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吸,但他没有制止我,对他,我有绝对的主动权。
弄完了基本的造型后,我从后面的橱柜里拿了一把美工刀,“阿方,我要开始了?”
阿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即紧咬住嘴唇。
<我满意地笑了,开始拿着美工刀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游走。
可能是因为刀有些钝了,即使我用力,也只是在皮肤上出现划痕,并没有出血。
我立刻舍弃了它并挑了一个更锋利的。
在阿方的身上慢慢地划开一道,他的神经立刻就敏感起来,身体也紧绷住,变得有些僵硬,双手紧握拳,弄得铁链也在吱吱作响。
“姐姐,我疼......”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刀,又重新划了一道,他又闷哼一声,“没事的阿方,你这是为艺术献身,很快就会好的。”
之后,他便不再言语,只是紧咬牙关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等到我将他上身凌乱地划开无数道伤口才终于起身。
看向他时,他已经闭上了双眼,只是眼角有泪痕,身体在颤抖,想必是很疼的。
当然,看来我即将完成的画作必定会让人惊艳。
我一定不会让阿方白疼的,他的每一处伤都有价值。
最后,我将这幅画命名为《伤疤》,画完,我把阿方带到了客厅,开始为他处理伤口,他笑着对我说谢谢。
6画完《伤疤》之后我开始经常阅读一些世间难以苟同的血腥艺术手稿,在借鉴了无数成品画稿之后,我又产生了新的想法,同时,我觉得这将会是我最满意的画作。
因为要用到阿方,我开始频繁地接近他,毕竟这次的灵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终于,在一个蝉鸣的夏日,夕阳将落,余晖洒入画室,布上了一层暖光。
我把阿方再次带入了画室。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黯淡了一刹那,便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放松。
他冲我笑了笑。
“阿方,姐姐再画一幅以后就不画了怎么样?”
他看了我一眼,眼睛是纯洁的。
阿方点了点头就轻车熟路地走到画室的模持区域。
我也走上前,给他看了草图。
“割喉?”
我听到阿方这样问,是带有不可思议的语气。
我没看他,但点了点头。
他难得一次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将草图还给我,手里拿了一把美工刀,坐在椅子上沉默。
我也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