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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少年:我体内沉睡着真龙陈青石热门后续+完结

爱写小说的林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陈青石,从小山村考到大城市只为挣口饭吃。暴雨夜被黑心老板辞退,伤口渗出的血意外唤醒体内龙魂。古董街打工被诬陷打碎天价花瓶,我擦掉血迹冷笑:“这假货白送我都嫌脏手。”导购小姐翻着白眼嘲讽:“赔不起就直说,穷酸样。”我反手买下整栋古玩城,当场开除她:“现在,连你一起打包了。”手机突然响起,帝都顶级豪门管家颤声问:“少爷,您体内的龙血...苏醒了?”——当年被弃山村的孤儿,竟是万亿家产唯一继承人。)---雨水砸在陈青石脸上,冰冷,生硬,像无数细小的石子。他缩着脖子,单薄的夹克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吸走了最后一点体温。脚下的泥水冰凉刺骨,每一次抬脚都带起沉重的“噗嗤”声。他刚从那个狭窄、闷热得喘不过气的流水线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把...

主角:陈青石热门   更新:2025-06-05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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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青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村少年:我体内沉睡着真龙陈青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写小说的林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陈青石,从小山村考到大城市只为挣口饭吃。暴雨夜被黑心老板辞退,伤口渗出的血意外唤醒体内龙魂。古董街打工被诬陷打碎天价花瓶,我擦掉血迹冷笑:“这假货白送我都嫌脏手。”导购小姐翻着白眼嘲讽:“赔不起就直说,穷酸样。”我反手买下整栋古玩城,当场开除她:“现在,连你一起打包了。”手机突然响起,帝都顶级豪门管家颤声问:“少爷,您体内的龙血...苏醒了?”——当年被弃山村的孤儿,竟是万亿家产唯一继承人。)---雨水砸在陈青石脸上,冰冷,生硬,像无数细小的石子。他缩着脖子,单薄的夹克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吸走了最后一点体温。脚下的泥水冰凉刺骨,每一次抬脚都带起沉重的“噗嗤”声。他刚从那个狭窄、闷热得喘不过气的流水线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把...

《山村少年:我体内沉睡着真龙陈青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叫陈青石,从小山村考到大城市只为挣口饭吃。

暴雨夜被黑心老板辞退,伤口渗出的血意外唤醒体内龙魂。

古董街打工被诬陷打碎天价花瓶,我擦掉血迹冷笑:“这假货白送我都嫌脏手。”

导购小姐翻着白眼嘲讽:“赔不起就直说,穷酸样。”

我反手买下整栋古玩城,当场开除她:“现在,连你一起打包了。”

手机突然响起,帝都顶级豪门管家颤声问:“少爷,您体内的龙血...苏醒了?”

——当年被弃山村的孤儿,竟是万亿家产唯一继承人。

)---雨水砸在陈青石脸上,冰冷,生硬,像无数细小的石子。

他缩着脖子,单薄的夹克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吸走了最后一点体温。

脚下的泥水冰凉刺骨,每一次抬脚都带起沉重的“噗嗤”声。

他刚从那个狭窄、闷热得喘不过气的流水线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把身上那股机油和汗水混合的酸馊味洗掉,就被一脚踹进了这场冰冷的瓢泼大雨里。

“陈青石!

卷铺盖滚蛋!

手脚这么慢,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利索!”

老板王秃头那油腻腻、唾沫横飞的脸,隔着玻璃门,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吼声穿透哗啦啦的雨幕,狠狠砸在他耳膜上。

那只肥腻的手不耐烦地挥着,像驱赶一只碍眼的苍蝇。

陈青石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想辩解一句“今天的机器老是卡顿”。

可王秃头根本不给机会,哐当一声锁死了玻璃门,只留下一个模糊而冷漠的背影。

一股血直冲头顶,又瞬间被冰冷的雨水浇灭。

陈青石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他低头一看,右拳骨节处被粗糙的工装裤口袋磨破了一块皮,混着泥浆的雨水正丝丝缕缕渗进去。

伤口火辣辣地疼。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却陡然从伤口深处爆开!

那感觉不是来自皮肉,而是来自骨髓深处,像沉睡在地底万年的岩浆被骤然惊醒,咆哮着沿着他细小的血管奔腾!

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陈青石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差点栽进泥水里。

眼前猛地一黑,无数混乱、宏大、非人的画面碎片般炸开——遮天蔽日的鳞爪,熔岩般的竖瞳,撼动山岳的咆哮……古老、威严、
带着洪荒气息的低语直接在他灵魂深处震荡。

……尘封……苏醒……吾血……那声音模糊不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几息之间,那股焚天煮海般的剧痛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四肢百骸一种奇异的温热感,仿佛疲惫的躯体被注入了全新的、未知的力量。

他大口喘着气,冰冷的雨水再次清晰地打在脸上,却再也感觉不到之前的刺骨寒冷。

他摊开手掌,借着远处昏暗的路灯光,看到拳头上那道细小的伤口,竟然已经不再渗血,边缘甚至隐隐有些收拢的迹象。

幻觉?

还是饿晕了?

陈青石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古怪的灼热感和脑海中的幻象。

当务之急,是活下去。

他需要钱,需要一份新的工作,哪怕只是临时的。

几天后,陈青石站在了城市另一头。

这里不再是轰鸣的工厂区,而是弥漫着一种陈年木头、灰尘和某种若有若无神秘气息的地方——城西古玩街。

街两边林立的店铺门脸古旧,招牌上的字大多漆皮斑驳,橱窗里摆着些蒙尘的瓶瓶罐罐、泛黄的字画,透着一股刻意营造的“古意”。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喧嚣,讨价还价声压得很低。

“聚宝斋”——三个烫金大字在午后阳光下有些晃眼。

陈青石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雕花木门。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呻吟。

店内光线有些暗沉,高大的博古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物件”。

空气里浮动着檀香、灰尘和一种说不清的陈旧气味。

柜台后面,穿着改良旗袍、妆容精致的导购小姐正低着头刷手机,鲜红的指甲在屏幕上划得飞快。

听到门响,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您好,我找张经理,”陈青石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他电话里说,这里需要个临时帮忙搬货的。”

导购小姐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陈青石身上扫了一圈。

从他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到那双沾着洗不净污渍的旧球鞋,最后落在他那张还带着几分山村少年青涩的脸上。

她细长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嘴角撇出一个毫不掩饰的弧度。

“哦,搬货的啊。”

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
从鼻腔里哼出来的腔调,像打发叫花子,“张经理不在,等着吧。

喏,就那儿。”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随意朝角落一张蒙尘的矮凳指了指,“别乱动东西啊,这里随便一件,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那目光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在皮肤上。

陈青石沉默地点点头,走到那张矮凳边坐下,尽量缩起身体,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粗糙的指关节。

几天前那场暴雨夜的灼痛感,还有那宏大低沉的幻听,似乎已经遥远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

时间在檀香和灰尘味里缓慢地爬行。

导购小姐偶尔接个电话,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店里偶尔进来一两个客人,她也爱答不理,只顾着刷手机。

就在陈青石感觉自己的腿都要坐麻了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

导购小姐瞬间像换了个人,脸上堆起热情到近乎谄媚的笑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迎了上去。

“哎哟!

李老板!

您可算来啦!

您预定的那尊‘清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我们可给您留着最好的位置呢!”

她一边热情招呼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引着几位衣着光鲜、大腹便便的客人走向店铺中央一个单独摆放、打着重射灯的玻璃展柜。

那瓶子足有半人高,釉色艳丽,瓶身上画满了饱满的粉红寿桃,枝繁叶茂,看着确实富贵逼人。

几个客人围着它,啧啧赞叹,导购小姐在一旁口若悬河地介绍着它的来历如何显赫,工艺如何精湛,价值如何不菲。

“李老板您看这釉色,这画工,绝对是官窑精品!

我们张经理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从海外回流回来的!”

导购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李老板似乎很满意,大手一挥:“行!

给我包起来!

小心点啊!”

导购小姐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到了极致,连声应着:“好嘞!

您放心!”

她转过身,脸上那职业化的笑容瞬间消失,对着角落里的陈青石扬了扬下巴,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哎,那个谁!

搬货的!

过来搭把手!

把这个宝贝给李老板搬到车上去!

小心点!

碰掉一个角,把你拆零碎了都赔不起!”

命令的语气,像使唤牲口。

陈青石默默站起身,走向那个在射灯下流光溢彩的大瓶子。

瓶子很沉,冰冷的瓷壁贴
着他粗糙的手掌。

他屏住呼吸,极其小心地配合着导购小姐的动作,试图将它从展台上抬下来。

就在瓶子被抬起、重心转移的一刹那,导购小姐脚下的细高跟不知怎么突然崴了一下!

“啊呀!”

她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歪!

陈青石只觉得双手托着的沉重瓶子瞬间失去了平衡,猛地向一边倾斜!

他瞳孔骤缩,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用尽力气想稳住它!

可那巨大的惯性根本无法抗衡!

“哐当——哗啦啦!!!”

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震得整个店铺嗡嗡作响!

那尊被吹得天花乱坠的“清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在众目睽睽之下,重重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粉身碎骨!

无数绚丽的碎片像烟花般炸开,飞溅得到处都是!

时间仿佛凝固了。

李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住,瞬间转为惊愕和暴怒。

导购小姐脸色煞白,呆立当场,高跟鞋还歪着。

店里的其他客人和店员全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死一样的寂静,只余下瓷器碎片落地后细微的滚动声。

下一秒,导购小姐猛地回过神,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她指着陈青石的鼻子,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屋顶,带着一股要将人撕碎的狠劲:“你!

你瞎了吗?!

怎么抬的?!

我的手都没碰稳你就松劲儿了?!

完了!

全完了!

这可是三百八十万的镇店之宝!

把你祖坟刨了都赔不起!

你个乡巴佬!

蠢货!

扫把星!”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青石脸上。

那扭曲的面孔和刻毒的咒骂,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神经。

几天前那个暴雨夜,王秃头那同样鄙夷的嘴脸、同样恶毒的咒骂,瞬间和眼前这张因愤怒而扭曲的精致面孔重叠在一起!

“贱命!”

“穷酸样!”

“拆零碎了都赔不起!”

……这些词语在他脑海里疯狂撞击、回响!

一股难以遏制的暴怒,如同压抑许久的火山,混合着几天前体内那股被强行唤醒的灼热,轰然爆发!

那蛰伏在血液深处的力量,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瞬间奔腾咆哮起来!

一股无形的热浪以他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头顶几盏吊灯的灯丝都发出“滋啦”一声异响,骤然明亮了一瞬!

“闭嘴!”

陈青石猛地抬头,一声低吼如同闷雷炸响!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导购小姐尖利的叫骂!

他眼中似乎有极其细微的金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灯光反射。

整个店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前一秒还沉默如石的搬运工。

导购小姐被他眼中那瞬间掠过的、非人的冷厉吓得倒退了一步,随即又被更深的羞怒淹没,声音更尖了:“你…你吼什么吼?!

打碎了东西你还有理了?!

三百八十万!

今天不赔钱,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报警!

立刻报警!”

“赔钱?”

陈青石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洞穿一切的讥诮。

他没有再看那泼妇般的导购一眼,反而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蹲下身。

他伸出右手,没有去碰那些大的碎片,反而捻起一块不起眼的、带着一小片艳丽桃红釉彩的瓶底碎瓷片。

瓷片边缘锋利,轻易划破了他的食指指腹。

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沁了出来。

就在血珠渗出皮肤的刹那,一股远比之前清晰、强烈的灼热感再次从指尖炸开!

仿佛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最后直冲双眼!

视野猛地一阵模糊、扭曲!

眼前的一切仿佛被投入了滚烫的油锅——檀木柜子、玻璃展柜、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所有物体的表层,都诡异地浮现出一层极其微弱、不断扭曲变幻的“光晕”!

颜色各异,深浅不一,有的像风中残烛般飘摇不定,有的则凝实稳固。

而他手中这块带着釉彩的碎瓷片,在扭曲的视野里,却几乎没有任何“光晕”存在,死气沉沉!

更诡异的是,在瓷片断口深处,他仿佛“看”到了几行极其细小、模糊的……现代简体字?!

幻象?

还是……陈青石心脏狂跳!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无视了指尖的刺痛和那滴血珠,直接用带着血的指腹,用力地、狠狠地在那块碎瓷片最光洁的釉面上,抹了一把!

一道刺目、脏污的血痕,清晰地留在了那象征“尊贵”的粉彩桃红釉面上。

他站起身,迎着导购小姐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以及李老板和一众围观者惊疑不定的眼神,缓缓举起了那块沾着他鲜
血和指纹的瓷片。

“三百八十万?”

陈青石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鸦雀无声的店铺,带着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嘲弄,“就这玩意儿?”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堆绚丽的碎片,嘴角的讥诮更深了。

“这假货,”他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字字如冰珠砸落,“白送我都嫌脏手。”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导购小姐的脸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涨成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绝伦的笑话:“你…你放屁!

血口喷人!

你懂什么?!

你个臭搬砖的!

赔不起就污蔑我们店卖假货?!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涂着厚厚睫毛膏的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要把陈青石生吞活剥。

李老板的脸色也阴沉得快滴出水来,盯着陈青石,又狐疑地看了看地上那堆碎片和状若疯癫的导购,显然也开始动摇。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地响了起来。

“假的?

不可能吧?

聚宝斋这么大店……啧,看那小子说得那么笃定……说不定是狗急跳墙乱咬人呢?”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对襟唐装、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排开众人,匆匆挤了进来。

他是店里负责看东西的老师傅赵老,刚才在后面库房清点,听到巨响才赶出来。

“怎么回事?

吵吵嚷嚷的!”

赵老皱着眉,目光锐利地扫过一片狼藉的地板和剑拔弩张的几人。

导购小姐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去指着陈青石哭诉:“赵老!

您可来了!

这搬货的乡下人毛手毛脚打碎了李老板定的天球瓶!

他不赔钱,还反咬一口说我们卖假货!

您快看看!

这可是我们店的招牌啊!”

赵老没理会她的哭诉,目光直接落在地上那堆碎片上,眉头紧锁。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几块较大的碎片,对着光仔细查看断口、釉面、胎质……他的动作专业而沉稳,店内瞬间又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赵老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眉头越锁越紧。

他反复看着手中一块带有瓶底款的碎片,又拿起另一块带有釉上彩绘的碎片,对着灯光变换角度仔细观察。

最终,他放下碎片,长长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

他看向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导购小
姐,又复杂地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冰冷的陈青石,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和无奈:“胎质……太新了。

釉面火气未退尽……彩料浮在釉上,没有吃进去……底款……笔画太软,没有官窑的力道……”他每说一句,导购小姐的脸就白一分,“这……确实不是乾隆官窑。

是高仿……而且,仿得不算顶尖。”

“轰!”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

真是假的!”

“聚宝斋也干这种事?!”

“三百八十万买个高仿?!

李老板这下……”李老板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向面无人色的导购小姐。

导购小姐彻底懵了,身体晃了晃,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惊恐和羞愤让她几乎晕厥。

陈青石却仿佛置身事外,他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心中那股被强行唤醒的力量仍在血液里无声奔流,指尖的伤口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个沾着他血手印的帆布工具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动作不疾不徐。

然后,他掏出那个屏幕裂了几道纹、套着廉价硅胶壳的老旧手机。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充满各种复杂情绪的目光聚焦下,陈青石划开屏幕,动作有些生涩地点开了银行APP。

他无视了导购小姐怨毒的目光和李老板探究的眼神,直接点开了账户余额查询。

<短暂的加载后,屏幕上跳出一串数字。

个、十、百、千、万、十万……当那个“1”后面清晰地跟着七个零时,围得近的几个客人眼尖地看到了,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嘶——!”

“我的老天爷……一……一千万?!!”

惊呼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店内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地上的碎片、导购小姐惨白的脸、赵老凝重的表情,齐刷刷地聚焦到了陈青石那个破旧的手机屏幕上!

那串长长的、代表着普通人难以企及财富的数字,和他身上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沾着泥点的旧球鞋形成了最刺眼、最荒诞、最震撼人心的对比!

导购小姐的眼睛猛地瞪圆,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剧烈收缩,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身体晃了一下,死死扶住旁边的柜台才没瘫软下去。

那串数
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怎么可能?

这个被她骂作“臭搬砖的”、“乡下人”、“赔不起”的穷小子……怎么可能?!

李老板也彻底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陈青石,又看看他手里的破手机,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陈青石对周围的震惊恍若未闻。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得意,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标注为“聚宝斋-张经理”的号码,拨了过去,同时按下了免提键。

“嘟…嘟…”单调的等待音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店铺里格外清晰。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

一个带着明显不耐烦和优越感的中年男声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喂?

谁啊?

不是说了搬货的事找小刘就行了吗?

我这忙着呢!”

正是那位张经理的声音。

陈青石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清晰地透过扬声器传遍整个店铺:“张经理?

是我,陈青石。”

“陈青石?”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更加不耐,带着训斥,“哦,是你啊!

怎么?

活儿干完了?

还是又惹什么麻烦了?

手脚给我麻利点!

别给我添堵!”

“活儿还没干,”陈青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不过,我有个新想法。

你这家‘聚宝斋’古玩城,连同里面所有的货——包括地上刚摔碎的这堆垃圾,”他目光扫过地上那堆天球瓶碎片,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打包,卖给我。

开个价。”

“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荒谬和嗤笑,“陈青石!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

还是穷疯了出现幻觉了?!

就凭你?

买我的店?

你知道我这店值多少钱吗?!

八百万!

把你拆了卖零件都凑不出零头!

滚蛋!

别在这发神经!”

张经理的咆哮声透过免提在店里回荡,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嘲讽。

导购小姐听到经理的斥骂,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扭曲的快意,怨毒地盯着陈青石。

陈青石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却加深了。

他一个字都没反驳,只是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操作了几下银行APP。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张经理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像是被人
猛地扼住了喉咙!

紧接着,一声变了调的、难以置信的惊呼炸响,带着剧烈的颤抖和惊恐,穿透了电话线:“卧槽!!!!!

这…这…这他妈怎么回事?!

哪来的钱?!

八…八百八十八万?!

陈青石?!

是你?!

你…你转的?!!”

那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已经完全扭曲走样,尖锐得刺耳。

整个“聚宝斋”内,再次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这一次,连呼吸声都几乎消失了。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死死地盯着那个拿着破手机、穿着旧球鞋的少年。

导购小姐脸上那丝扭曲的快意彻底僵住,化为彻底的绝望和灰败。

陈青石对着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钱收到了?

很好。

现在,这家店,还有里面所有东西,包括——”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缓缓落在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导购小姐身上,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她。”

导购小姐身体猛地一颤,如遭雷击!

陈青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漠然:“都归我了。”

他顿了顿,在死寂的空气中,清晰地宣布:“你,被开除了。”

“现在,立刻,收拾东西,”他对着那个彻底石化、眼神涣散的导购小姐,补上最后一句,“滚出我的地方。”

“咣当!”

导购小姐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高跟鞋甩出去一只,妆容精致的脸上涕泪横流,只剩下彻底的崩溃和绝望。

整个店铺,落针可闻。

只有张经理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带着哭腔的惊叫和哀求还在隐约传来:“陈…陈老板!

误会!

都是误会!

您听我解释!

我……”陈青石直接按掉了电话。

那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

店内死一般的寂静。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敬畏、恐惧、难以置信。

李老板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赵老扶了扶金丝眼镜,看着陈青石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陈青石仿佛感觉不到这些目光。

他低头,看着自己刚刚划过瓷片、此刻已经神奇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红痕的食指指腹。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灼热的余温和某种奇异的“视野”。

他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再触摸一下旁边博古架上另一个不起眼的青瓷小碗,验证心底
那荒谬又真实的猜测……就在此刻!

他那个破旧的、屏幕碎裂的手机,突然在他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

嗡嗡嗡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陈青石动作一顿。

他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着两个字:帝都。

他盯着那不断跳动的号码,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一种极其微妙的预感,如同冰凉的蛇,悄然爬上脊背。

几天前暴雨夜骨髓深处的灼痛,古董碎片上“看到”的异象,体内那股奔流不息的温热力量……无数碎片似乎在疯狂拼凑,指向一个他从未敢想的方向。

他迟疑了仅仅一瞬,手指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缓缓放到耳边,没有开免提。

电话那头,没有立刻传来声音。

只有一片沉重的、带着巨大压力的沉默,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凝结在电波的两端。

几秒钟后,一个苍老、沉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剧烈颤抖和一种近乎朝圣般敬畏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响起,透过听筒,清晰地钻进陈青石的耳膜,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他的心脏上:“少……少爷?”

那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平复翻江倒海的情绪,吸了一口气,才用更加恭敬、更加卑微、带着巨大惶恐和确认的语气,问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您体内的‘龙血’……苏醒了?!”

“轰——!”

陈青石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龙血!

这两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尘封在他血脉最深处、连他自己都未曾真正理解的门!

暴雨夜骨髓的灼痛、那宏大威严的低语、碎片上“看到”的异象、指尖那奇异的力量……一切都有了答案!

一个荒诞、离奇、却又瞬间让他浑身冰冷、血液倒流的答案!

电话那头的老者似乎感受到了他死寂般的沉默,那声音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卑微,带着一种急于解释和确认的恐慌:“少爷!

请您务必听我说!

我是苏家的管家,苏振海!

您…您不是孤儿!

您是我苏氏一族嫡脉,万亿家业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当年……当年将您遗落山村,实乃情非得已的惊天大秘!

只为躲避滔天祸患,护您周全!

如今……如今您血脉苏醒,龙归深海!

老奴……老奴恳请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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