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大放异彩之时,因为我的马鞍被人动了手脚,从马上摔下。
我不仅摔断了腿,而且从那以后,留下了病根,再也不能跳舞了。
我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次该换人尝尝滋味了。
马球场边,柳氏正亲手为沈蓉蓉系紧护腕。
我瞥见那丫鬟偷偷将三寸银钉塞进马鞍夹层——居然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把戏。
“姐姐,”沈蓉蓉甜笑着牵来那匹动手脚的枣红马,“你骑我的追月吧,它最温顺了。”
我轻轻地抚过马鬃,在众人视线的死角迅速的完成了三件事:我用金簪挑松了马鞍的皮带扣, 将备用的辣椒粉撒在鞍鞯内侧,最后把从柳氏妆台偷来的珍珠耳坠塞进了鞍袋的夹层里。
“多谢妹妹。”
我笑得比她还甜。
刚开赛不久,沈蓉蓉就迫不及待策马逼近。
就在她扬鞭要抽我的马腿时,那松动的皮带扣突然断裂!
“啊——!”
她整个人随着倾斜的马鞍栽向地面,偏偏此时马匹被辣椒粉刺激,扬蹄狠狠踹在她右腿上。
清脆的骨裂声响彻了整个马球场。
我“惊慌”地下马做出要搀扶沈蓉蓉的动作,趁机捏碎了藏在手指间的胭脂丸。
鲜红的液体顺着她裤管渗出,看着煞是骇人。
“血!
蓉姐儿流血了!”
柳氏尖叫着冲了进来。
“快叫太医来”柳氏惊慌失措的响来了太医。
沈沈蓉蓉的惨叫声还在马场上空回荡,太医已经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我“慌乱”地退到一旁。
“胫骨断裂,需静养百日。”
太医捋着胡须摇头,“只是这伤口...”他掀起沈蓉蓉的裤腿,露出我事先用胭脂膏伪装的“血迹”。
柳氏突然暴起,染着蔻丹的指甲直指我面门:“是你害我蓉儿!”
“母亲!”
我“惊恐”后退,袖中暗藏的银针精准刺破指尖。
血珠滴落在草地上,恰被赶来的父亲看在眼里。
烛火摇曳的祠堂里,父亲沉着脸坐在上首。
柳氏鬓发散乱,全然没了往日端庄。
“老爷明鉴!”
她捧着那副断裂的马鞍,“这皮带扣分明是被人——父亲,”我适时露出缠着纱布的手腕,“女儿昨日检查马具时,就发现这皮带...”突然噤声,仿佛不敢多言。
周姨娘突然插话:“妾身倒听说,二小姐的马是临时换的?”
她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