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凤凰男丈夫一刀捅穿心脏。
他笑着说:“你的钱归我,命也归我。”
重生回婚礼前夜,我冷静地擦掉婚纱上的血迹。
这一次,我为他准备了豪华牢房和致命直播。
看着他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我亲手按下电椅开关。
“你的命,现在归我了。”
---冰冷的触感,带着一种粗粝的金属腥气,狠狠撞进我的胸膛,然后毫无阻碍地穿透过去。
剧痛炸开的瞬间,世界的声音被猛地抽走了,只剩下我自己胸腔里某种东西被强行撕裂、捣碎的闷响。
我低头,看见一截闪着寒光的刀尖,突兀地从我前胸洁白的礼服布料里刺出来,血珠沿着锋刃滚落,迅速在昂贵的丝绸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温热的深红。
那红色蔓延得太快,太贪婪,瞬间就吞噬了礼服上原本缀着的精致珍珠和蕾丝。
“……为…什么?”
喉咙里涌上大股大股温热的铁锈味,堵住了声音,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冰冷得如同毒蛇滑过脊背。
陈锐贴了上来,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廓,带着胜利者残忍的餍足,气息喷在我逐渐冰冷的皮肤上:“蠢货,还不明白?
当然是钱归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你的命,也归我。”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灌满了我的感官,将他最后得意而狰狞的脸彻底吞噬。
***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是惨白的天花板,一盏过分华丽的水晶吊灯悬在正中,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黎明前稀薄的光线,刺得眼球生疼。
每一次呼吸,肺叶都像是被砂纸摩擦着,带着劫后余生的钝痛。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撞击着肋骨,清晰得盖过了窗外偶尔驶过的车辆声。
那种被冰冷刀锋贯穿、血液迅速流失的剧痛和冰冷,如同附骨之蛆,死死缠绕在每一寸神经末梢上,鲜明得如同刚刚发生。
“嗬……”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得浑身骨头都在呻吟。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裙,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
我下意识地抬手,狠狠按向左胸心脏的位置。
没有伤口。
没有刀。
手指下,只有温热皮肤下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隔着肋骨,传递着真实的、令人窒息的搏动。
视线慌乱地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