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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感穆斯小说结局

小柚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那是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打着伞,我走在一条羊肠小道里,也走在雨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画作得不到别人的赏识,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画好一幅画,但直至今年,30岁的我,过得仍然穷困潦倒,不只是生活上,我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渐渐地创作思路也没了。或许我应该让这场雨洗干净我的脑子。正当我在思考时,意外地瞧见了一个昏暗路灯下的受伤的兔子。它的毛发被雨淋湿,在暗处瑟瑟发抖。我走上前,蹲下看着它。它的眼睛可能是蓝色的,原本我以为自己会觉得它可怜,但是当我把目光放到它的腿上时,看见它后腿上的血液,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疯狂地跳动,不止地叫嚣着,看着它腿上的血慢慢晕染了周围的一小汪水,我的神经像是受到了某些指示,伸手向兔子它受伤的后腿按了下去...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4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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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灵感穆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柚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那是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打着伞,我走在一条羊肠小道里,也走在雨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画作得不到别人的赏识,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画好一幅画,但直至今年,30岁的我,过得仍然穷困潦倒,不只是生活上,我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渐渐地创作思路也没了。或许我应该让这场雨洗干净我的脑子。正当我在思考时,意外地瞧见了一个昏暗路灯下的受伤的兔子。它的毛发被雨淋湿,在暗处瑟瑟发抖。我走上前,蹲下看着它。它的眼睛可能是蓝色的,原本我以为自己会觉得它可怜,但是当我把目光放到它的腿上时,看见它后腿上的血液,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疯狂地跳动,不止地叫嚣着,看着它腿上的血慢慢晕染了周围的一小汪水,我的神经像是受到了某些指示,伸手向兔子它受伤的后腿按了下去...

《我的灵感穆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那是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打着伞,我走在一条羊肠小道里,也走在雨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画作得不到别人的赏识,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画好一幅画,但直至今年,30岁的我,过得仍然穷困潦倒,不只是生活上,我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渐渐地创作思路也没了。

或许我应该让这场雨洗干净我的脑子。

正当我在思考时,意外地瞧见了一个昏暗路灯下的受伤的兔子。

它的毛发被雨淋湿,在暗处瑟瑟发抖。

我走上前,蹲下看着它。

它的眼睛可能是蓝色的,原本我以为自己会觉得它可怜,但是当我把目光放到它的腿上时,看见它后腿上的血液,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疯狂地跳动,不止地叫嚣着,看着它腿上的血慢慢晕染了周围的一小汪水,我的神经像是受到了某些指示,伸手向兔子它受伤的后腿按了下去,它似乎是疼麻木了,我又加大了手劲儿,它终于有了反应,浑身一抖,我看着这个场景却异常兴奋,贪婪地看着兔子痛苦的模样。

我猜它现在的眼睛里肯定充满了害怕,但是黑暗里我怎么欣赏得到?

我笑着,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手电筒,黑夜里只有我这里有光,猛地照向了兔子的眼睛,我惊奇地看见了它的瞳孔一瞬间收缩,真是稀奇,我开始乐此不疲,手电筒来来回回照上它的眼睛,同时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它的眼睛真是蓝色的,像宝石一样。

过了很久,我终于将灯光牢牢地照在它的眼睛上,可能是蒙了一层雾,但是还是看到了害怕。

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事情?

下雨天,受伤的兔子,流着血的后腿,被晕染成红色的雨水,浑身发抖的模样,充满害怕的眼睛,黑夜中的光......我的创作欲一瞬间被激发出来了,是这只受伤的兔子给我的灵感?

可能是他害怕的神情?

反正我打算把它带回家了。

我顺手揪起了它的皮毛,无视掉它的喊叫,它也没有功夫折腾了,僵硬地任我处置,毕竟我的创作灵感不能被任何东西打断。

回到家,我把它扔在了地上,开始换拖鞋。

但是依旧是一瞬间的事,它慢慢地爬着,让我的地板沾染上了血迹,我生气的踢了它
一下,它翻了过来,肚皮露了出来,没有了后腿借力,它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翻回来,而我却是像发现了新大陆,看着它艰难地摆弄着,只觉得它可爱。

开始揪它的毛发,听它惨叫的声音。

我准备好了画笔。

2一个星期过去了,前几天我还是很开心的,看着那只兔子,我画画的表达欲根本就拦不住,在冰上的兔子模特很听话,一动不动,而我终于完成了一幅《冰上的兔子》的画作,受伤了的兔子趴在冰块上,下面深不见底,它只能选择摔死或者冻死,原本黑暗的背景,我点缀上了一束光,我就是那束光。

但是它却在我画完《冰上的兔子》后的一天死了,其实还好,在死之前还帮助了我完成那幅画作。

我还是很惋惜的,毕竟它的价值在我看来还是很大的,所以,我准备了一根麻绳,一个迷你板凳。

我要为那只兔子的死画上一个完美的落幕。

我手动搭建了一个模型,死掉的兔子上吊死了,地板上是被踩着上吊而倒的板凳,套在它脖子上的是那个麻绳。

兔子死时我就想到了这个场景,我早有准备,在它的尸体僵硬之前就已经搭建好了一切,同时让我惊喜的是,这只死掉的兔子意外地懂事,它知道要把舌头吐出来,眼球也听话地凸出来。

我在进行创作时,注意力却经常放在它那受伤的后腿,瞧着画板很久,我终于明白了。

抬脚进入搭建的模型,目的性极强地伸向它的后腿,“卡——”的一声,意料之中地好听,断掉的后腿骨,让这只兔子看上去更可怜了,当然,我想要的诡谲,血腥得到了一瞬间的体现。

我满意地回到座位上开始创作,最后我的这幅画叫做《上吊的兔子》。

只是这只兔子我只玩了两天就死掉了,原本以为是兔子给予了我灵感,但是自从它死掉以后,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画出好作品了。

剩下的几天我浑浑噩噩,不停地拿起画笔,却又一次次地丢掉。

直到有一天,我才意识到,给予我灵感的不是兔子,而是兔子后腿的血,是血液!

是看到血液后的兴奋!

我闲来无聊,出去转转。

看到了一家宠物医院,想到了那只兔子,可能我再买只兔子就又有灵感了?

不管有没有用,我进去了。

里面
什么动物都有,狗,猫,兔子,松鼠,鹦鹉......我看得眼花缭乱,这里面的味道也不是我能接受的,我的心情有些烦躁了。

这时,有一位工作人员来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他,并把他打发走了。

我觉得无趣,朝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条狗,我原本想避开,却看到了那条狗还在汩汩流血的头,男人在奔跑时,我却像是定住了一样,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了,竟一时间没有躲闪开,撞上了那个男人,那条狗头上的血蹭到了我的身上,我听见那个男人对我说了声对不起,就抱着狗冲进了治疗室。

而我快速地回到了家,调了一个以红黑蓝紫四色为主的调色板,闻着血的味道,花了四五个小时,完成了《汤里的狗》。

蓝紫色的天空,空中的蝙蝠,红色的桶,桶里的落水狗,正在用它的前腿紧紧扒着桶的上缘,但是它的后腿已经进入了滚烫的桶里,它在痛苦地叫唤着,眼睛里是对汤的恐惧,眼角也渗出泪来。

黑色的毛发与黑色的汤,就像是黑夜,那只狗注定要被吞噬。

看着这幅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总算是又创作出来了。

3只是最近,我总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但是不应该是因为兔子的事吧,毕竟那是顺手捡的,死掉也没人在意。

我向来不喜欢未知的东西,所以我去查监控,还真的有人在跟踪我,却发现是一个20多岁的男孩?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跟踪我,但是我还是害怕的,想摆脱掉他,却在准备搬家的时候见到了他。

他一上来就喊我姐姐,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一把抱住。

我当时要吓死了,忙推开他:“你是谁啊?

我警告你别靠近我!”

原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毕竟在我看来他长着一张很凶的脸。

没想到他却委屈的哭了,没过几秒就掉了眼泪。

我觉得莫名其妙,不打算理他,只想尽早搬完行李离开,没有理他,走上了楼,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跟着我进了房间!

在我身后就开始叫我姐姐,我被吓了一跳,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很重的力道。

他的脸偏到一边,脸上的掌印清晰可见,配合着刚刚哭红的双眼,有一种破碎的感觉


我忙向他道歉。

他却低下头,双手悄悄地牵上我的衣角,闷声闷气说:“姐姐,没事,阿方不疼。”

阿方?

是谁?

我觉得这个男生脑子好像坏了,烦躁地扯回我的衣服,警告他别跟着我。

我回到房间搬完最后一个行李,却发现那个叫阿方的男生真的没动,我皱了皱眉,觉得奇怪,也没多管,把行李搬到了车上准备走。

那个叫阿方的男生却奔下楼,拍打着我的车窗,我烦躁地看向他,却意外地觉得他急切的样子让我很喜欢,他又快要哭了,我越看越喜欢,摇下车窗,听见他说:“姐姐,姐姐,你要去哪?

别丢下我。”

“我不是你姐姐。”

我看见了他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我勾唇笑了,有意思。

“不会的,你就是我的姐姐,你别丢下我。”

说着,我看见他拿出来一张照片,但是当我看到照片的时候,浑身的血液却是要凝固了。

照片上是我的模样。

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假的,现在的AI技术真是可以以假乱真了。

我刚想说话,却在下一秒怀里多了一本证件,我在那个男生的注视下打开了它,看完之后我的认知深受冲击,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还只比我小将近十岁?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难道是我那死去的爹的私生子?

不过现在死无对证。

而且这个男生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智力大概也不行。

这一切都挺虚幻的,我还需要消化,况且我自己养活自己都困难,就算他是我弟弟,我也不想再多个麻烦。

摇上车窗,不顾那个男生,开车扬长而去,我开始期望以后都别遇到他。

4但是,当我去到了另一个城市,原本以为可以开启比较平稳的生活时,那个叫阿方的男生,那个自称是我弟弟且拿出了证据的男生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内心既有害怕又有不解。

但是那个叫阿方的男生好像除了找我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了,二十多岁的年纪不在上学?

那天早上我准备去查看附近的宠物医院,为我的画画创作找灵感。

他就不带丝毫掩饰的出现在我面前,之前至少还戴个帽子什么的。

我一开始是嫌弃的,却在看到他胳膊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的胳膊
在流着血,从上臂一直蔓延到指尖,最后滴到地上,绽放开。

我有了一瞬间的贪婪,脑海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叫了我一声姐姐,我答应了。

他笑了。

我同样笑着问他:“那阿方愿不愿意跟姐姐回家啊?”

阿方点了点头。

我放弃了去宠物医院的想法,因为我觉得阿方不错。

他跟我回到了出租屋,虽然刚搬过来,但是画室还是有的。

我看到了他流着血的胳膊,他也看向他的胳膊,他慌忙开口道:“姐姐,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冲一下。”

我拦住了他,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我家的洗手间在哪。

他似乎很听话,我就用温柔的声音对他说话,“阿方先不急,姐姐没怪你,只不过你先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他还真傻,连我要做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点头。

我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心里自然是高兴。

拉着他来到了画室。

我已经有思路了,让他坐在没有靠背但可以调节高度的椅子上,我把椅子调到最高,那只流着血的胳膊的衬衣袖子被我剪断,他的脚下放了一个深红色的颜料桶,我让他把胳膊垂下去,让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到红桶中,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一直指挥着他怎么做,阿方这个人也是一句话都没说,很乖。

只是当我准备画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盯着那只胳膊,我似乎明白了。

但是正当我要说话时,阿方却抢先说了:“姐姐不问问阿方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姐姐不关心阿方吗?”

“姐姐怎么不关心你了?

阿方这伤是怎么弄的?”

阿方笑了,但让我有点可怕,他笑起来的时候像是一种狡猾的狐狸,有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

“为了找姐姐。”

“那现在找到了,阿方开心吗?”

“开心。”

“那阿方能把后面橱子里的美工刀拿来吗?”

阿方没说话,但是离开了椅子。

拿到了又坐回去。

“姐姐觉得你的伤口不是很深,你看是不是都要结痂了?”

“姐姐说的是。”

“那我们再划开它好不好?

一会血流出来就更好看了。”

“好。”

我看着阿方慢慢地划开他的皮肤,内心中的暴虐因子在疯狂地叫嚣。

阿方疼的满头大汗,却也没有停下。

我笑着看向他,“好了阿方,真乖,坐着不要动,马上就好了。”

他点了点
头。

之后我花了几个小时完成了以阿方为模特的《血》。

阿方的嘴唇越来越白了,我画完最后一笔,起身走向他,轻声对他说:“阿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还拿刀划自己呢?

走,姐姐给你处理一下。”

他没说话,大概是没有力气了。

5之后我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让他越来越离不开我。

他手臂上的伤疤也渐渐地好了,但是头发越来越长了,遮住了他的眉眼,我自己买了个推子,那天下午,我让他坐在向阳的椅子上,开始了非专业的理发,手不是很巧,也没专门学过,一开始还心平气和,这里剪剪那里修修,不过后来剪得很难看,就一气之下全推了,这比画画还难些。

阿方什么都没说,他变成了一个寸头。

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顺从,但是他必须让我在他的视线内,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同时我把心思放在了他身上,思考着怎样再创作出一幅画作来。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我仍旧没有思路,心情也变得差了。

阿方就过来问我,“姐姐,你怎么了?”

我敷衍他说没事,他也就没多问,只是沉默地走开了,结果没过几分钟,他又回来了。

我有些诧异,看着他,这时我的眼睛里一定都是疑惑。

他站定在我面前,先是拿美工刀开始划伤自己的皮肤,闷哼一声,对我说:“姐姐,这样你是不是就开心点了?”

血从他的伤口处向下流,浸湿了衣衫,我盯着血色在他的衣服上蔓延开来,下意识地抬手触碰,又向上摸到他的伤口,用力一按,阿方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我没有收手,阿方的声音有些抖了,“姐姐,你开心点了吗?”

我是有些开心了,是血液在治愈我。

终于,在阿方的帮助下,我的脑海里又构思出了一幅画。

我专门挑了一天晚上,为了达到我满意的效果,阿方十分听话的几天没有吃饭,他现在瘦了好多,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画室里的模特区域只是有一把简单的椅子,阿方听话地坐上去,任我怎么摆弄他。

我按照心中的草稿,脱掉了他的上衣,阿方没有肌肉,又因为几天没吃饭瘦得肋骨凸显。

之后我用铁链捆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上方的装置勾住。

阿方有些紧张,他的身体在起伏,拼命
地呼吸,但他没有制止我,对他,我有绝对的主动权。

弄完了基本的造型后,我从后面的橱柜里拿了一把美工刀,“阿方,我要开始了?”

阿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即紧咬住嘴唇。

<我满意地笑了,开始拿着美工刀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游走。

可能是因为刀有些钝了,即使我用力,也只是在皮肤上出现划痕,并没有出血。

我立刻舍弃了它并挑了一个更锋利的。

在阿方的身上慢慢地划开一道,他的神经立刻就敏感起来,身体也紧绷住,变得有些僵硬,双手紧握拳,弄得铁链也在吱吱作响。

“姐姐,我疼......”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刀,又重新划了一道,他又闷哼一声,“没事的阿方,你这是为艺术献身,很快就会好的。”

之后,他便不再言语,只是紧咬牙关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等到我将他上身凌乱地划开无数道伤口才终于起身。

看向他时,他已经闭上了双眼,只是眼角有泪痕,身体在颤抖,想必是很疼的。

当然,看来我即将完成的画作必定会让人惊艳。

我一定不会让阿方白疼的,他的每一处伤都有价值。

最后,我将这幅画命名为《伤疤》,画完,我把阿方带到了客厅,开始为他处理伤口,他笑着对我说谢谢。

6画完《伤疤》之后我开始经常阅读一些世间难以苟同的血腥艺术手稿,在借鉴了无数成品画稿之后,我又产生了新的想法,同时,我觉得这将会是我最满意的画作。

因为要用到阿方,我开始频繁地接近他,毕竟这次的灵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终于,在一个蝉鸣的夏日,夕阳将落,余晖洒入画室,布上了一层暖光。

我把阿方再次带入了画室。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黯淡了一刹那,便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放松。

他冲我笑了笑。

“阿方,姐姐再画一幅以后就不画了怎么样?”

他看了我一眼,眼睛是纯洁的。

阿方点了点头就轻车熟路地走到画室的模持区域。

我也走上前,给他看了草图。

“割喉?”

我听到阿方这样问,是带有不可思议的语气。

我没看他,但点了点头。

他难得一次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将草图还给我,手里拿了一把美工刀,坐在椅子上沉默。

我也没有理
他,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用美工刀割喉,阿方会不会太痛苦了?

如果换成比较大的水果刀似乎就可以让阿方轻松一点。

而我也是直接接受了自己的设想,从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给阿方,阿方也很听话。

为了营造那种暗黑的氛围,只开了一盏冷色调的台灯,大部分是为了照亮我的画板。

但是当我仔细端详着阿方,他仍然低头沉默,只是手在把玩着水果刀,看不出他的情绪。

思考了很久,我终于又有了更好的想法。

让阿方从模具室里搬出了一个浴缸,放上了些热水。

早在之前,我就给阿方买了件合适的西装,又随处找了个白丝带,天也慢慢地暗下去了,我觉得时机成熟了。

阿方进入浴缸,躺下,他的衣服浸了水,紧贴着他的身体,耳旁是放着热水的声音上升的蒸汽让阿方的面庞变得模糊了,“可以开始了。”

我看见稳约中,阿方把右臂垂在浴缸边,这是我教他的动作。

但是之后,阿方没了动静,“怎么了?”

还是没有声音。

我觉得疑惑,放下画笔,走进蒸汽里,蹲在浴缸旁,却看见阿方在默默地流泪,有些因难地在呼吸。

看着他的泪痕,我竟然有一丝的心疼,声音也柔了许多,询问他:“阿方怎么了?”

他还躺在浴缸里,只是抬眸看向我,出声时还带有哭腔,“姐姐,你爱我吗?”

我听出了这句话的不舍与期待,为了安抚他,我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我当然爱你了。”

他的眼睛里有些不相信,“阿方这么乖,姐姐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只能象征性地抚上他的脑袋,亲吻上了他的眼角旁的泪痕,咸咸的,他一瞬间闭上了眼睛,承受着。

过了许久,我问他:“那阿方准备好了吗?”

“姐姐会一直记得我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还在反问我。

我冲他笑着:“当然,这幅画就是姐姐画给阿方的。”

大概是我的安慰有效,他告诉我可以开始了,只不过要我为他的眼睛披上白丝。

我答应了。

手里拿着白丝,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双目对视,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红了,睫毛上还带着水珠,轻轻地,我用白丝遮住了他的眼睛。

经过了中间的小插曲,我的创作终于开始了,阿方毫不犹豫地
拿起水果刀,划向了自己的脖子,我看见了鲜血在汩汩地流出,染红了水,溅到了白丝上,但是阿方却痛苦起来开始浑身颤抖。

我皱着眉,鲜血刚刚激起我的创作的欲望,而一个合格的模特应当一动不动,我对那个躺在血水里的阿方厉声道:“阿方,不要动,马上就会好的。”

慢慢地,阿方不再动了。

我开始静心画作,完全沉浸了。

而这一幅画,我画得尤为仔细,耗费了我不少精力,终于在破晓之前完成了。

看着画中的阿方,喜欢得不得了。

我收笔后走进模特区域,蹲下来看着阿方,他的嘴唇已经发白,只留下惹人厌的病态,他完完全全成了一个死人。

7当然,我说过,这幅画是为他而画的,所以,这幅画最终的名字叫:《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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