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青石,从小山村考到大城市只为挣口饭吃。
暴雨夜被黑心老板辞退,伤口渗出的血意外唤醒体内龙魂。
古董街打工被诬陷打碎天价花瓶,我擦掉血迹冷笑:“这假货白送我都嫌脏手。”
导购小姐翻着白眼嘲讽:“赔不起就直说,穷酸样。”
我反手买下整栋古玩城,当场开除她:“现在,连你一起打包了。”
手机突然响起,帝都顶级豪门管家颤声问:“少爷,您体内的龙血...苏醒了?”
——当年被弃山村的孤儿,竟是万亿家产唯一继承人。
)---雨水砸在陈青石脸上,冰冷,生硬,像无数细小的石子。
他缩着脖子,单薄的夹克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吸走了最后一点体温。
脚下的泥水冰凉刺骨,每一次抬脚都带起沉重的“噗嗤”声。
他刚从那个狭窄、闷热得喘不过气的流水线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把身上那股机油和汗水混合的酸馊味洗掉,就被一脚踹进了这场冰冷的瓢泼大雨里。
“陈青石!
卷铺盖滚蛋!
手脚这么慢,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利索!”
老板王秃头那油腻腻、唾沫横飞的脸,隔着玻璃门,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吼声穿透哗啦啦的雨幕,狠狠砸在他耳膜上。
那只肥腻的手不耐烦地挥着,像驱赶一只碍眼的苍蝇。
陈青石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想辩解一句“今天的机器老是卡顿”。
可王秃头根本不给机会,哐当一声锁死了玻璃门,只留下一个模糊而冷漠的背影。
一股血直冲头顶,又瞬间被冰冷的雨水浇灭。
陈青石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他低头一看,右拳骨节处被粗糙的工装裤口袋磨破了一块皮,混着泥浆的雨水正丝丝缕缕渗进去。
伤口火辣辣地疼。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却陡然从伤口深处爆开!
那感觉不是来自皮肉,而是来自骨髓深处,像沉睡在地底万年的岩浆被骤然惊醒,咆哮着沿着他细小的血管奔腾!
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陈青石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差点栽进泥水里。
眼前猛地一黑,无数混乱、宏大、非人的画面碎片般炸开——遮天蔽日的鳞爪,熔岩般的竖瞳,撼动山岳的咆哮……古老、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