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癌,生存期不超过一年。
她表现得那么绝望,那么美丽,又那么脆弱,像一个即将破碎的水晶娃娃,轻易就能勾起男人……尤其是像沈砚那种男人的保护欲和毁灭欲。”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苏晚晚的柔弱,她的眼泪,她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晕倒和病痛……过往的片段在脑中飞快闪过。
“她要求我配合她,做她的主治医生,在沈砚面前巩固她‘病入膏肓’的形象。”
陆沉嘴角的讥诮加深,“开出昂贵的、但实际对她身体毫无影响的‘特效药’处方,伪造各种危重的检查报告和病历……她甚至,”他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盯着我,“要求我在必要的时候,出具她的‘病危通知书’和……‘死亡证明’。”
“死亡证明”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的声音干涩无比。
陆沉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甚至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好处?”
他嗤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这就是她以为能控制我的‘好处’。
她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一笔天文数字,并且动用关系让我在医学界平步青云。
可惜,”他眼神里的冰冷几乎凝成实质,“她低估了一个医生的底线。
也高估了她自己拙劣的演技。”
他猛地将手中的牛皮纸文件袋塞到我怀里!
“这里面,”陆沉的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是她这一年多来,所有伪造的病历、检查报告、处方笺的原始副本!
还有她支付给我的、几笔用于‘封口’和‘配合’的‘顾问费’的转账记录!
以及……她昨天下午,在签署那份匪夷所思的遗嘱之前,最后一次来我这里‘复诊’时,亲口对我说的原话录音!”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腔!
我死死攥住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就是证据!
足以撕碎苏晚晚所有伪装的铁证!
“她说了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陆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最精密的仪器,捕捉着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缓缓地、清晰地复述,声音冰冷,毫无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她说:‘陆医生,游戏快结束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