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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事与愿难逢裴与安阮玉阑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发誓终生不娶的小国舅裴与安举办了一场洞房夜拍卖会。出价最高者就能与他春宵一度,人间极乐。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他特地成全我的一片痴心。只因我不仅陪他三年戍边,五年不嫁,还是坐拥皇家圣宝玉如意的嫡公主。我必定会赢。可我却反手为一个罪奴点了天灯。只因上一世,我拍下洞房夜,了却遗憾。他的小青梅却因出价比我低十两怒急攻心,死前一曲凤求凰诉尽钟情。裴与安听后波澜不惊,却在洞房夜引数十蛮族将我凌辱。“如果不是你逼我洞房,婉儿怎么可能死?她才答应我的求亲,要不是你仗势欺人,逼她成全,她又怎么可能以死放手?”“不是喜欢洞房吗?我让你夜夜做新娘做个够!”他起兵造反,逼我父皇城墙自刎,太子皇兄亲眼看我在十万大军前红帐受辱,一夜白头。我惨死在第九十九位新郎身下...

主角:裴与安阮玉阑   更新:2025-06-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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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与安阮玉阑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事与愿难逢裴与安阮玉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誓终生不娶的小国舅裴与安举办了一场洞房夜拍卖会。出价最高者就能与他春宵一度,人间极乐。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他特地成全我的一片痴心。只因我不仅陪他三年戍边,五年不嫁,还是坐拥皇家圣宝玉如意的嫡公主。我必定会赢。可我却反手为一个罪奴点了天灯。只因上一世,我拍下洞房夜,了却遗憾。他的小青梅却因出价比我低十两怒急攻心,死前一曲凤求凰诉尽钟情。裴与安听后波澜不惊,却在洞房夜引数十蛮族将我凌辱。“如果不是你逼我洞房,婉儿怎么可能死?她才答应我的求亲,要不是你仗势欺人,逼她成全,她又怎么可能以死放手?”“不是喜欢洞房吗?我让你夜夜做新娘做个够!”他起兵造反,逼我父皇城墙自刎,太子皇兄亲眼看我在十万大军前红帐受辱,一夜白头。我惨死在第九十九位新郎身下...

《长恨事与愿难逢裴与安阮玉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发誓终生不娶的小国舅裴与安举办了一场洞房夜拍卖会。
出价最高者就能与他春宵一度,人间极乐。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他特地成全我的一片痴心。
只因我不仅陪他三年戍边,五年不嫁,还是坐拥皇家圣宝玉如意的嫡公主。
我必定会赢。
可我却反手为一个罪奴点了天灯。
只因上一世,我拍下洞房夜,了却遗憾。
他的小青梅却因出价比我低十两怒急攻心,死前一曲凤求凰诉尽钟情。
裴与安听后波澜不惊,却在洞房夜引数十蛮族将我凌辱。
“如果不是你逼我洞房,婉儿怎么可能死?她才答应我的求亲,要不是你仗势欺人,逼她成全,她又怎么可能以死放手?”
“不是喜欢洞房吗?我让你夜夜做新娘做个够!”
他起兵造反,逼我父皇城墙自刎,太子皇兄亲眼看我在十万大军前红帐受辱,一夜白头。
我惨死在第九十九位新郎身下。
重来一世,我决定就此放手。
可他却跪在我裙下求了九十九次亲。
1.
“点天灯。”
“公主点天灯了!倒数第二件拍品——沈家罪奴归明城公主所有!”
随着掌柜大声说出竞拍结果,茶楼内掀起轩然大波。
“明城公主难道是看错了拍品?最后一件才是裴国舅的洞房夜啊!公主这会点了天灯,下一场又要拿什么竞价?”
“难道公主要用玉如意买小国舅一夜?”
“不愧是京城第一情种,玉如意可是历代驸马的象征。可小国舅终生不娶,更不会做驸马了。公主还是花钱买洞房夜吧!”
众人赞着我的痴情,可脸上却都是讥笑。
“女子矜持为贵,也只有公主才敢干出这种追着男人洞房的下贱事!”
我非但不生气,反而微笑道:“本宫没看错,最后一件拍品本宫不参与,价高者得。”
我的话音落下,周围便是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小国舅不愿娶妻,除了公主哪个黄花大闺女肯被他这么糟蹋!也不知公主是哪根筋搭错了,到手的肥肉还丢了!”
“裴国舅这下玩大了,要是流拍岂不是脸面丢尽!”
“多虑了!周小姐与裴国舅青梅竹马,这次势在必得!我看拍卖
也不过是添些情趣,没看国舅眼珠子就没离过周小姐身上吗?”
而裴与安狐疑地看向我,我却没回头。
他冷嗤一声,随即握紧周婉儿的手。
两人戴着相似的青色发带,蹁跹如一对蝴蝶。
前世我就是像蝴蝶追着花一样追着他,可他却从未看过我一眼。
裴家坐拥冀北,父皇也无法管束,甚至受他威胁。
我追着他,不光是为了一己私欲,更是为了讨好他,讨好整个冀北。
可深情换来的只有更多的怨恨。
裴夫人铁青着脸,一把将茶杯丢在他们脚下。
裴与安迅速挡住飞溅的瓷片,跪在周婉儿面前声音激动到颤抖:“婉儿,你决定参与竞拍是不是说明你对我也有情意?既如此,嫁给我吧婉儿!”
他拽下腰间的家传玉佩塞进她手心:“婉儿,不要再拒绝我!收下吧!”
我前世求了九十九次都不配碰的东西,原来竟是周婉儿不要的。
周婉儿捂着心口扑簌簌落泪:“可是我无依无靠家世不显赫,配不上你。”
裴与安轻柔地搂着她,抬起的目光却无比锋利:“这世上只有你才堪与我相配!那些仗势欺人的女人才是最不配!要是她再阻止我们相爱,我不介意让她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我想起前世父兄死无全尸,自己浑身污秽的一幕幕,裴与安对我恨之入骨的眼神与此时重合。
他也重生了。
望着那身熟悉的白裳,我有些恍惚。
上一世,我最爱他一身白衣纵马长街的场景,可直到死前才知道他的白衣是为周婉儿守寡。
婉儿一日不嫁,他便一日不娶。
从前我重金求他与我共度一夜,只想为他傻一次,了却遗憾。
可却换来一无所有,国破家亡。
这一次,我再也不傻了。
“逆子!”裴夫人猛地起身,“你与她云泥之别,别说是娶妻,周婉儿这样的连进裴家做妾都不够!我看你就是活得太潇洒,还搞什么拍卖!明日我就去宫中请旨,裴家只认公主一人!”
“那便也把公主抬进门做妾好了!”
2.
话音落下,闹哄哄的茶楼静了一瞬,看戏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我只觉得浑身烧灼似的痛,皇室和我的面子都被
他踩在了脚下!
可裴与安却觉得我该感恩戴德:“公主是先皇后所出,我是现皇后弟弟,虽无血缘,可按照礼法我是公主舅舅。我们本不能成婚,既然公主执意下嫁,那就只能抛弃身份下嫁为妾。”
“等你进了裴家,就放下公主架子安心伺候婉儿,我也不会亏待你,如何?”
裴夫人沉吟片刻,竟不问我的意见直接默许。
她看中的只是我身上的皇家血脉,至于我该如何自处,她不在意。
而全场所有人也都是这样想的。
“公主追着裴大人八年,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皇家的脸也丢尽了。裴大人勉强纳你为妾,公主还不答应?”
裴与安走过我身侧,带起一阵清冽的雪松香。
我对雪松过敏,可周婉儿却爱极了这香。
就算她死了,裴与安也不忘日日用雪松熏香,全然不管我浑身红疹,窒息苦痛。
直到如今,我闻到这香都会心痛如绞。
“公主高兴么?这一次你以退为进,终于得到我身边的位置了。可如果你再伤害婉儿,我会夺走你的一切!”
他声音冷淡含着杀意,我恍惚间泼了茶。
茶香里依稀想到当年初见,少年白衣挡住泼向我的一杯冷茶,声音也如今日一般凉:“先皇后不在了,你们这帮奴才就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那些仗着母后离世欺负我的奴婢被他厉声吓退,却仍留下几句威胁。
“裴哥哥,皇后真的会把我嫁给八十岁的老头子和亲吗?”
我牵着他的衣角惊慌,少年却轻笑着抚我发顶:“皇后是我姐,我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等你长大了,我跟姐姐请旨娶你就好。”
“玉阑不怕,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我信以为真,却被他伤得鲜血淋漓。
而如今,他也只肯叫我公主,只怕我伤害了他的心上人。
我惨然一笑:“国舅多虑,本宫不会自取其辱。”
裴与安皱眉,眸光不解:“你说什么?”
“本宫不愿,本宫要改嫁他人,就算是八十岁的老头子也无所谓。”我起身离开,却被他拉住手腕。
“公主想清楚了?京中谁不知道公主跟了我,谁还会娶你?”
伴着他阴沉的声音,我咬牙环视四周,世
家公子个个退缩。
一阵讥笑声传来,裴与安眼底闪过一抹不忍,刚要开口。
周婉儿对我重重叩了三个响头:“公主不用再说了,婉儿已经懂了!公主的男人,婉儿不敢争也争不过,便自己退出了吧!”
“只求公主今后真心对待与安,莫要再逼他选择。毕竟真爱的人从来舍不得对方受一点委屈,我便是如此。”
说着,她向外跑去。
裴与安眸光一暗,急急追出去,将人紧紧按在怀中。
我缓步下楼,却被他一个茶杯砸中膝盖,连跪带滚地摔下楼梯。
浑身裂开一样的疼,更痛的是他说出的话:“公主真是好一手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像你这样阴毒的女人,我就是死也不愿娶!你如果还想做新娘,那就嫁给他好了!反正只要是男人你都不挑!”
他指向拍卖台上浑身疮疤的罪奴。
周婉儿捂着嘴惊呼:“这是前些日子造反的沈玉卿吧?陛下下令活剐他三百刀再送到冀北戍边,三百刀下来还能有人样吗?”
裴与安眉眼带笑,低头吻她:“婉儿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好不好看?如果真好奇,那明日我押送他出城时带你去看。”
他们的发尾交错,宛如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前世新婚夜我求着他与我结发,问他是否还记得少年时的誓言。
可他只是冷冷扭头说忘了。
忘了我与他也曾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忘了他也曾抱着我因为一个路人的眼神吃醋。
只记得要为了周婉儿永远恨我。
裴与安抱起周婉儿,怕她沾上我流出的血:“公主既然答应为妾,那就把嫁妆送到周府吧!婉儿是你的未来主母,她缺什么,身为妾室就该及时解忧。”
“我没答应。”我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指着沈玉卿道:“我要嫁他。”
裴与安一怔,随即拧眉冷笑:“好啊!陛下已经把罪奴赐给冀北军做杂役,你嫁给他就得陪着他流放三千里,到冀北军做我的奴隶!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求我放你进门,我也不会心软!”
裴与安胸腔起伏,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周婉儿离开。
茶楼中人也渐渐离开。
只有罪奴依旧跪在原地,散乱
的长发遮住面容,只有一双眼睛在后面盯着我。
我微微一笑,牵起他的手。
3.
父皇得知消息,立刻挥笔下旨:“朕虽然被裴家威胁,可维护自己亲女儿的权利还是有的!玉阑,朕替你解除婚约,决不能让你嫁给一个罪奴!”
太子皇兄也点头:“妹妹娇生惯养,怎么能跟着罪奴一起流放受苦!”
我和太子皇兄都是先皇后所生,自然情谊深厚。
父皇虽娶了新后裴氏,却受裴家掣肘,因此对我早逝的母后更加怀念,对我更是爱若珍宝。
原本父皇想让我嫁给裴与安,劝他扶助皇兄。
可前世的惨剧已让我明白这都是妄想。裴与安冷血凉薄,就是死我也不愿嫁了。
我摇头:“我是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父皇不能为了我朝令夕改,就让女儿去吧。”
“只是临走前,女儿向父皇讨一件东西。”
次日一早,我独自随裴与安的队伍流放冀北。
刚出城门,衙役就将我团团围住,一只只不安分的手伸过来扒衣服。
“阮玉阑,你不再是公主,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还不赶紧脱光换上囚服?”
娇嫩的肌肤被粗手推搡,霎时间就起了几块青紫。
我忍着疼,任由他们撕了我额头上刚敷好药的伤口,躲到角落换上脏臭的囚服。
那上面还有带着腥气的白色粘液,令人作呕。
刚换上囚服,马车里的周婉儿就将我唤去。
“本小姐的琴弦断了,你赶紧修好我还要给与安弹琴。”
我垂眸,琴弦完整,只是都换成了锋利的金蚕丝,一碰就能划破肌肤。
周婉儿得意地按着我的手碰上琴弦。
琴弦应声而断,割破我的指尖,深可见骨。
周婉儿见了,抱着琴就想跳车,被策马而来的裴与安接在怀中。
马鞭带着疾风打在我身上。
周婉儿抚着琴流泪控诉:“公主就这么看不惯我吗?我不过弹几下琴,公主何必冲过来毁琴?”
“这把琴是与安送我的定情信物, 信物已毁,我也不必活了!”
说着,她又作势挣扎,裴与安眸光一痛。
“阮玉阑还要骄纵到什么时候?你现在不是公主,只是本帅的奴隶!”
他面若寒霜,抬头却
看到我满身褴褛,囚服难掩玉白肌肤。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却擦到伤口引得血流不止。
我忍不住呼痛,他下意识地软了力度,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刚想开口,却听周婉儿嘤咛一声倚进他怀里:“公主用手毁琴,与安也会心疼的。你想为与安奏一曲《凤求凰》何不直说,一定要抢我的琴不得,还要毁琴吗?”
闻言,裴与安脸色骤变。
他指尖狠狠掐进我的十指伤口中,满眼不耐:“重生之后你就想了这个办法?用婉儿死前的《凤求凰》讨好我,你不觉得自己手段恶心吗?”
“你想弹,我偏不让!来人!挑断她的手筋,我要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碰琴!”
他不记得,天下最好的一曲《凤求凰》出自我手,是三年前冀北城墙上我向他求爱的绝世一响。
我的那把琴也在一场大战中为他挡剑折断。
琴断以后,是弹琴人心死。
我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胸膛好似破了个大洞,爱意倾泻于尘烟。
路过雁门关,城墙边种一颗遮天蔽日的梧桐树。
那是我母后在时与我一同种下,那一年她告诉我:“凤凰只落梧桐树,玉阑要找到自己的那颗梧桐树。”
可裴与安这棵梧桐不属于我。
或许是我凝视得太久被周婉儿发现,她立刻哭求裴与安砍树为她造琴。
“都依你。我答应你要赔你一把新琴的,这次我亲手为你做如何?”
裴与安亲自下马执斧,语气无奈中带着宠溺。
我扑在树前拼命磕头:“裴与安,这是母后的树,是母后留给我最后的回忆。求求你,不要动它。”
裴与安眸光一闪,似有不忍。
前世我与他戍边时路过雁门关曾骄傲地向他展示:“这是母后的树,它见过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
他为我牵着马,眉眼温柔:“好啊。以后我就做玉阑的夫君,新婚就在这棵树下好不好?”
回忆碎裂成飞溅的木屑。
我伏在血泊里,放弃了所有尊严:“裴与安,你放过它,我随你处置......求求你。”
4.
裴与安动作一顿:“这棵树与婉儿命格相克......”
“我保证将
树移栽,周小姐此后再也不会看到它。”我抬起头惨然一笑。
裴与安眸光晦暗,情绪复杂。就当他上前一步时,周婉儿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与安,大师说的对,我真的要被这棵树克死了,我的心好痛啊!”
“只有把树造成琴才能解我这一劫。”
裴与安骤然清醒,握着斧头的手攥紧:“砍。”
我扑上去推他,却被一股巨力推开,额角撞上树根陷入一片黑暗。
醒来时,身上沾满血污的囚服已换成布衣,裴与安面容藏在阴影中,只有声音冷冷。
“婉儿允许你为妾,却不许你坏了她新婚的兴致。明日我与婉儿成婚,你就先在农庄等着,那边圆房后我会来陪你。”
妾室还能从侧门抬进去呢,他却要我在农庄上如外室一样没名没分地等着临幸!
我气急反笑,他却以为我服软,语气也缓和下来:“我知道这样委屈你,可我终究欠了婉儿两世。你别怕,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一个罪奴,冀北是我的地盘,你会是冀北第二个女主人,沈玉卿那个废物自然配不上你。玉阑,好好等着我。”
入夜,我疲惫睡去,却被一阵吵闹惊醒。
马车外,周婉儿穿着我祖传的嫁衣围着篝火跳舞展示,周围一圈护卫赞不绝口。
惊怒之下,我冲出马车质问:“这是我的嫁衣,怎么会在你那儿?”
周婉儿一扬眉,倨傲道:“抢你一件衣服怎么了?我连你男人都抢了!别以为就你重生了。上一世,我与裴哥哥一生错过,重来一次就是上天要我们在一起。”
说着,她故意将衣襟撕开,裙摆撕成碎片,露出大片肌肤。
裴与安迅速出现用斗篷罩住她,狠狠将我踹飞。
我落在地上,胸腔肺腑无处不痛,呼气时如拉风箱一样艰难。
“婉儿,这毒妇对你做了什么?”
周婉儿伏在他怀中低泣:“公主殿下看不惯我嫁给与安哥哥,要撕了我的嫁衣让我明天无法出门!她说......她说我身份低贱,这下被侍卫看光了,就只配做妾。”
裴与安紧绷下颌,眼中燃着怒火:“想不到你也开始做这种腌臜下贱之事!你要毁婉儿清白,我就先毁了你的清白!来人!把她吊在树上
,请全队的侍卫来看!”
说完,他扯住我的衣襟狠狠一撕,大片春光泄露,周围几十个侍卫贪婪的目光聚集于我胸前。
正是冬日,寒风凌冽,我只穿一件薄衫,又被撕成粉碎,挂在树上浑身冷透僵硬。
手上的绳索越挣扎越紧,死死嵌进肉里,我的意识渐渐微弱,竭尽全力地呼救:“裴与安,放我下来,我好冷......”
他裹着狐裘向上冷冷一瞥:“婉儿被看了一眼,你就挂在上面让所有人看一夜!只有这样,你才能长记性!”
“明天好好在农庄等我。”
脚步声远去,离我数十米的篝火也熄灭了。
周身陷入冰寒之中,我脸上也结了一层寒霜。
心跳越来越慢,五脏六腑却像烧灼一般疼痛,那是将死的信号。
就在我绝望时,绳索猛地一松。
我由高处坠落,被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拥住。
“罪臣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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