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腥。”
说完,我转身就走。
“晚舟!”
沈清越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苏浅她…她心情不好,我安慰她…安慰到床上了?”
我甩开他的手,像甩掉一块肮脏的抹布,“沈清越,你真让我恶心。”
“晚舟姐!”
苏浅裹着被子下床,眼泪说来就来,“你别怪清越哥!
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好!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真心相爱?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苏浅,”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你穿的那件黑色蕾丝内衣,是我上个月买的,吊牌还没拆。
你屁股底下那套四件套,是我妈送的结婚礼物,真丝的,挺贵。
还有你脖子上那根细细的链子,是我去年生日,沈清越送我的同款。”
我每说一句,苏浅的脸就白一分。
“用着我的东西,睡我的男人,还跟我谈真心?”
我逼近一步,盯着她,“你的真心,可真够廉价的。”
“林晚舟!”
沈清越猛地挡在苏浅面前,像护崽的老母鸡,“你怎么说话呢?
浅浅她不是故意的!
是我一时糊涂!
你要怪就怪我!”
瞧瞧。
多感人。
刚才还在我身下承欢的女人,转眼就成了需要他挺身而出去保护的“浅浅”。
而结婚三年的妻子,成了面目可憎的恶人。
心口那块地方,像是被钝刀子反复切割,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但我不能倒下。
“行,怪你。”
我点点头,目光越过他,落在苏浅身上,“那就请你们这对‘一时糊涂’的苦命鸳鸯,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你的房子?”
沈清越像是被踩了尾巴,“林晚舟,这房子是我们婚后买的!
是我们的共同财产!”
“共同财产?”
我嗤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里面清晰地传出沈清越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妈,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首付是我爸给的,写我一个人的名字怎么了?
林晚舟她家又没出钱!
再说了,她人都是我的,计较这些干嘛?
婚后一起还贷不就得了?
写我名字保险!
这是半年前,他和他妈的电话,我无意中录下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