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薇陈婷发的其他类型小说《同学会越界后,我果断离婚了。林薇陈婷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番茄小卡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三个月,林薇兴致勃勃去参加同学会。我刷朋友圈时,发现她正被男同学搂着腰灌酒。凌晨两点,陌生号码发来视频:包间角落,林薇跨坐在班长腿上,两人正忘情接吻。我默默备份视频,把她的行李打包扔到楼道。她醉醺醺回来捶门:“老公你听我解释!”“解释你骑在别人腿上的姿势?”我把视频投屏到客厅电视。她瘫软在地:“只是玩大冒险...大冒险玩到离婚登记处?”我甩出离婚协议,“签了,体面点。”同学群炸锅骂我绝情,直到有人上传完整监控——班长老婆举着手机冷笑:“林薇,你主动坐上来时,大冒险可没这条。”第一章林薇把最后一件真丝睡裙塞进行李箱,拉链“刺啦”一声合拢,像剪断了某种紧绷的弦。她直起腰,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红晕,眼睛亮得惊人,扑过来勾住我的脖子,...
《同学会越界后,我果断离婚了。林薇陈婷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新婚三个月,林薇兴致勃勃去参加同学会。
我刷朋友圈时,发现她正被男同学搂着腰灌酒。
凌晨两点,陌生号码发来视频:包间角落,林薇跨坐在班长腿上,两人正忘情接吻。
我默默备份视频,把她的行李打包扔到楼道。
她醉醺醺回来捶门:“老公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骑在别人腿上的姿势?”
我把视频投屏到客厅电视。
她瘫软在地:“只是玩大冒险...大冒险玩到离婚登记处?”
我甩出离婚协议,“签了,体面点。”
同学群炸锅骂我绝情,直到有人上传完整监控——班长老婆举着手机冷笑:“林薇,你主动坐上来时,大冒险可没这条。”
第一章林薇把最后一件真丝睡裙塞进行李箱,拉链“刺啦”一声合拢,像剪断了某种紧绷的弦。
她直起腰,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红晕,眼睛亮得惊人,扑过来勾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下巴上。
“老公,就两天!
同学会嘛,十年才聚这么一次!”
她声音甜得发腻,带着撒娇的尾音,手指还调皮地卷着我衬衫领口,“我保证,准时回家,视频查岗,绝对不给任何雄性生物可乘之机!”
她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我搂着她的腰,鼻尖萦绕着她惯用的那款花果香调香水,甜甜的,暖融融的。
新婚才三个月,家里还四处贴着褪色的大红“囍”字,空气里都飘着蜜月没散尽的甜味儿。
看着她近在咫尺、写满期待的脸,我心里那点因为行程临时提前而冒出的不痛快,就像阳光下的薄冰,被她这热乎劲儿一烤,化得无声无息。
“嗯,”我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注意安全,别喝太多。
结束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
“知道啦知道啦,啰嗦老公!”
她笑嘻嘻地推开我,拎起那个小巧的登机箱,脚步轻快地旋到门口,回头冲我抛了个飞吻,“等我回来哟!”
门“咔哒”一声轻响合上,高跟鞋敲击楼道的声音哒哒哒地远去,快得像一阵风。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才还充盈着她的声音和气息的空间,陡然变得空旷。
那种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热乎劲儿似乎也被她带走了大半。
我走到窗边,撩开百叶窗
往下看。
正好看见她拖着箱子走出单元门,一辆网约车已经等在路边。
司机下来帮她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她拉开车门,动作利落,头也没回一下,弯腰就钻了进去。
车子很快汇入街上的车流,消失不见。
我放下百叶窗,百叶片“啪”地一声轻响,弹回原位。
转身环顾这个精心布置的小家,沙发上还扔着她早上看了一半的时尚杂志,餐桌上她喝剩的半杯牛奶还没收走,空气里那点残留的甜香,此刻闻起来,莫名有点发闷。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我划开屏幕,是林薇发来的微信。
“登机啦!
想你哦!”
后面跟着个红艳艳的爱心表情。
我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回了个“一路平安,到了报个平安。”
想了想,又加了个拥抱的表情。
放下手机,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落感,似乎被这个表情包冲淡了一些。
大概,真是我多心了吧。
同学聚会而已,十年未见,兴奋点也正常。
我摇摇头,试图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霾甩开,走到厨房,把那半杯已经凉透的牛奶倒进了水槽。
水流哗哗地冲刷着杯壁,也冲走了最后一点残留的奶渍。
蜜月的滤镜,终究是太厚了,厚得让人看不清底下潜藏的纹路。
那时的我,只嗅到了牛奶的香甜,却忽略了它凉透后,那隐隐的、令人不适的腥气。
第二章林薇抵达邻市的消息准时弹在手机屏幕上,附带一张机场大厅灯火通明的自拍,她笑得眉眼弯弯,背景是巨大的航班信息屏。
我回了个“好”,心稍微定了定。
新婚的粘稠感还在,只是被物理距离拉成了细细的丝线。
晚上八点多,我独自对付完外卖,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朋友圈,一张照片猛地跳进眼帘。
是林薇大学时最好的闺蜜陈婷发的。
定位显示是“金樽国际会所·VIP888”。
照片显然是包间里的抓拍,光线迷离,背景是晃动的KTV屏幕光点和模糊的人影。
焦点在正中央——林薇!
她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亮片吊带小短裙,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细长的银色高跟鞋闪着冷光。
她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几乎满溢出来。
而最刺眼的,是搭在她腰间的那只属于
男人的手!
那只手的主人,只拍到了半截穿着深色衬衫的手臂,还有一小片宽阔的肩膀。
手很大,手指用力地扣在林薇裸露的、纤细的腰肢上,几乎陷进肉里。
林薇侧着身子,脸颊绯红,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身体微微后仰,似乎正顺着那只手的力道靠向对方。
她的姿态,是放松的,甚至是享受的?
灯光下,她腰肢的皮肤和那只属于男性的、骨节分明的手,形成了极其刺目的对比。
配文是:“十年聚首,女神风采不减当年!
还是这么能喝能玩!”
嗡——我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眼前瞬间发黑,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响。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又猛地冲上头顶,太阳穴突突直跳。
新婚妻子,亮片吊带裙,陌生男人的手,紧扣的腰肢,满溢的酒杯……这些碎片狠狠扎进我的视网膜,扎进我的大脑皮层。
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指尖冰凉,几乎要把手机屏幕捏碎。
那只手!
那只紧箍在她腰上的手!
它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眼睛里,烧灼着我的神经。
她早上出门时,穿的不是这套衣服!
那件亮片吊带裙,带着廉价夜店风的廉价亮片,根本不是我给她买的任何一件!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被欺骗的耻辱感,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胸腔剧烈起伏,像破旧的风箱。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点开林薇的微信头像,直接拨了视频通话过去。
“嘟嘟嘟。”
单调的等待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响,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心上。
没人接。
再拨。
依旧只有漫长的忙音。
我切换到电话,直接拨打她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无法接通?
还是她把我屏蔽了?
或者,那个包间太吵,她根本没听见?
又或者她看见了,却根本不想接?
无数种可能,带着恶意的揣测,像毒藤一样疯狂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
我像一头困兽,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来回踱步,脚下昂贵的羊毛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却吸不走我胸腔里那团快要爆炸的怒火和恐慌。
朋友圈里,陈婷那条动态下面,开始陆续出现点赞和评论。
“哇
!
薇薇还是这么辣!”
“班长手放哪儿呢?”
“气氛组到位了哈哈!”
那些文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班长?
那个手臂的主人,是他们班的班长?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记得林薇提过几次大学时的班长,好像姓周?
是个挺活跃的人物。
我强迫自己坐回沙发,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
林薇脸上那种毫无防备、甚至带着几分醉意迷离的笑容,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信任。
她答应过我的,注意分寸,保持距离……这就是她的分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像钝刀子割肉。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始终没有她的任何回复。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诡异地闪烁,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如同鬼魅的光影。
那只紧扣在她腰上的手,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扭曲,仿佛要扼住我的喉咙。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新婚三个月的家,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冰窖,而我被独自冻僵在里面。
第三章时间像个冷酷的刽子手,拖着沉重的脚步,一刀一刀,凌迟着神经。
指针爬过十一点,滑向十二点,又艰难地挪过凌晨一点。
窗外的喧嚣彻底沉寂下去,只余下远处偶尔传来的、模糊不清的汽车鸣笛,像垂死者的叹息。
手机屏幕始终漆黑一片,安静得像块冰冷的墓碑。
林薇的头像,那个穿着洁白婚纱、笑得一脸幸福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起。
微信对话框停留在我最后那句“到了报平安”下面,一片死寂。
电话打过去,永远是无法接通的忙音。
我像被遗弃在孤岛的囚徒,眼睁睁看着绝望的潮水一寸寸漫上来。
愤怒的火焰在最初的猛烈灼烧后,渐渐冷却,沉淀成一种更深的、更刺骨的寒。
那是一种被彻底背叛、被当成傻子愚弄后的清醒和麻木。
心口的位置,仿佛被挖开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穿堂风,冰冷刺骨。
新婚的甜蜜像一场荒诞的幻觉,被那张照片撕得粉碎,露出底下丑陋不堪的底色。
我瘫在沙发里,浑身脱力,连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
眼睛干涩发痛,却固执地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盏设计简约的吊灯。
光线惨白,毫无温度。
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死
寂的手机屏幕,猛地亮了起来!
不是熟悉的铃声,也不是微信提示音,而是一串极其刺耳、毫无节奏可言的震动!
嗡——嗡——嗡——像垂死挣扎的蜂鸣。
心脏骤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狠狠一攥!
我几乎是弹射起来,一把抓起茶几上那个正在疯狂震颤的冰冷金属块。
屏幕亮得刺眼,上面显示着一串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归属地,正是林薇参加同学会的那个城市。
谁?
陈婷?
那个班长?
还是别的什么人?
一股不祥的预感,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
指尖冰凉,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悬在接听键上方,却迟迟按不下去。
那持续不断的震动,像电钻一样钻着我的太阳穴。
最终,那点残留的、可悲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念头,压过了恐惧。
我狠狠按下绿色的接听键,把手机死死贴到耳边。
听筒里没有预想中的说话声。
只有一片嘈杂的、震耳欲聋的背景噪音。
震天的动感音乐鼓点,男男女女疯狂的、变了调的嘶吼和笑闹,玻璃杯碰撞的清脆碎裂声……所有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冲击着我的耳膜。
这根本不是电话,这简直像有人把KTV包间的音响直接怼到了我耳朵里!
我皱紧眉头,强忍着被噪音轰炸的不适,厉声喝问:“喂?
谁?!”
没有回答。
只有那片持续不断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喧嚣。
“说话!
林薇呢?!”
我的声音拔高,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暴戾。
依旧只有噪音回应。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似乎有人走动,背景音稍稍远离了一些,但那些疯狂的嘶吼和音乐依旧顽固地穿透过来。
就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挂断电话时——“嘟…嘟…嘟…”忙音响起。
对方主动挂断了。
我握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手机,听着自己粗重的、带着回音的喘息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一股被戏耍的怒火猛地窜起。
这算什么?
午夜惊魂?
恶作剧?
还是某种更肮脏的试探?
我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正当我准备回拨过去,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在装神弄鬼时——“叮咚。”
又是一声轻响。
不是电话。
是短信。
来自刚才那个陌生的号码。
屏幕上
弹出一行冰冷的灰色小字:“您有一条新彩信。”
不是文字短信。
是彩信。
这意味着,里面有附件。
图片?
还是视频?
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巨响。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尾端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连头发丝都似乎要竖起来。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冰冷,僵硬,带着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痉挛。
刚才朋友圈那张照片带来的冲击尚未平息,此刻这个深夜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像一只从地狱深渊伸出的鬼爪,带着不祥的硫磺气息,狞笑着向我抓来。
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吸入肺里,像带着冰渣。
理智在尖叫着让我不要点开,但一股更强大的、近乎自虐般的冲动,驱使着我的手指,带着千斤的重量,狠狠点在了那条彩信通知上。
屏幕一闪,短暂的加载旋转图标后——一段自动播放的视频,毫无缓冲地、粗暴地撞进了我的视野!
第四章手机屏幕的光,在安静的凌晨客厅里,惨白得像停尸房的探照灯。
视频开始播放了。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
但正是这无声的影像,带着千钧的冲击力,狠狠砸在我的视网膜上,砸得我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拍摄的角度很刁钻,像是从包间某个相对昏暗的角落,斜对着另一个更隐蔽的角落偷拍的。
镜头有些晃动,画质不算高清,但足以看清一切,看清那令人作呕的一切!
是林薇!
她身上还是那件廉价闪光的亮片吊带裙,在迷乱的灯光下反射着廉价而刺目的光。
裙摆凌乱地卷到大腿根部,几乎走光。
她竟然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那个男人,背对着镜头,穿着深色衬衫,肩膀很宽。
他的一只手,正牢牢地扣在林薇裸露的后腰上,用力将她按向自己。
而林薇!
我的妻子!
她双手环抱着那个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贴在他怀里,头微微仰着,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涣散,带着一种毫不设防的、近乎沉溺的媚态。
她的嘴唇,正忘情地、热烈地、主动地吻着那个男人!
不是被强迫!
不是意外!
是主动的!
是投入的!
是享受的!
画面里,她甚至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在调整更舒服的姿势,更像是迎合!
<
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
最后定格在林薇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对着镜头方向(或者说,对着偷拍者)露出一个恍惚又放荡的笑容。
然后,画面一黑,结束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血液冲上头顶,在耳膜里疯狂奔涌的轰鸣。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想必是一片死人的惨白。
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瞬间抽空了灵魂的石像。
眼睛死死盯着已经变黑的屏幕,瞳孔里还残留着刚才那炼狱般的画面:她跨坐的姿势,她环抱的手臂,她迷醉的表情,她主动献上的吻……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大脑皮层上,滋滋作响,冒出焦糊的恶臭。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喉咙口猛地涌上一股强烈的酸腐味。
我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冲向卫生间,膝盖狠狠撞在茶几角上,钻心的疼也压不住那股灭顶的恶心。
扑到马桶边,我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呕出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模糊了视线。
不是因为痛,是因为极致的羞辱和背叛!
新婚三个月,我捧在手心里的妻子,在千里之外,在觥筹交错的同学会上,像廉价的陪酒女一样,穿着暴露,主动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当众接吻!
玩大冒险?
去他妈的大冒险!
哪个大冒险需要揉捏屁股?
需要吻得那么深入、那么忘情?
刚才还残留的、最后一丝为她辩解的幻想,被这十几秒无声却震耳欲聋的视频彻底碾得粉碎!
那点新婚的滤镜,连同我对爱情和婚姻的所有信仰,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齑粉,被风吹散,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刻骨的冰冷。
我扶着冰冷的马桶边缘,大口喘着粗气,任由屈辱和暴怒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腾冲撞,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撑裂。
干呕带来的生理泪水混合着额头上撞出的冷汗,狼狈地滑落。
良久,我才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走到洗手台前,拧开冰冷的水龙头,掬起一捧水,狠狠泼在脸上。
刺骨的寒意让我混乱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水渍的男人。
眼神空洞,里面有什么东西,
彻底熄灭了。
我扯了扯嘴角,镜子里的男人也露出一个极其难看、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行。
林薇。
你玩得够大。
那就别怪我,玩得比你更大。
我走回客厅,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
屏幕已经暗了。
我点亮它,指纹解锁,动作冷静得可怕。
找到那段来自陌生号码的视频彩信,没有丝毫犹豫,点击了保存。
然后,打开手机云备份,确认视频已经同步上传成功。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揣回口袋,径直走向卧室旁边的衣帽间。
衣帽间里,还弥漫着林薇身上惯用的那股花果甜香。
一排排属于她的衣服、包包、鞋子,整齐地陈列着,很多标签都还没拆。
我像个冷酷的机器,面无表情地拉开最大的那个行李箱——那是她蜜月时买的,最大号的,足够装下她所有的“体面”。
没有挑选,没有整理。
我伸出手,抓住衣架上那些昂贵的、廉价的、性感的、保守的衣物,像抓住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粗暴地扯下来,揉成一团,狠狠地、发泄般地塞进行李箱。
真丝裙子被揉皱,蕾丝内衣被扯变形,崭新的外套被随意地踩在脚下……我不管不顾,只是机械地、疯狂地塞。
抽屉被拉开,她的护肤品、化妆品瓶瓶罐罐,被一股脑扫进一个巨大的塑料袋,然后“哗啦”一声,全倒进了行李箱,砸在那些衣服上。
首饰盒?
直接扔进去。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
扫进去!
包括那个她每天睡前都会涂的、据说很贵的面霜。
很快,那个巨大的行李箱就被塞得鼓鼓囊囊,拉链几乎要崩开。
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零碎的东西——她喜欢的一个毛绒玩偶,几本时尚杂志,一个没拆封的卷发棒……我拖着沉重无比的行李箱,像拖着一具令人憎恶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出衣帽间,穿过客厅。
行李箱的滚轮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像丧钟的尾音。
打开入户门,外面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照下来。
我双臂用力,将那个塞满了她全部家当、象征着过去三个月“幸福”的沉重箱子,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推出了门外!
“哐当!”
一声巨响。
箱子重重地撞在楼道冰冷的墙壁上,又反弹了一下,歪斜地倒在墙角,拉链口被撑开,
露出里面一团混乱的衣物边缘。
像一个被遗弃的、丑陋的垃圾袋。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箱子,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不可回收的废弃物。
然后,我反手,“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家门。
厚重的防盗门隔绝了楼道的光,也彻底隔绝了那个属于“林薇”的世界。
客厅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中回荡。
结束了。
从看到视频的那一刻起,我和林薇,就彻底结束了。
第五章厚重的防盗门将楼道里惨白的灯光彻底隔绝在外,客厅瞬间沉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只有我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声,在死寂的空气里异常清晰,像一头濒死野兽最后的挣扎。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里那股支撑着我完成“清理”的暴戾之气,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留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冰冷。
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脱力后的虚软,刚才塞行李时撞到的膝盖,此刻才后知后觉地传来尖锐的刺痛。
我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后背紧贴着同样冰冷的门。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衣帽间里残留的甜香似乎又隐隐约约飘散过来,混合着行李箱拖过地板的灰尘味,还有我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和绝望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复杂的气味。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空白,像被一场暴风雪席卷过,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不,不是干净,是荒芜,是死寂。
那十几秒的视频画面,却像跗骨之蛆,顽固地、一帧一帧地在眼前闪回:她跨坐的姿态,她迷醉的眼神,她主动献上的吻,还有那只在她臀部揉捏的手……每一次闪回,都像一把钝刀子在反复切割我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个小时。
时间在这个黑暗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
突然——“砰!
砰!
砰!”
沉重的、毫无章法的捶门声,毫无预兆地、极其粗暴地砸碎了死寂!
像重锤直接敲在我的耳膜上,震得我紧贴着的门板都在嗡嗡作响。
“老公!
开门啊!
是我!”
林薇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传进来,尖锐,高亢,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歇斯底里的哭腔。
我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像是被那捶门声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
、带着血腥味的怒火,如同沉寂的火山被彻底引爆,轰然冲上头顶!
烧得我双眼赤红,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咆哮!
她回来了!
她竟然还有脸回来!
用这副醉醺醺的、理直气壮的姿态,捶着这扇刚刚把她所有痕迹都清理出去的门!
“开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
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被冤枉的委屈和急躁,拳头(或许是脚?
)更加疯狂地砸在门上,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哐!
哐!”
声。
解释?
这两个字像火星溅进了滚油!
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动作因为愤怒而带着凶狠的力道。
黑暗中,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转身,一把拧开了门锁,然后用力向外一拉!
“哐当!”
厚重的防盗门带着一股劲风猛地向外打开!
楼道里惨白的声控灯光瞬间倾泻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门口的林薇,猝不及防,整个人随着门开的力道向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
她勉强扶住门框才稳住身体。
我站在门内的阴影里,冷冷地看着她。
她身上还是那件该死的亮片吊带裙!
此刻更是狼狈不堪。
裙子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胸口位置似乎被酒水浸湿了一块,深色的酒渍在廉价的亮片上格外显眼。
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脸上的妆早就花了,眼线晕开,像两团乌青的黑眼圈,口红蹭得到处都是,腮红糊成一团,整张脸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的酸腐味,随着她粗重的喘息扑面而来,熏得人作呕。
她抬起头,迷蒙的醉眼努力聚焦,看到门内阴影中站着的我,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混杂着讨好、委屈和醉意的笑容,声音黏糊糊地:“老…老公!
你终于开门了,吓死我了~”她说着,就想往门里挤。
“站住!”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带着一种绝对零度般的寒意,瞬间劈开了楼道里污浊的空气,也劈碎了她脸上那点可怜的伪装。
林薇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僵在门口,伸出的脚悬在半空。
醉意似乎被这声冷喝驱散了一点点,她困惑又带着点委屈地看着我,红红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老公,你怎么了?
干嘛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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