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的白大褂,站在铁床边,表情冷漠得如同石雕。
他的手里,稳稳地拿着一个连接着导线的、冰冷的金属器件——电极!
冷酷的命令: “按住他。”
一个低沉、威严、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正是他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
“滋滋滋——!!”
刺耳的电流声伴随着非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铁床上的男人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抽搐,眼珠上翻,嘴角涌出白沫。
冷漠的注视: 视角再次切换回自身。
他看到穿着白大褂的“自己”,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痛苦痉挛的身影,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近乎研究的冷酷专注。
那张脸…那张脸…冷酷、威严,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另一个房间: 画面猛地跳到另一个场景。
一个狭小、黑暗、冰冷刺骨的铁柜内部。
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绝望像粘稠的沥青,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要将人活活溺毙。
柜门紧闭,只有一条狭窄的缝隙透进一丝微弱的光,映出一个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穿着病号服的瘦弱身影(似乎是个女人?
)。
冰冷的声音在铁柜外响起:“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认清现实,什么时候出来。”
又是“自己”的声音!
水声与窒息: 画面再次切换。
冰冷浑浊的水淹没口鼻,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四肢。
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更用力地压向水底!
肺部火烧火燎,求生的本能让他疯狂挣扎,但四肢被什么紧紧束缚着。
绝望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铁箍,死死勒紧他的心脏和喉咙……“呃…嗬嗬…”陈默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身体蜷缩着滑倒在地,在冰冷的走廊地面上剧烈地抽搐、干呕。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后背涌出,瞬间浸透了衣服。
那些碎片化的记忆是如此真实,第一人称的视角,施暴者的冷漠,受害者的痛苦……每一个细节都带着刻骨的真实感和撕裂灵魂的剧痛!
“是我…真的是我…”他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像受伤的野兽般呜咽着,泪水混合着冷汗滑落。
那份报告、那些涂鸦、那些冰冷的器械、这恐怖的记忆碎片……所有的证据都如同冰冷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