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做啊...”方丈但笑不语,从抽屉里取出封信:“佛子让我转交的。”
信封上工工整整写着“阿棠亲启”,一看就是既白的字迹。
我心头一跳,赶紧接过来揣进怀里。
“他...他人呢?”
“在后山闭关。”
方丈叹了口气,“今日之事,对他触动很大。”
我失落地“哦”了一声,糖球也“喵呜”叫起来,像是在问“既白去哪了”。
离开寺庙时,夕阳已经把山路染成了金色。
我走到半山腰,实在忍不住,掏出信拆开看。
纸上只有寥寥数语:“阿棠,我想明白了。
三日后午时,老梅树下等你。”
我捧着信看了又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糖球在我脚边转来转去,好奇地扒拉我的裙角。
“糖球,”我蹲下来对它说,“既白要还俗了!”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既白明明什么都没说,我怎么就认定他要还俗了?
可心里有个声音无比确定:他会的,他一定会的。
回到家,父亲和弟弟还没回来。
我偷偷溜进厨房,找了块剩下的面团,捏了个小和尚的形状,又用芝麻点了颗朱砂痣。
“像不像?”
我举给糖球看。
糖球“喵”了一声,一爪子拍扁了面团。
我气得去揪它耳朵,它却灵活地跳开,窜上了房梁。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既白信上的话在脑子里转来转去,转得我心口发烫。
窗外月光如水,照得床头亮堂堂的。
我摸出那封信又看了一遍,突然听见窗棂“咯吱”响了一声。
“谁?”
我吓得一激灵。
“喵~”糖球毛茸茸的脑袋从窗缝挤进来,嘴里还叼着个东西。
我开窗放它进来,它把东西往我手上一放——是颗菩提子,用红绳穿着,正是既白平时戴的那串上的。
“他让你带来的?”
我捧着菩提子问。
糖球舔舔爪子,一副“你猜”的表情。
我笑着把它搂进怀里,突然觉得,这三天的等待也没那么难熬了。
第二天一早,弟弟的哭嚎声把我吵醒了。
“我的腿!
我的腿好疼!”
他在床上打滚,“都是那秃驴咒的!”
父亲急得团团转,又请大夫又熬药的。
我躲在房里不出声,心里暗想:活该!
中午趁他们不注意,我溜到后院老梅树下,在地上画了个小和尚。
画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