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母亲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没事,妈,我很好。
就是工作上有点变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林晚的声音尽量让母亲听出轻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电话那头的“很好”,是何等的谎言。
挂了电话,林晚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但与此同时,一种名为“自主”的力量,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她心中升起。
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沈修言身上的林晚了。
她需要钱,很多钱,来支付律师费,来支付她未来独立生活所需的一切。
她需要时间,很多时间,来重建自己的事业和生活。
她需要勇气,来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她打开电脑,开始撰写辞职信。
这一次,她不会再回头了。
那个用十年青春,换来一场空欢喜的梦,该醒了。
沈修言睡得很沉,不知道窗外,一场由他亲手点燃的,关于爱与背叛、失去与重生的风暴,已经开始酝酿,并将彻底改变他和林晚,以及他们女儿的命运轨迹。
林晚打开电脑,开始撰写辞职信。
这一次,她不会再回头了。
那个用十年青春,换来一场空欢喜的梦,该醒了。
5 决裂前夕沈修言是第二天才发现林晚搬出去的。
他醒来时,空荡荡的大床旁,那个熟悉的小皮箱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烦躁地坐起身,昨晚那股莫名的失落感还未散去,就被这个更现实的问题取代了。
他冲进主卧,看到林晚留下的便签:“修言,我暂时搬出去住。
冷静一下。
钥匙和备用钥匙在客厅茶几。
小小在学校,我会接她放学。
照顾好自己。”
没有指责,没有眼泪,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沈修言捏着那张便签,第一次觉得字迹陌生,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胀。
他立刻拨通林晚的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他又打给林小小:“小家伙,你妈妈呢?”
“爸爸,妈妈说她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沈小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沈修言的心往下沉。
“她说……让我自己在家写作业,她说她有事,要冷静一下。”
女儿的回答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残存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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