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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我的顾太太后续+完结

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受邀当一档真人秀综艺的神秘观察嘉宾,却撞见前妻被几个小明星当众羞辱。她的对面,站着节目里人气最高的两位明星嘉宾,簇拥着我当年包养过的金丝雀,冷嘲热讽:“不就直播跳个脱衣舞吗,都来参加真人秀了不会这么玩不起吧?昨天不是很嚣张吗?敢让薇薇帮你洗碗?”“现在退出节目也行哦,再发个视频给薇薇磕头道歉。”闻歌孤立无援,脸色惨白如纸。其他嘉宾跟着起哄:“闻歌,你跳完我给你刷十个嘉年华啊,顶你好几部戏的片酬了吧?”我坐在观察室现场,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几年没在公开场合过多关注她,这群跳梁小丑怕是忘了,闻歌就算暂时沉寂,也曾是我顾琛放在心尖上的人。敢动我的人,得用这辈子来偿还。……演播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因为是录播,所以“观察室”离真正的...

主角:薇薇闻歌   更新:2025-06-25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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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薇薇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谁敢动我的顾太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受邀当一档真人秀综艺的神秘观察嘉宾,却撞见前妻被几个小明星当众羞辱。她的对面,站着节目里人气最高的两位明星嘉宾,簇拥着我当年包养过的金丝雀,冷嘲热讽:“不就直播跳个脱衣舞吗,都来参加真人秀了不会这么玩不起吧?昨天不是很嚣张吗?敢让薇薇帮你洗碗?”“现在退出节目也行哦,再发个视频给薇薇磕头道歉。”闻歌孤立无援,脸色惨白如纸。其他嘉宾跟着起哄:“闻歌,你跳完我给你刷十个嘉年华啊,顶你好几部戏的片酬了吧?”我坐在观察室现场,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几年没在公开场合过多关注她,这群跳梁小丑怕是忘了,闻歌就算暂时沉寂,也曾是我顾琛放在心尖上的人。敢动我的人,得用这辈子来偿还。……演播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因为是录播,所以“观察室”离真正的...

《谁敢动我的顾太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受邀当一档真人秀综艺的神秘观察嘉宾,却撞见前妻被几个小明星当众羞辱。

她的对面,站着节目里人气最高的两位明星嘉宾,簇拥着我当年包养过的金丝雀,冷嘲热讽:“不就直播跳个脱衣舞吗,都来参加真人秀了不会这么玩不起吧?

昨天不是很嚣张吗?

敢让薇薇帮你洗碗?”

“现在退出节目也行哦,再发个视频给薇薇磕头道歉。”

闻歌孤立无援,脸色惨白如纸。

其他嘉宾跟着起哄:“闻歌,你跳完我给你刷十个嘉年华啊,顶你好几部戏的片酬了吧?”

我坐在观察室现场,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

几年没在公开场合过多关注她,这群跳梁小丑怕是忘了,闻歌就算暂时沉寂,也曾是我顾琛放在心尖上的人。

敢动我的人,得用这辈子来偿还。

……演播厅的冷气开得很足。

因为是录播,所以“观察室”离真正的拍摄现场也并不远。

导演喊了“卡”,凑到我身边,语气小心。

“需要警告一下这几位艺人吗?”

我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桌面上。

“不用,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

拍摄继续。

屏幕中央,被几台摄像机死死锁定的,是闻歌。

她的对面,站着节目里风头最劲的两位。

阳光健气的顶流小生陆骁,和圈粉无数的影帝谢屿。

他们一左一右簇拥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孩——林薇薇。

那张脸我稍微有点印象。

曾在我某个无聊的夜晚,用甜腻的嗓音唤过我“顾先生”。

养过一段时间的金丝雀而已。

此刻,这只金丝雀用柔软的语调,吐出最恶毒的刀子。

“闻歌姐姐,别这样嘛,就是个游戏挑战而已。”

“昨天只是洗个碗而已,你都推三阻四的,说腰伤复发。

怎么今天说给观众跳支舞,又说不愿意跳呀,那支持你的观众该多伤心。”

陆骁立刻接腔,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痞笑。

“就是!

都来参加“大冒险”真人秀了,装什么清高玉女?

不就是脱件外套跳个舞嘛,尺度又不大!”

谢屿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不高,却带着压迫感。

“现在退出节目也行。

对着直播镜头,给薇薇跪下,磕个头,承认你错了,不该欺负她。

然后,滚出这个圈子。

我们立刻让你走。”

他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冷笑。

“否则,就按游戏规则来。”

周围的加班仿佛收到了信号,瞬间爆发出刺耳的哄笑:“闻歌!

跳一个!

挑一个!”

“就是!

玩不起就别来啊!”

“脱!

脱!

脱!”

那些声音,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向孤立无援的闻歌。

她眼眶通红,泪水倔强地在里面打转,却强忍着不肯落下。

观察室里一片死寂。

其他几位常驻嘉宾表情各异,或尴尬,或看戏,或事不关己。

只有我坐在最尊贵的位置上,面无表情。

我这位前妻,性子倔得不行。

为了拒绝我的帮助,自己在娱乐圈发展,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就跑了。

几年了?

我刻意不在公开场合过多关注她,任由她在泥泞里挣扎,以为那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看来是我错了。

在所有人都觉得她会不堪受辱退出节目录制时,她却大方的脱下外套,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傲气。

“我跳。”


“嘶——”观察室里,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冷气。

脱下的外套被她随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她站在那里,只穿着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

身子却挺拔得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

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扫过对面因她着出乎意料的举动而一时怔住的三人。

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没有一丝颤抖。

“不是要看跳舞吗?”

“音乐。”

短暂的死寂后,林薇薇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用力掐了一下陆骁的手臂。

陆骁如梦初醒,嗤笑一声,那点错愕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变本加厉的轻蔑和侮辱。

“哟呵!

命令起人来了,音乐呢?

让她跳!

看她能跳出什么花样来!”

音乐,带着一种廉价的电子鼓点,突兀地响了起来。

闻歌的身体,在音乐响起的瞬间,便动了。

没有专业的舞姿,没有刻意的性感。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生涩,却又蕴含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感。

汗水很快浸湿了她单薄的白色棉衫,勾勒出她过分纤细的腰肢。

现场短暂的安静被打破了。

“啧,就这?”

陆骁第一个笑出声,他抱着手臂,眼神轻佻地上下扫视,语气充满恶意的挑剔。

“扭得跟木头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白脱了!”

他故意大声对旁边的谢屿说,“屿哥,你说是不是?

还没薇薇平时练功热身好看呢。”

谢屿没说话,只是重新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地审视着闻歌,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林薇薇脸上的僵硬早已被一种扭曲的快意取代。

她往前走了几步,细声细气地说。

“姐姐,跳得真好呀,真卖力呢。”

“可惜呀,你这身衣服……还有你这脖子,空荡荡的,跳起来都不够闪亮呢。”

她故意用手拨弄了一下脖子上那条祖母绿项链,“顾先生以前送我的时候,说绿色最称我呢。

姐姐,顾先生送过你什么呀?

是不是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闻歌舞动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个旋转动作险些失衡,脚步踉跄了一下。

“哈哈哈!

踩到自己脚了吧?”

陆骁立刻捕捉到,指着她大笑起来,“跳个舞都能摔跤,废物就是废物!”

谢屿终于凉凉地开口:“看来是薇薇说到她痛处了。

有些人,天生就不配拥有好东西。

就算曾经侥幸得到过不属于她的位置,最终也只会被打回原形,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留不住。”

他的目光扫过闻歌空荡荡的脖颈和洗得发透的旧衣衫,充满了鄙夷。

周围的嘉宾也跟着哄笑起来,指指点点:“跳得真难看!”

“就是,白期待了,还以为多劲爆呢!”

“林薇薇那条项链真漂亮,顾先生送的?

果然有眼光!”

“闻歌这身……啧啧,地摊货吧?

跳成这样,给我钱我都不看!”

闻歌停下动作,汗水混着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在她苍白的脸上蜿蜒而下。

她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呜咽。

我的视线死死锁在屏幕上闻歌脸上那道混着汗水与泪水的痕迹。


演播厅里的嘉宾都静静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和闻歌的关系,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他们只觉得是我玩腻了,抛弃了闻歌。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是闻歌......
“你——!”

林薇薇被“赝品”两个字刺得脸色瞬间扭曲,甜美的面具彻底碎裂。

她指着闻歌,尖声道:“闻歌!

你才是赝品!

你才是那个靠不要脸爬上去......
冰冷的西装外套搭上她单薄肩膀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人剧烈地颤了一下。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带着倔强、此刻却被绝望和泪水浸透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撞进我的视线里。

闻歌。

几年了?

刻意不去关注她的消息,任由她在那个吃人的圈子里沉浮,以为那是她想要的自由,也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句点。

现在看来,是我错得离谱。

错在低估了她的傲骨能把自己伤得多深,也错在……低估了那些不知死活的蝼蚁,敢动我顾琛曾经放在心尖上、刻进骨血里的人。

“顾……顾总?!”

林薇薇那声尖叫像指甲刮过玻璃,刺耳又愚蠢。

她脸上的得意瞬间被惊骇和扭曲取代,像见了鬼一样后退。

她大概以为我永远不会出现在这种“低级”的地方,更不会为了一个“过气”的前妻现身。

呵,天真。

然而,现场的混乱远超我的预料。

短暂的死寂后,是铺天盖地的质疑和嘲讽,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

“顾先生?

哪个顾先生?”

“开什么国际玩笑!

顾琛会来这儿?”

“闻歌,你可真行,假货都请来了?

花了多少钱?”

“喂,那‘顾先生’,冒充顾氏总裁,小心吃牢饭!”

“导演!

还不把这捣乱的轰出去!”

顶流陆骁那小子,在最初的错愕后,脸上迅速堆满了不屑的痞笑。

他抱着手臂,像打量一件劣质赝品一样上下扫视我,目光尤其轻蔑地落在我手腕上那块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表上:“哟呵!

闻歌,戏挺足啊?

以为随便找个穿西装戴假表的就能唬人了?

当我们都是傻子?”

他转向导演组,颐指气使,“导演!

愣着干什么?

轰人!”

影帝谢屿倒是多了几分谨慎,他审视的目光带着怀疑,但更多的是居高临下的警告:“这位先生,冒充顾氏总裁是重罪。

现在离开,节目组可以不追究。

否则,后果自负。”

他试图用“法律”来压我,可笑。

林薇薇见我毫无反应,又被陆骁和谢屿的话壮了胆,尖声附和:“对!

他是假的!

顾先生怎么可能为了闻歌出现!

假的!

保安!

把他们轰出去!”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一种扭曲的嫉恨而变得尖利刺耳。

导演组的人满头大汗,惊疑不定。

他们大概在疯狂回忆那份关于神秘嘉宾的保密协议,脸色煞白。

轰出去?

我看着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指尖在西装裤缝上轻轻敲击,像是在计算他们的刑期。

闻歌在我臂弯里僵硬得像块石头,身体冰冷,微微颤抖。

她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味道,像针一样扎进我的感官。

就在这时,厚重的大门被无声而有力地推开。


秦风带着我的人,如同最精准的机器,瞬间控制了全场所有出入口。

黑色西装的冷冽气场让喧嚣戛然而止。

秦风走到我身后半步,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破空气:“顾总,现场已控制。

伪造视频源头IP、传播节点、策划名单及完整证据链,已锁定。

随时可移交。”

“秦……秦风特助?!”

某个角落传来一声惊骇欲绝的抽气声。

这个名字,比我的脸更有辨识度。

它是顾氏权力最直接的象征之一。

演播厅里最后一丝噪音彻底消失。

时间仿佛凝固了。

陆骁脸上的痞笑和傲慢瞬间崩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惊恐,他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谢屿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摄像机上,金丝眼镜也遮不住他眼中翻涌的骇然。

林薇薇?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彻底瘫软在地,眼神涣散,只剩下灭顶的绝望。

导演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语无伦次:“顾总……误会!

天大的误会……”我懒得听。

目光重新落回臂弯里的人。

闻歌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泪痕交错,眼神里是巨大的震惊、茫然,还有……一丝让我心脏骤然紧缩的痛楚。

几年不见,她更瘦了,下颌线尖得硌人。

鬼使神差地,我抬起手,指腹有些僵硬地擦过她脸颊上湿冷的泪痕。

指尖下的皮肤滚烫,她又是一颤,下意识想躲,却被我按在肩头的手稳稳禁锢住。

这点接触,像电流窜过。

我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抬起头。

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缓缓扫过全场每一张惨白惊惧的脸。

陆骁、谢屿、林薇薇、那些起哄的嘉宾、沉默纵容的工作人员……一个不漏。

“刚才起哄的,递刀的,拍摄的,纵容的……”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口,“有一个算一个。”

视线最后定格在那三个面无人色的“主谋”身上,一字一句,清晰得如同死亡判决:“准备好用你们的职业生涯,用你们的下半辈子,”我微微停顿,欣赏着他们眼中彻底崩碎的恐惧,“来偿还今天的愚蠢和恶毒。”

目光转向汗如雨下的导演:“至于这个节目,”我扯了扯嘴角,毫无温度,“从现在起,它属于顾氏。”

“第一条指令:刚才发生的一切,所有原始素材,包括那个所谓的‘证据’,”我特意加重了“证据”二字,目光扫过地上那个还在播放着伪造画面的投影遥控器,林薇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全部封存。

在场的所有人,签署保密协议、接受完调查之前,谁也不准离开半步。”

最后,我的手臂微微收紧,将那个依旧僵硬冰冷、却披着我外套的身体更贴近一些,宣告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空气中:“还有,谁再敢对我顾琛的太太——闻歌,有半分不敬,”我的目光扫过瘫软如泥的林薇薇,带着绝对的碾压,“我会让他亲身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玩不起’。”

“顾……太太?!”

林薇薇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彻底昏死过去。


昏过去了?

呵,便宜她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的宣告如同冰水浇进了滚烫的油锅,瞬间的凝滞之后,是更加汹涌的、无声的恐惧浪潮。

演播厅里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细微声响。

那些几分钟前还趾高气扬、肆意嘲弄的面孔,此刻只剩下灰败的死气。

陆骁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了一半。

谢屿还算撑得住一点影帝的架子,但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里是翻江倒海的惊惧和难以置信的绝望。

他大概在疯狂计算着得罪顾氏掌权人,尤其是以这种方式得罪的后果.将是整个行业、乃至他立足之地的彻底崩塌。

导演连滚爬爬地冲过来,肥胖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筛糠,声音带着哭腔:“顾总!

顾总息怒!

是我们有眼无珠!

是我们监管不力!

我们完全不知道闻歌小姐是您的……您的太太!

我们……”他语无伦次,试图撇清关系。

“闭嘴。”

我甚至没看他一眼,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无形的钳子扼住了他的喉咙,他瞬间噤声,冷汗如瀑。

我的注意力全在臂弯里的人身上。

闻歌的身体依旧僵硬冰冷,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琉璃娃娃。

刚才那场风暴似乎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了。

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遮住了那双曾让我无数次沉溺又无数次愤怒的眼睛。

披着我的西装外套,更显得她瘦削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秦风。”

我的声音在死寂中响起。

“顾总。”

秦风立刻上前一步,垂首待命。

“现场,交给你。”

我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裁决分量,“名单上的人,一个不漏。

查清所有参与伪造、传播、策划、纵容的环节。

证据链固定好。

联系法务部和行业协会,启动最高规格的追责程序。

封杀令,”我的目光冰冷地扫过陆骁和谢屿,“同步下达。”

秦风的声音毫无波澜,只有绝对的执行力。

“是,顾总。”

他微微抬手,那些如同黑色磐石般的安保人员立刻无声地散开,精准地走向那些早已面如死灰的目标人物。

演播厅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囚笼。

“节目组所有管理层,停职,接受内部审计。”

我看向那个抖得几乎要瘫倒的导演,“你,第一个。”

他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处理完这些冰冷的指令,我收紧了揽着闻歌的手臂。

她似乎被这动作惊扰,身体细微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眉头痛苦地蹙起。

腰伤?

这个念头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了我一下。

刚才林薇薇嘲讽她“腰伤复发”是借口……难道是真的?

这些年,她到底把自己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混合着冰冷的怒意再次翻涌上来。


我弯下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她很轻,轻得让我心头莫名一沉。

“啊!”

她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我胸前的衬衫衣料。

她被迫抬起头,终于避无可避地对上了我的视线。

但我没有松手,也没有解释。

只是抱着她,转身,朝着演播厅的出口走去。

“顾琛……”她终于找回了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丝颤抖,“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的挣扎很微弱,更像是无意识的抗拒。

“闭嘴。”

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腰伤……这个念头再次盘旋。

她的挣扎牵扯到了痛处,眉头拧得更紧,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抱着她,目不斜视地穿过死寂的人群。

那些曾经嘲弄她的面孔,此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敬畏。

他们看着曾经被他们肆意践踏的女人,此刻被我如同易碎的珍宝般抱在怀里,披着我的外套,宣告着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这种无声的宣告,比任何言语的羞辱都更具毁灭性。

我看到陆骁彻底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谢屿死死咬着牙,腮帮绷紧,却连与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走到门口,秦风已经提前拉开了厚重的门。

门外,我专属的座驾已经无声地滑到近前。

在迈出那扇象征着屈辱与审判之地的门之前,我脚步微顿。

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回演播厅,如同最后的审判锤落下:“记住,动我顾琛的人,代价,你们付不起。”

怀里的闻歌身体猛地一颤,攥着我衣襟的手指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她没有再挣扎,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肩膀细微地抖动起来。

无声的泪水,瞬间浸湿了我胸前的衬衫,带来一片滚烫的湿意。

那热度,灼得我心口一窒。

车门在身后无声关闭,隔绝了演播厅里那令人作呕的污浊空气,也隔绝了那些惊惧、绝望的目光。

闻歌蜷缩在宽大的后座角落,依旧裹着我的西装外套,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

她低着头,长发散落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

那无声的泪水浸湿的衬衫布料,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烙印在我的胸口。

我沉默地坐在她旁边,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空气凝滞得有些沉重。

“地址。”

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有些干涩。

几年了,她的住处我早已不再过问。

她似乎被惊动,身体僵了一下,才报出一个普通小区的名字。

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极力维持着平静。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却照不进车里这片低气压的方寸之地。

她一直偏头看着窗外,只留给我一个倔强而脆弱的侧影。

腰伤……林薇薇那句恶意的嘲讽和刚才她下意识的抽气与蹙眉,在我脑中盘旋。

我拿出手机,无声地给秦风和私人医疗团队发了指令。

查清她的伤势,安排最好的医生和设备,立刻。

车子停在她租住的公寓楼下。

环境不算差,但也远不及她曾经习惯的奢华。

她解开安全带,低声说了句“谢谢”,伸手去开车门,动作间带着明显的僵硬和隐忍。

“我送你上去。”

我开口,不是商量。

她动作顿住,回头看我,眼中带着一丝抗拒和疲惫:“不用了,顾先生。

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

她刻意用了疏离的称呼。

“顾先生?”

我微微挑眉,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刚才在演播厅,他们叫我‘顾先生’,下场你看到了。”

她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咬住了下唇,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推开车门。

我没有勉强,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有些踉跄地走进单元门,消失在电梯口。

直到确定她安全进入,我才示意司机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风暴席卷了整个娱乐圈。

秦风的手段雷厉风行。

伪造视频的证据链铁证如山,林薇薇、陆骁、谢屿以及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嘉宾,连同参与策划、传播的节目组相关人员,被以诽谤、侵犯名誉权、不正当竞争、甚至涉嫌经济犯罪等多项罪名起诉。

行业封杀令同步下达,他们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和名声,在一夜之间彻底崩塌,如同被巨轮碾过的沙堡,连一丝痕迹都难以留下。

铺天盖地的负面报道和舆论谴责,让他们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大冒险》节目组被顾氏全资收购,进行了彻底的清洗和重组。

原版那场闹剧的所有原始素材,在秦风亲自监督下彻底销毁,不留任何后患。

新节目将以全新的面貌推出,而闻歌,作为无辜的受害者,被赋予了极高的尊重和话语权。

但我关心的,只有她的腰伤。

私人医疗团队的评估报告很快送到我手上。

旧伤未愈,加上长期的劳累和压力,以及那天在节目中的拉扯和情绪剧烈波动,伤势加重,需要系统治疗和静养。

我直接让秦风联系了她的经纪人。

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顶尖的康复中心、专业的理疗师团队、以及……我。

她起初是抗拒的。

像只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用沉默和疏离来武装自己。

康复中心的病房成了临时的战场,她拒绝我的探视,拒绝我安排的护工,固执地想要自己扛过去。

直到那天,我推开门,看到她因为试图自己下床而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地跌坐在地毯上。

那瞬间,所有强装的冷漠和理智都土崩瓦解。

我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回床上。

她挣扎,力气微弱得像小猫。

“闻歌!”

我低喝一声,压制住她乱动的手臂,目光沉沉地锁住她盈满痛楚和委屈的眼睛,“你的傲骨,就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看着我!

看着我为你收拾那些垃圾,然后看着你自己把自己折腾废掉?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

她的挣扎停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无声的,而是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呜咽和控诉:“那你要我怎么样?

顾琛!

像以前一样,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

什么都靠你?

然后看着别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靠爬床上位的花瓶?

我受够了!

我受够了你的控制!

也受够了这种永远摆脱不了你阴影的日子!”

积压多年的委屈、不甘、愤怒和那场直播带来的巨大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所有的苦楚都倾倒出来。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闷痛得厉害。

原来在她心里,我过去的保护,是牢笼?

是让她被人轻视的根源?


我沉默地等她哭到力竭,才用指腹极其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动作生涩,却是我从未有过的耐心。

“所以,你就用这种自毁的方式证明你自己?”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疲惫,“闻歌,我承认,以前的方式或许错了。

我习惯了掌控一切,包括你。

我以为把你护在羽翼下就是最好的。

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的骄傲。”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大概从未想过会从我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但这不是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我的语气沉了下来,“看着你被那群垃圾欺负,看着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她依旧苍白的脸,“这比任何商业对手捅我一刀都难受。”

“那些说你靠我的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会让他们永远闭上嘴,付出代价,就像现在这样。

至于你想证明什么……”我拿起床头那份新节目组发来的、关于邀请她担任常驻嘉宾并拥有极大创作自主权的合约意向书,放在她手里。

“用你的实力,站在最高的地方,让所有人仰望。

这才是我顾琛的女人该做的事。

而你需要做的,是先把自己治好。”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蕴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让步,“这次,我不干涉你任何工作决定。

但你身体的恢复,必须听我的。”

她怔怔地看着我,又低头看看手中的文件,泪水再次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和愤怒,而是复杂难辨的情绪翻涌。

那场激烈的争吵,像一道闸门,冲开了我们之间冰封多年的隔阂。

她不再抗拒治疗,也默许了我的陪伴。

康复的日子漫长而枯燥,但我推掉了大部分不必要的应酬,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康复中心。

有时是处理文件,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忍着痛在专业器械上复健。

她咬牙坚持的倔强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在片场,为了一个镜头可以反复摔打几十次也不喊停的女孩。

我们很少交谈过去,更多的是关于当下。

关于她的复健进度,关于新节目的构思,偶尔也会聊起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气氛从最初的紧绷,慢慢变得平和,甚至……流淌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有一次,她刚做完一组高强度的腰部核心训练,累得几乎虚脱,满头大汗地靠在器械上喘气。

我走过去,递给她水和毛巾。

她接过,手指无意间擦过我的手背。

那一瞬间的温热触感,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微红,低头喝水掩饰。

就在这种微妙的、缓慢修复的氛围中,她的身体一天天好转。

新节目《破茧》也正式启动录制。

这一次,她是核心嘉宾之一,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和创作空间。

节目聚焦女性成长与突破,立意深刻,制作精良,播出后口碑爆棚。

闻歌在节目中展现出的坚韧、智慧和独特魅力,彻底洗刷了之前泼在她身上的污水,让她以全新的姿态,真正凭借实力,重新站在了聚光灯下,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和喜爱。

看着她站在舞台中央,自信从容,光彩夺目,那份耀眼的光芒,比任何珠宝都更让我心动。

我知道,她找回了自己,也找回了属于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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