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之后我花了几个小时完成了以阿方为模特的《血》。
阿方的嘴唇越来越白了,我画完最后一笔,起身走向他,轻声对他说:“阿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还拿刀划自己呢?
走,姐姐给你处理一下。”
他没说话,大概是没有力气了。
5之后我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让他越来越离不开我。
他手臂上的伤疤也渐渐地好了,但是头发越来越长了,遮住了他的眉眼,我自己买了个推子,那天下午,我让他坐在向阳的椅子上,开始了非专业的理发,手不是很巧,也没专门学过,一开始还心平气和,这里剪剪那里修修,不过后来剪得很难看,就一气之下全推了,这比画画还难些。
阿方什么都没说,他变成了一个寸头。
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顺从,但是他必须让我在他的视线内,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同时我把心思放在了他身上,思考着怎样再创作出一幅画作来。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我仍旧没有思路,心情也变得差了。
阿方就过来问我,“姐姐,你怎么了?”
我敷衍他说没事,他也就没多问,只是沉默地走开了,结果没过几分钟,他又回来了。
我有些诧异,看着他,这时我的眼睛里一定都是疑惑。
他站定在我面前,先是拿美工刀开始划伤自己的皮肤,闷哼一声,对我说:“姐姐,这样你是不是就开心点了?”
血从他的伤口处向下流,浸湿了衣衫,我盯着血色在他的衣服上蔓延开来,下意识地抬手触碰,又向上摸到他的伤口,用力一按,阿方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我没有收手,阿方的声音有些抖了,“姐姐,你开心点了吗?”
我是有些开心了,是血液在治愈我。
终于,在阿方的帮助下,我的脑海里又构思出了一幅画。
我专门挑了一天晚上,为了达到我满意的效果,阿方十分听话的几天没有吃饭,他现在瘦了好多,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画室里的模特区域只是有一把简单的椅子,阿方听话地坐上去,任我怎么摆弄他。
我按照心中的草稿,脱掉了他的上衣,阿方没有肌肉,又因为几天没吃饭瘦得肋骨凸显。
之后我用铁链捆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上方的装置勾住。
阿方有些紧张,他的身体在起伏,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