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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后我直播了他的死刑完结文

八月的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我被凤凰男丈夫一刀捅穿心脏。他笑着说:“你的钱归我,命也归我。”重生回婚礼前夜,我冷静地擦掉婚纱上的血迹。这一次,我为他准备了豪华牢房和致命直播。看着他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我亲手按下电椅开关。“你的命,现在归我了。”---冰冷的触感,带着一种粗粝的金属腥气,狠狠撞进我的胸膛,然后毫无阻碍地穿透过去。剧痛炸开的瞬间,世界的声音被猛地抽走了,只剩下我自己胸腔里某种东西被强行撕裂、捣碎的闷响。我低头,看见一截闪着寒光的刀尖,突兀地从我前胸洁白的礼服布料里刺出来,血珠沿着锋刃滚落,迅速在昂贵的丝绸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温热的深红。那红色蔓延得太快,太贪婪,瞬间就吞噬了礼服上原本缀着的精致珍珠和蕾丝。“……为…什么?”喉咙里涌上大股大股温热...

主角:苏晚陈锐   更新:2025-06-13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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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陈锐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杀后我直播了他的死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月的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被凤凰男丈夫一刀捅穿心脏。他笑着说:“你的钱归我,命也归我。”重生回婚礼前夜,我冷静地擦掉婚纱上的血迹。这一次,我为他准备了豪华牢房和致命直播。看着他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我亲手按下电椅开关。“你的命,现在归我了。”---冰冷的触感,带着一种粗粝的金属腥气,狠狠撞进我的胸膛,然后毫无阻碍地穿透过去。剧痛炸开的瞬间,世界的声音被猛地抽走了,只剩下我自己胸腔里某种东西被强行撕裂、捣碎的闷响。我低头,看见一截闪着寒光的刀尖,突兀地从我前胸洁白的礼服布料里刺出来,血珠沿着锋刃滚落,迅速在昂贵的丝绸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温热的深红。那红色蔓延得太快,太贪婪,瞬间就吞噬了礼服上原本缀着的精致珍珠和蕾丝。“……为…什么?”喉咙里涌上大股大股温热...

《虐杀后我直播了他的死刑完结文》精彩片段

前世,我被凤凰男丈夫一刀捅穿心脏。

他笑着说:“你的钱归我,命也归我。”

重生回婚礼前夜,我冷静地擦掉婚纱上的血迹。

这一次,我为他准备了豪华牢房和致命直播。

看着他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我亲手按下电椅开关。

“你的命,现在归我了。”

---冰冷的触感,带着一种粗粝的金属腥气,狠狠撞进我的胸膛,然后毫无阻碍地穿透过去。

剧痛炸开的瞬间,世界的声音被猛地抽走了,只剩下我自己胸腔里某种东西被强行撕裂、捣碎的闷响。

我低头,看见一截闪着寒光的刀尖,突兀地从我前胸洁白的礼服布料里刺出来,血珠沿着锋刃滚落,迅速在昂贵的丝绸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温热的深红。

那红色蔓延得太快,太贪婪,瞬间就吞噬了礼服上原本缀着的精致珍珠和蕾丝。

“……为…什么?”

喉咙里涌上大股大股温热的铁锈味,堵住了声音,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冰冷得如同毒蛇滑过脊背。

陈锐贴了上来,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廓,带着胜利者残忍的餍足,气息喷在我逐渐冰冷的皮肤上:“蠢货,还不明白?

当然是钱归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你的命,也归我。”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灌满了我的感官,将他最后得意而狰狞的脸彻底吞噬。

***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是惨白的天花板,一盏过分华丽的水晶吊灯悬在正中,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黎明前稀薄的光线,刺得眼球生疼。

每一次呼吸,肺叶都像是被砂纸摩擦着,带着劫后余生的钝痛。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撞击着肋骨,清晰得盖过了窗外偶尔驶过的车辆声。

那种被冰冷刀锋贯穿、血液迅速流失的剧痛和冰冷,如同附骨之蛆,死死缠绕在每一寸神经末梢上,鲜明得如同刚刚发生。

“嗬……”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得浑身骨头都在呻吟。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裙,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

我下意识地抬手,狠狠按向左胸心脏的位置。

没有伤口。

没有刀。

手指下,只有温热皮肤下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隔着肋骨,传递着真实的、令人窒息的搏动。

视线慌乱地扫过
房间。

梳妆台上,巨大的椭圆形镜子里映出一张过分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

眼底下是浓重的青黑,嘴唇干裂,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脖颈。

这张脸,属于二十二岁的苏晚,一个愚蠢的、即将踏入地狱的准新娘。

目光最终定格在床尾的落地衣架上。

一件婚纱。

象牙白的缎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柔润却冰冷的光泽。

繁复的手工蕾丝从高腰线处蔓延而下,勾勒出梦幻的轮廓。

V字领口的设计优雅含蓄,点缀着细小的珍珠,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宽大的裙摆层层叠叠,安静地堆叠在深色的地毯上,像一场盛大而虚幻的梦境。

它美得惊心动魄,也冰冷得如同坟墓里的裹尸布。

前世,陈锐的刀,就是从这里,穿透这昂贵的丝绸、蕾丝和珍珠,捅进了我的心脏。

那喷涌而出的热血,瞬间将这圣洁的白色染成了地狱的深红。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疼痛逼退呕吐的欲望。

不是梦。

婚纱在这里。

梳妆台上,印着烫金喜字的请柬堆在那里。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日期——婚礼的前一天。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场致命婚礼的前夜。

冰冷的狂喜和刻骨的恨意如同两条毒蛇,瞬间绞紧了我的心脏。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呼啸,冲刷着前世残留的剧痛和濒死的冰冷。

陈锐。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那张在刀光后露出的、残忍而满足的笑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寒意顺着脚心直窜头顶,却奇异地让我混乱沸腾的思绪开始沉淀、冷却。

走到衣架前,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婚纱冰凉的缎面。

细腻的质感,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感,仿佛触摸的是我前世流尽的温热血浆。

目光一寸寸扫过这件价值不菲的“寿衣”。

最终,停留在腰侧一处不太显眼的位置。

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极其浅淡的粉红色印记。

是前世试穿时,不小心蹭到了一点口红留下的。

当时只觉得是小瑕疵,无伤大雅。

而现在,这抹淡粉,在我眼中,就是前世心口溅出的第一滴血。

指尖猛地用力,指甲狠狠划过那处印
记!

嗤啦——一声轻响,坚韧的缎面被划开一道细小的裂口,边缘翻卷起几缕细小的丝线。

心脏深处那撕心裂肺的贯穿痛,似乎随着这道裂口的出现,稍稍缓解了一丝。

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开始缓慢地覆盖掉眼底翻涌的恨意。

很好。

裂痕已经存在。

那么,这一次,就让它彻底崩碎吧。

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锁屏壁纸还是昨天拍的、和陈锐依偎在一起、笑得一脸幸福的合影。

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指尖带着冰凉的力度,毫不犹豫地划开屏幕,点开通讯录。

置顶的联系人——“老公❤锐”。

看着那刺眼的爱心和称呼,我眼中再无一丝波澜。

指尖悬停,然后重重按下。

删除联系人。

动作流畅,没有半分迟疑。

仿佛删除的不是一个曾倾注所有爱恋的人,而是一块令人作呕的腐肉。

手机被随手扔回桌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窗外,天色又亮了一分。

灰蒙蒙的光线开始驱散房间里的黑暗,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微尘。

梳妆镜里,映出我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沉淀的再不是对未来的憧憬,而是淬炼过的冰和火,是地狱归来的、不死不休的杀意。

陈锐,游戏开始了。

这一次,轮到我为你送葬。

***清晨八点,门铃准时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节奏。

我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用冰毛巾敷着微肿的眼睛。

镜子里的人,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戾气已被强行压下,覆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带着疲惫的温顺。

打开门。

陈锐站在门外,一身熨帖的休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早餐纸袋,散发出诱人的烘焙香气。

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身形,俨然一个体贴入微的完美未婚夫。

“晚晚,昨晚是不是又兴奋得没睡好?”

他走进来,语气熟稔亲昵,目光快速扫过我的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最终落在我眼下的青黑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疼惜,“看这小脸憔悴的。

喏,你最爱的榛子可颂,还热乎着。”

他放下纸袋,极其自然地张开手臂,想要将我拥入怀中。

前世,我会像归巢的倦鸟一样扑
进这个怀抱,贪婪地汲取那虚假的温暖。

此刻,他靠近的气息,那熟悉的须后水混合着烟草的淡淡味道,却像无数细密的毒针,狠狠扎进我的毛孔。

胃里一阵剧烈抽搐。

就在他的手臂即将环上我腰身的瞬间,我身体微不可察地一侧,脚步轻盈地后退了半步,巧妙地拉开了距离。

脸上适时地浮现出羞赧和一丝慌乱,手指局促地绞着睡裙的衣角。

“别……我还没洗漱呢,脏。”

声音细弱,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完美地掩饰了那一瞬间的僵硬和躲闪。

陈锐的手臂僵在半空,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沉的笑意覆盖。

他顺势收回手,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强忍着偏头躲开的冲动):“傻瓜,在我眼里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快去洗漱,趁热吃,一会儿还要去酒店彩排呢。”

“嗯。”

我低低应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快步闪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瞬间,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我大口地、无声地喘息。

刚才那短暂的接触,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自制力。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深红的月牙痕,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杀意和恶心。

镜子里映出我扭曲的脸,眼底是几乎要溢出来的猩红恨意。

冷水泼在脸上,冰冷刺骨,一点点浇熄那灼烧灵魂的火焰。

冷静,苏晚。

必须冷静。

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次走出浴室时,我已换上了一身简单的家居服,脸上带着温顺的浅笑,坐到小餐桌旁。

陈锐已经殷勤地打开了纸袋,将还冒着热气的可颂和一杯热牛奶推到我面前。

“快吃,补充点体力。”

他坐在我对面,目光专注而深情,仿佛全世界只有我一人,“一想到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就……”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激动得整晚都睡不着。”

前世,这样的话语总能轻易点燃我心中的甜蜜和憧憬。

此刻,我只觉得每一个字都虚伪得令人作呕。

他整晚睡不着?

大概是在盘算着怎么更快地榨干我的骨髓,怎么处理掉我这个碍眼的绊脚石吧?

我拿起可颂,小口小口地吃着,动作斯文。

低垂的眼睫掩盖了所有情绪,只轻声回应:“我也是……有点紧张。”

声音里恰到好处地
掺入了一丝对未来“幸福”的不安,完美地贴合了一个待嫁新娘该有的心态。

“紧张什么?”

陈锐笑了,伸手过来想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

我像是被烫到一般,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随即又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慌乱地拿起牛奶杯,用喝水的动作自然地避开了他的触碰。

“就是……那么多人看着……”我小声嘟囔,脸颊适时地泛起一点红晕,将少女的羞怯演得入木三分。

陈锐的手再次落了空,眼神深处那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一闪而过,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和煦:“傻瓜,有我在呢。

你只需要负责美美地出场就好。

对了,”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松,“伴娘团那几个丫头,还有你那个好闺蜜林小雨,都通知到了吧?

别出什么岔子。”

“嗯,都通知了,小雨会早点过来帮我。”

我乖巧地点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寒。

伴娘团?

他关心的从来不是仪式是否完美,而是确保我身边所有可能警觉的人,都在他预设的位置上,方便他掌控全局。

“那就好。”

陈锐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的脸,“晚晚,你脸色还是不太好。

是不是……婚前焦虑?

还是……”他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还在担心那个项目的事?”

来了。

前世,就是在这个“温馨”的早餐时刻,他用这副关切的面孔,成功撬开了我的嘴,从我这里套取了那个关键项目——苏氏集团即将与海外巨头签订的、足以改变行业格局的战略合作框架的核心条款!

他利用这些信息,提前在股市布局,攫取了惊人的暴利,也为他后续一步步蚕食苏氏埋下了最致命的伏笔。

那时天真的我,以为他是真心为我分担压力,为我们的“小家”未来谋划。

心脏在胸腔里冰冷地跳动。

我抬起头,迎上他“关切”的目光,眼底适时地浮起一层忧虑的水光,眉头微蹙,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牛奶杯。

“是……有点担心。”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那份“不安”演绎得淋漓尽致,“爸爸说……这次谈判很关键,对方那个首席代表,特别难搞,油盐不进……好像……好像特别注重‘诚信’这块,对
合作方的背景调查严苛得吓人……”我语速放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仿佛只是随口抱怨。

陈锐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他放在桌下的手,指关节似乎微微绷紧了一瞬。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安抚的神情:“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晚晚。

你爸爸是老江湖了,肯定能搞定的。

再说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苏氏好,我们的小家才会更好,对不对?

等婚礼忙完,我帮你一起分担,嗯?”

一家人?

分担?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像是被他的话语安抚了,轻轻舒了口气,露出一丝依赖的浅笑:“嗯,你说得对。

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我低下头,继续小口吃着可颂,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冰冷刺骨的算计,深深掩藏。

鱼饵,已经不动声色地抛出去了。

诚信。

背景调查严苛。

陈锐,你那么聪明,应该听得懂吧?

你那些挪用项目款、伪造合同、甚至更肮脏的勾当……经得起严苛的调查吗?

我很期待,当你发现自己精心构筑的纸牌屋,根基早已被我悄然抽走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早餐在一种看似温情脉脉、实则暗流汹涌的气氛中结束。

陈锐的手机适时地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微皱,对我露出歉意的笑容:“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先过去处理一下。

晚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做我最美的新娘。”

他俯身,似乎想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侧过脸,那个吻便落在了我的发鬓上。

我装作害羞地低下头:“嗯,你快去忙吧,路上小心。”

陈锐的动作再次僵了僵,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是温和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所有温顺和羞怯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他那辆黑色的轿车驶离小区,汇入车流。

拿起手机,屏幕解锁。

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林小雨。

<前世,在我被陈锐的花言巧语蒙蔽,一步步滑向深渊时,是小雨一次次尖锐地指出陈锐的虚伪和贪婪。

她甚至调查到陈锐和前女友纠缠不
清、在公司财务上做手脚的证据。

可惜,那时的我愚蠢又固执,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不仅不听劝,反而在陈锐的挑拨下,和小雨渐行渐远,甚至恶语相向。

直到陈锐的刀捅进我的心脏前,我才从他得意忘形的炫耀中得知,小雨在试图揭发他时,被他用一场精心伪装的“意外车祸”灭了口。

“嘟…嘟…嘟…”电话接通了。

“喂?

晚晚?”

电话那头传来小雨清脆又带着点担忧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听着不太对?

是不是婚前恐惧症犯了?

我就说那个陈锐……小雨。”

我打断她,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穿透电流的、沉重的力量,“我需要你帮我。

现在。

立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显然被我从未有过的语气震慑住了。

“晚晚?”

小雨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出什么事了?

你说!”

“帮我查一个人。”

我走到窗边,看着陈锐车子消失的方向,目光幽冷如深潭,“陈锐。

查他过去五年所有的银行流水,查他经手过的每一个项目,特别是最近半年他负责的那个‘宏远基建’的账目!

查他名下的所有账户,包括他可能用别人身份开的!

查他和他那个在财务部的‘好兄弟’张涛的所有资金往来!

还有……”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查他老家,一个叫李娟的女人。

查清楚她是怎么死的!”

电话那头是更长久的死寂。

只有小雨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传来。

“……李娟?”

小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那不是他那个据说‘病逝’的前女友吗?

晚晚,你……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你还好吗?”

“我很好。”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前所未有的好。

小雨,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我没时间解释。

你信我吗?”

“废话!”

小雨毫不犹豫地吼了回来,带着她一贯的泼辣和义气,“老娘早就看那王八蛋不顺眼了!

等着!

我二叔就在经侦,我舅舅开侦探事务所的!

掘地三尺我也给你把这凤凰男的底裤扒干净!

明天婚礼之前,我一定把东西甩你脸上!”

“好。”

心头那块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巨石,因为小雨这毫不犹豫的信任和支持,似乎松动了一丝


冰冷的血液里,注入了一点点微弱的暖意。

“另外,明天婚礼的直播团队,你帮我盯着。

特别是负责切换后台画面的导播,必须是我们绝对信得过的人。

我需要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确保播放我们‘精心准备’的内容。”

“直播?”

小雨的声音充满了惊疑,但更多的是兴奋,“你想干嘛?

当众扒皮?

姐妹,玩这么大?!

不过……我喜欢!

放心,包在我身上!

保证让那孙子在全国人民面前现出原形!”

“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那厚重的云层之后,似乎隐隐透出一丝微光。

复仇的齿轮,伴随着小雨坚定的承诺,开始缓缓转动,带着冰冷的、碾碎一切的决心。

“明天,送他一份永生难忘的‘新婚大礼’。”

***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此刻宛如一个巨大的、喧嚣的巢穴。

宽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流光溢彩,却丝毫照不进房间内弥漫的紧张和浮躁。

巨大的穿衣镜前,几个化妆师和造型师围着我,如同忙碌的工蜂。

粉刷、卷发棒、定型喷雾的细微声响交织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化妆品、发胶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味。

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

眼线勾勒出妩媚的弧度,腮红扫出娇羞的晕染,唇瓣是饱满诱人的樱桃红。

长发被盘成优雅复古的发髻,点缀着细碎的钻石发饰,闪烁着冰冷而虚假的光芒。

纯白的婚纱已经上身。

繁复的蕾丝和闪耀的碎钻包裹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束腰勒得很紧,像一道华丽的枷锁。

“苏小姐,您看这样行吗?”

首席造型师托起我身后长长的曳地头纱,语气恭敬又带着职业性的赞叹,“真的太美了!

陈先生看到您,一定会惊艳得说不出话的。”

陈先生?

我对着镜子,缓缓牵起唇角,勾勒出一个标准的新娘微笑。

镜中那双被精心描绘过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半分新嫁娘的喜悦,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封。

惊艳?

呵,我倒是很期待他待会儿的表情。

“嗯,很好,辛苦了。”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

房门被轻轻推开,伴娘团叽叽喳喳地涌了进来,清一色的粉色小礼服,像一群花枝招展的蝴蝶。

她们
围着我,发出夸张的惊叹和赞美。

“天啊晚晚!

你也太美了吧!”

“陈锐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晚晚姐,幸福哦!”

一片虚假的恭维声中,林小雨的身影显得格外安静。

她穿着伴娘服,脸上也带着笑,但那笑容并未达眼底。

她避开喧闹的人群,不动声色地走到我身边,借着帮我整理头纱的动作,将一个冰冷的、指甲盖大小的微型U盘,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我婚纱宽大袖口的暗袋里。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的眼神锐利如刀,无声地传递着询问和确认。

我几不可查地颔首,指尖在袖口内袋处轻轻按了一下。

U盘坚硬的棱角硌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冰冷触感。

那是陈锐的死刑判决书。

“都准备好了?”

我低声问,声音淹没在周围的喧闹里。

“万无一失。”

小雨的唇形无声开合,眼神里闪烁着猎人般的兴奋和冰冷的锐意。

她随即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提高了声音,“哎呀,新娘子,别紧张!

今天你就是女王!

我们都给你保驾护航!”

她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引来其他伴娘一阵哄笑。

就在这时,套房门被礼貌地敲响。

“新娘准备好了吗?

仪式还有十五分钟开始。”

是婚礼策划助理甜美的声音。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被推向了高潮。

伴娘们兴奋地尖叫起来,簇拥着我,替我最后整理着婚纱的每一个细节。

巨大的头纱被轻柔地放下,朦胧的薄纱覆盖了我的视线,将外面那个喧嚣浮华的世界和我眼中翻涌的恨意,都隔开了一层模糊的滤镜。

我被簇拥着走出套房,走向铺着红毯的、通往所谓“幸福”的走廊。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又像是踏在复仇的鼓点之上。

走廊尽头,宴会厅厚重的大门紧闭着。

里面隐约传来司仪调试话筒的嗡嗡声,以及宾客们压抑着的交谈声浪,汇成一片模糊的背景音。

门边,站着我的父亲——苏正宏。

他今天穿着笔挺的深色礼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惯常的严肃,但看向我的眼神里,却有着难得的、不易察觉的柔和与一丝复杂。

前世,在陈锐的挑拨和我的愚蠢叛逆下,父女关系早已降至冰点。

他被陈锐架空、最终在疗养
院郁郁而终时,我甚至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巨大的愧疚如同毒藤,瞬间缠紧了心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瞬间涌上的酸涩。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我走到父亲面前,隔着朦胧的头纱,看着他。

“爸。”

我轻声开口,声音有些微哑。

苏正宏似乎怔了一下。

自从我和陈锐在一起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静地、不带怨气地叫过他“爸”了。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伸出手臂,动作略显僵硬地弯起。

“嗯。”

他低沉地应了一声,目光透过头纱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探究,“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我挽住父亲的手臂。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心安的支撑感。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他臂膀肌肉的紧绷。

前世,就是在这扇门前,我因为一点小事和陈锐闹别扭,对父亲伸出的手臂视而不见,甚至甩开了他的手,执意要等陈锐来接我,让父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比难堪。

这一次,我主动挽住了他。

父亲的身体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侧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有惊讶,有疑惑,或许还有一丝……欣慰?

厚重华丽的宴会厅大门,在司仪高昂激越的报幕声和《婚礼进行曲》庄严而煽情的旋律中,被两名侍者缓缓拉开。

刺目的光线瞬间涌来。

眼前是一片花海与水晶灯交织的梦幻景象。

长长的红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尽头的礼台,两侧坐满了盛装的宾客。

无数道目光,带着祝福、好奇、审视、羡慕……如同聚光灯般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红毯的尽头,礼台之上。

陈锐一身纯黑色高定礼服,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深情款款的笑容,正望向我这边。

灯光落在他身上,将他英俊的面孔映衬得如同偶像剧里的完美男主角。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志在必得的温柔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猎物入笼般的得意。

隔着长长的红毯,隔着喧闹的乐声和宾客的低语,隔着朦胧的头纱,我迎上了他的目光。

挽着父亲的手臂,我踏上了那条猩红的地毯。

一步,一步。

脚下的红毯柔软厚实,却仿佛通往的不是幸福的圣坛,而是复仇的祭台。

两侧宾客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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