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着都是一家人,没计较。
没想到,成了今天的证据。
沈清越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你偷录我?”
“我只是不小心按到了录音键。”
我收起手机,冷冷地看着他,“沈清越,要么现在带着你的‘浅浅’滚,要么,我立刻拿着这段录音和刚才拍到的精彩照片去起诉离婚。
婚内出轨,过错方,你猜法院会把房子判给谁?”
“你拍了照片?!”
苏浅失声尖叫,裹着被子的身体瑟瑟发抖。
沈清越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林晚舟,你够狠!”
“比不上你们。”
我拉开卧室门,指着外面,“滚。”
……那天下午,沈清越和苏浅像两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走了。
走之前,沈清越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晚舟,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我当着他的面,把卧室门关上,反锁。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滑坐在地。
眼泪终于决堤。
无声地,汹涌地流。
三年的婚姻,从校园到婚纱,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
他追我的时候,多用心啊。
记得我所有的喜好,包容我所有的小脾气。
冬天会把我的手揣进他大衣口袋,夏天会跑几条街给我买最爱的芋泥啵啵奶茶。
他说:“晚舟,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娶到你。”
誓言犹在耳边,人却已经烂透了。
哭够了,我爬起来。
开始收拾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
床单、被罩、枕套,所有他们碰过的东西,统统扔进垃圾袋。
苏浅留下的那件刺眼的黑色内衣,我用剪刀绞得粉碎。
打开窗户,让深秋冰冷的风灌进来,吹散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我累得瘫倒在沙发上,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坠痛。
这才想起,例假好像推迟快半个月了。
心里咯噔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医院。
结果出来,HCG阳性。
医生指着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笑着恭喜我:“宫内早孕,六周左右,胎心可见,发育得不错。”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浑身冰冷。
孩子。
在这个时候来了。
我和沈清越的孩子。
我们曾经无数次计划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