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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挂科就会被班主任吃掉张洪福周小舟全文

青锋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亲眼看着班长被班主任活生生吃掉。他的上半身还在惨叫,肠子像断掉的跳绳一样拖在地上。班主任的肚子裂开三排尖牙,咀嚼时发出嚼脆骨的声音。全班都吓尿了,但没人敢动——因为班规第一条:上课擅自离座者死。01我正趴在课桌上,校服盖住头呼呼大睡。突然,我裤兜里的辣条掉了。“啪!”塑料包装袋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下一秒,我被班主任张洪福扔过来的粉笔“一击爆头”。“陈厌!”张洪福晃着肚皮上的赘肉朝我走来,“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臭虫也配睡觉?”全班哄笑。我掀开盖在头上的校服,看见同桌周小舟正尴尬地挠了挠头。张洪福的皮鞋尖碾着那包辣条停在我身前,油渍在他锃亮的鞋面上画出恶心的纹路。“月考地理9分,”他拎起辣条包装袋甩在我脸上,“吃这个能补脑?”腥辣的...

主角:张洪福周小舟   更新:2025-05-29 0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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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洪福周小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考试挂科就会被班主任吃掉张洪福周小舟全文》,由网络作家“青锋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亲眼看着班长被班主任活生生吃掉。他的上半身还在惨叫,肠子像断掉的跳绳一样拖在地上。班主任的肚子裂开三排尖牙,咀嚼时发出嚼脆骨的声音。全班都吓尿了,但没人敢动——因为班规第一条:上课擅自离座者死。01我正趴在课桌上,校服盖住头呼呼大睡。突然,我裤兜里的辣条掉了。“啪!”塑料包装袋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下一秒,我被班主任张洪福扔过来的粉笔“一击爆头”。“陈厌!”张洪福晃着肚皮上的赘肉朝我走来,“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臭虫也配睡觉?”全班哄笑。我掀开盖在头上的校服,看见同桌周小舟正尴尬地挠了挠头。张洪福的皮鞋尖碾着那包辣条停在我身前,油渍在他锃亮的鞋面上画出恶心的纹路。“月考地理9分,”他拎起辣条包装袋甩在我脸上,“吃这个能补脑?”腥辣的...

《考试挂科就会被班主任吃掉张洪福周小舟全文》精彩片段

我亲眼看着班长被班主任活生生吃掉。

他的上半身还在惨叫,肠子像断掉的跳绳一样拖在地上。

班主任的肚子裂开三排尖牙,咀嚼时发出嚼脆骨的声音。

全班都吓尿了,但没人敢动——因为班规第一条:上课擅自离座者死。

01我正趴在课桌上,校服盖住头呼呼大睡。

突然,我裤兜里的辣条掉了。

“啪!”

塑料包装袋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下一秒,我被班主任张洪福扔过来的粉笔“一击爆头”。

“陈厌!”

张洪福晃着肚皮上的赘肉朝我走来,“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臭虫也配睡觉?”

全班哄笑。

我掀开盖在头上的校服,看见同桌周小舟正尴尬地挠了挠头。

张洪福的皮鞋尖碾着那包辣条停在我身前,油渍在他锃亮的鞋面上画出恶心的纹路。

“月考地理9分,”他拎起辣条包装袋甩在我脸上,“吃这个能补脑?”

腥辣的调味料糊进眼睛时,我听见教室后门传来嗤笑。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李凯那帮混混。

他们正把周小舟的眼镜当陀螺在课桌上抽——就因为这书呆子又考了年级第一。

“还给他。”

我踹翻椅子站起来。

李凯咧嘴一笑,镜片在他球鞋底下碎成雪花。

张洪福突然拍讲台:“别吵了!

下次考试要是还有这么多人不及格,开家长会!”

班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张洪福继续滔滔不绝。

班会课比安眠药还管用。

张洪福的咆哮在耳边忽远忽近:“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我脸贴着课桌打瞌睡,裤袋里的网吧会员卡硌得大腿疼。

昨天通宵打游戏的眩晕感翻涌上来......“轰!”

整间教室突然剧烈震颤!

“啊!!

——”有女生尖叫。

我猛然抬头,发现教室的墙壁变成了肉色——像被巨兽的胃囊包裹。

张洪福站在讲台上咧嘴笑,西装纽扣一颗颗崩飞。

他的肚皮纵向裂开了。

三排锯齿状尖牙从腹腔里翻出来,黏稠唾液滴在讲台上滋滋冒烟。

“欢迎大家来到地狱补习班,从今天开始上补习课,为期十天。”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可怖、不似人类的声音。

班长站起来,哆哆嗦嗦举手:“老师我肚子疼要去趟厕所......哗——”一条猩红舌头卷住班长的腰,猛地一缩,他整个人被凌空拽起
,双脚离地疯狂踢蹬。

“闲聊、擅自离座,违反班规第一条。”

噗嗤一声,班长被塞进张洪福肚皮上咧开的巨口里,三排尖牙“咔哒”闭合的瞬间,血雨喷了前排同学满脸。

“救——!”

班长的上半身还在惨叫,下半身已经消失在锯齿间,肠子像断裂的绳索般垂落,在地板上拖出黏腻的血痕。

教室里瞬间死寂,随后爆发出压抑的尖叫。

前排女生瘫软在座位上,捂着脸崩溃大哭。

李凯的跟班阿彪直接翻下椅子,连滚带爬往后缩。

张洪福一边用肚皮咀嚼着半截身子,一边宣布:“班规!”

1.上课睡觉、闲聊、擅自离座者死2.抽问答错者死3.每日考试不及格者死4.九天后终极测验,规则后期公布5.考试作弊者死6.每天至少死一人7.顺利完成补习班所有课程及测验的同学可以回到现实世界我死死盯着张洪福肚皮上蠕动的尖牙,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这他妈绝对不是做梦。

班长被活吞的惨叫声还在教室里回荡,血腥味浓得能尝出铁锈味。

我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整个教室静得可怕,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有人在小声啜泣,还有几个男生瘫在座位上,脸色惨白得像死人。

李凯那帮混混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全都缩在教室后排,有个胆小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一旁传来呕吐声——班长的同桌正对着班长剩下的半只球鞋狂吐。

周小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陈厌...这不是幻觉。

我们被卷入了某种...死亡游戏。”

我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半边眼镜碎了,正用手死死攥着笔记本。

我们真的穿越了。

而且还穿越到了一个会死人的鬼地方。

就在这时,我感到裤袋里的网吧会员卡在发烫。

掏出来瞬间,塑料卡面浮现出一张血字课表: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终极测验张洪福用三角尺剔着肚皮上的牙缝:“今天补习语文,同学们拿出课本,语文老师很快就来上课。”

我抓起圆规在桌上刻字,木屑飞溅。

“要么学,要么死”突然有人拽我袖口,是周小舟,他的手指冷得像冰。

他推过来一本笔记本——之前月
考学校发给年级前十名的奖品,被他用来做语文笔记。

“陈厌,好好学习,不然的话...真的会死。”

“那你可得罩着我啊,学霸。”

我谄媚地搓搓手,指了指笔记本扉页上印着的红字:“恭贺高一(19)班周小舟同学在月考中夺得年级第一名,特颁此奖以资鼓励。

愿你在知识的海洋中继续扬帆远航。”

黑板上方的时钟“咔哒”一响,屏幕亮起红光:存活人数51/5202肉色的墙壁在呼吸。

我盯着教室四面蠕动的肉膜,冷汗把校服后背浸得透湿。

刚才班长被拦腰咬断的画面在脑子里循环播放,血腥味糊在鼻腔里像团湿棉花。

“嘎吱——”教室门突然被推开。

走进来个穿旗袍的女人,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要不是她嘴角裂到耳根,我差点以为是现实里的语文老师。

“同学们好呀。”

她咧嘴笑时,血珠子顺着下巴滴在课本上,“今天我们来学习苏轼的《赤壁赋》。”

她打开投影仪,屏幕亮起诡异的红光,显示着《赤壁赋》的课件。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她裂开的嘴角滴着血,却用温柔的嗓音讲解起来,“苏轼与友人泛舟赤壁,见清风明月,感人生无常...”她的指尖停在“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这句话上,投影的红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就像现在的你们——朝生暮死,微不足道。”

说完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像指甲刮过黑板。

......“现在抽背注释。”

语文老师望向第三排,“王浩同学,解释“冯虚御风”。”

全班倒吸凉气。

王浩是年级倒数第一,昨天还因为交白卷被张洪福罚站。

此刻他抖得像触电,裤管下淅淅沥沥漏出液体。

“我、我...”他突然抓住课桌边缘,“意思是...凌空驾风!

冯通“凭”,通假字!”

死寂。

“正确。”

语文老师失望地舔舔嘴角,“下一个问题,“侣鱼虾而友麋鹿”的“侣”是什么用法?”

王浩愣了两秒,突然像被电击般大喊:“名词的意动用法!

以鱼虾为伴侣,以麋鹿为朋友!”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教室里原本最爱睡觉、开小差的几个混子,现在全都死死盯着课本,手指颤抖地划着重点。

后排的李凯甚至把脸贴在书
页上,嘴唇无声蠕动,拼命背诵。

语文老师讲解完《赤壁赋》的内容后,一直站在教室窗外监视我们的班主任也走进了教室。

“现在开始上自习课。”

张洪福摸着滚圆的肚皮,“自习课后默写《赤壁赋》,默不出来的...”他肚皮里突然传出班长临终的惨叫声,“...就这下场。”

我的视线如同钉子般楔入课本,仿佛要将那些文字凿进视网膜。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 ”嘴唇机械地蠕动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手指在桌面神经质地敲打,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拗口的句子敲进脑子里。

“纵一苇之所如... ”我猛地掐住大腿,把下一句逼出来,“凌...凌万顷之茫然... ”血丝在眼眶里蔓延,眼前的字迹开始模糊成一片。

后背的校服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余光瞥见周小舟正在奋笔疾书,他的笔记工整得像印刷品。

我恶狠狠地把视线拽回自己的课本,这页纸快被我盯出洞来。

口腔里泛着铁锈味,这才发现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了。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 ”我用手指在桌面上划着笔画。

突然卡壳,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该死的古文怎么这么难背!

胃袋绞成一团,眼球火辣辣地疼。

教室里的翻书声像催命符。

前排传来压抑的抽泣,有人在小声背诵,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刺痛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

语文老师在过道间缓步巡视。

旗袍下摆扫过地面时,我分明听见摩擦地板的不是布料,而是某种湿润的、蠕动的肉质触须。

墙上的时钟分针转完最后一格,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四十分钟的自习时间就像被谁偷走似的,转眼就没了。

语文老师用指尖轻扣讲台,裂到耳根的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同学们,都准备好了吗?”

她刻意拖长的尾音像毒蛇吐信般黏腻,教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03“语文考试开始。”

语文老师发放答题纸,“考试规则:默写《赤壁赋》全文,限时三十分钟。

错一字扣十分。

满分一百分,及格六十分。”

“不及格的...”张洪福站在讲台上,肚皮哗啦裂开,“加餐。”

教室里顿时响起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握笔的手在发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最多只能错四个字,超过四个字就会死。

放眼望去,整个教室呈现出诡异的安静。

周小舟已经伏案疾书,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背挺得笔直,像是要把每个字都刻进纸里。

而平时最调皮的几个男生此刻也绷着脸,一笔一画地写着,额头上的汗珠滴在纸上洇开墨迹。

左边第三排的女生手指绞在一起,嘴唇无声地蠕动着,似乎在拼命回忆下一个句子。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飞快地写下几个字,但又立刻划掉,笔尖几乎要把纸戳破。

后排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是阿彪,李凯的狐朋狗友之一,他对着写不下去的答题纸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桌面上。

更远处,学习委员的笔没墨水了,她手忙脚乱地换笔,水壶打翻在地上也没空理会。

阿彪突然踹翻椅子站起来:“老子不写了!

写个屁!”

他抓起答题纸疯狂撕扯,纸片雪花般散落。

“故意损坏答题纸,零分。”

张洪福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铁板。

话音刚落,他肚皮里的三条舌头闪电般射出,一条缠住阿彪的脖子,另外两条分别缠住他的手脚。

“救...救命啊...”阿彪的脸涨成猪肝色,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踹。

只见张洪福的肚皮猛然张开,三排尖牙寒光一闪,阿彪就像被吸尘器吸走的纸屑,“嗖”地消失在血盆大口中。

教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低头看见自己已经默写到“渺沧海之一粟”。

突然,前排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

“字迹潦草,辨认不清,零分。”

语文老师用红笔在某张答卷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那个男生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突然伸来的舌头卷起,像块口香糖似的被嚼得“咯吱”作响。

我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写,但“哀吾生之须臾”的“臾”字怎么都想不起来。

余光瞥见周小舟的答卷——工整得像印刷品,已经写到最后一段了。

“时间到,收卷。”

随着语文老师的话音落下,所有答卷自动飞到她手中。

她仔细检查每一张答卷,改完分后,嘴角咧到耳根:“刘明,五十分;张婷,五十分;王磊,四十分。

不及格。”

一道
猩红舌影闪过,那三个同学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吞入肚中。

之后,语文老师继续分发其余的卷子。

“周小舟,一百分。”

“王浩,九十分。”

语文老师的声音突然拔高,她歪着脑袋打量着这个过去排倒数第一的学生,“真是令人惊喜的进步...”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

我转头看向王浩,他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笑,眼泪却砸在答卷上,又哭又笑。

“陈厌,八十分。”

语文老师把我的答卷甩在桌上,上面圈出两个错字。

“李凯,七十分。”

......下课后,语文老师和班主任暂时离开,我们松了一口气。

教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六个空座位像被挖掉的眼眶般刺眼。

前排一个女生突然捂住嘴冲出门外,走廊上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李凯和他的跟班们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地盯着座位上的血渍——那里曾经坐着他们的兄弟阿彪。

我瘫在椅子上,后背的冷汗把校服浸得透湿。

幸好老子记性还不错,我在心里暗自庆幸。

平时打游戏背技能冷却时间练出来的记忆力,居然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派上了用场。

要是换成写作文,估计这会儿我已经在张洪福的胃里和班长等人作伴了。

周小舟推了推破碎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轻轻敲了敲我的答卷:““壑”和“臾”这两个字,下次考试可别再写错了。”

那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讨论明天早餐吃什么,而不是刚刚亲眼看着六个同学被活生生吃掉。

我无奈地扶额:“你放心吧,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下一瞬间,教室的气温骤降。

张洪福像是从阴影中渗出般出现在讲台上,他的西装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肚皮随着呼吸缓缓蠕动。

“语文日结束,明天是数学日,补习数学。”

张洪福舔着牙缝里的碎肉,“现在全体同学回宿舍休息。”

他说完这句话,教室的门突然自动打开,走廊上亮起暗红色的应急灯。

黑板上方的时钟“咔哒”一响,屏幕亮起红光:存活人数46/52<04走廊的暗红灯光像凝固的血浆。

我们在机械般闪烁的箭头指引下缓缓前行。

每扇宿舍门上都浮动着荧光名单,当人靠近时,宿舍门
便一扇接一扇自动开启,露出排列如军营的六人间。

宿舍里,每张床头都摆着同样的面包和矿泉水,连包装袋的褶皱都一模一样。

我和周小舟等人被分配到1014寝室。

寝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泣声,有人崩溃地踹翻食物,但更多人只是麻木地撕开包装,像接受投喂的牲畜。

我走到靠窗的下铺,看见床栏上钉着的铁牌上刻着“高一19班 陈厌”。

我机械地撕开面包包装,味同嚼蜡地吞下去,连水都没喝几口就瘫倒在床上。

脑袋刚沾到枕头,一阵诡异的倦意就像潮水般涌上来——那根本不是自然的困意,更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床垫爬进我的血管,强行合上了我的眼皮。

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隔壁床的王浩发出的震耳欲聋的鼾声。

05清晨,广播突然炸响,刺耳的电流声里夹杂着张洪福的声音:“全体学生,立即到教室集合。”

我猛地坐起,看见宿舍墙上的挂钟显示七点差五分。

走廊的应急灯将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推开教室门的瞬间,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昨天那六个空座位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成紫黑色。

不知为何,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焦糊味。

张洪福像座肉山般堵在后门,肚皮上的裂痕随着呼吸张合。

“同学们,拿出课本。”

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额头中央的算盘珠随着他说话骨碌碌地转动,“今天讲三角函数应用题。”

我手忙脚乱地翻着数学课本,而周小舟已经提前在课本贴好了重点难点的标签。

他的课本上密密麻麻全是推导过程。

“请副班长上来解这道例题。”

数学老师的算盘珠突然停住,三颗眼珠同时转向副班长,“已知△ABC中,b=5,c=8,∠A=60°,求a。”

副班长抖得像筛糠,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a²=b²+c²-2bc·cosA。

第二行:a²=6²+8²-2×6×8×cos60°......周小舟叹了口气,写了张纸条塞给我:代错数值了。

我这才发现副班长把题目给的b=5抄成了6。

数学老师的算盘珠“啪”地爆裂一颗:“错误答案。”

副班长刚喊出“等等我重算——”,就被猩红舌头凌空卷起。

张洪
福的尖牙闭合时,副班长绑头发的粉色丝带缓缓飘落在讲台上。

数学日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照例进行随堂测验。

数学老师把试卷拍在桌上:“十道三角函数题,限时六十分钟。

每道题十分。

满分一百分,及格六十分。”

张洪福突然发出黏腻的笑声:“不及格者...加餐。”

他拉开黑板,露出后面镶嵌的巨型烤箱,金属烤盘上还沾着焦黑的人形痕迹。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前排的赵磊突然浑身抽搐——尿渍在他裤裆迅速扩散,顺着椅子腿滴到我鞋边。

考试开始,考场安静得像停尸房。

我攥紧笔——幸好上午认真听课,第一题sin(π/2-α)直接跃出答案:cosα。

烤箱的预热声从黑板后传来,张洪福正在调试温度旋钮。

......“最后五分钟。”

数学老师刚说完,坐在周小舟后面的刘强就伸长了脖子想要抄他的答案。

“嗖!”

红舌头将他猛地拍在墙上,张洪福肚皮里传出烤肉般的滋滋声:“作弊者死。”

考试结束。

不及格名单被投影到黑板上,包括刚才作弊的刘强,共七个名字。

张洪福拉开烤箱门的瞬间,热浪掀翻了前排课桌。

“求求你——”一个双马尾的女生最先被扔进去,她的发尾瞬间卷曲焦黄。

留着寸头的男生拼命抓住门框,直到手指被烤得噼啪作响才松手。

体育委员被推入时还在嘶吼:“我爸妈会告到教育局——”......惨叫随着烤箱门关闭戛然而止。

焦臭味弥漫整个教室。

黑板上方的时钟“咔哒”一响,屏幕亮起红光:存活人数38/5206今天是我们在地狱补习班上课的第三天。

烤箱的焦糊味还在鼻腔里烧。

我盯着黑板上的血字“English Day”,喉头滚了滚——昨天体育委员被推进烤箱前,指甲在门框上刮出的声音还在我耳膜上打转。

“咚!”

教室门被高跟鞋踹开。

金发女人拎着教鞭走进来,裙摆下露出六条蜘蛛腿,脚尖点地时发出“哒哒”的节肢动物声响。

“Open your textbook to Unit4.”她涂着酒红色的嘴唇一咧,“Today we study...NATURAL DISASTE
RS.”蜘蛛腿“哒哒”地敲到周小舟桌前:“翻译这句——Bricks covered the ground like red autumn leaves, but no wind could blow them away.”周小舟推了推碎了一边的眼镜:“红色秋叶般的砖块铺满地面,却没有风能将它们吹走。”

“Very good.”英语老师的复眼投来赞赏的目光。

在窗外窥伺的张洪福摸着饿扁的肚子抱怨道:“提问全班第一干什么,多没意思。”

最后一节课,英语考试。

“拿出听写本。”

女老师的蛛腿展开成六只手,每只都攥着一支红笔,“听写二十个单词,错一个单词扣五分。

满分一百分,及格六十分。”

张洪福迫不及待地补充道:“不及格者...加餐。”

他拉开黑板,露出后面沸腾的油锅,油锅突然“哗啦”掀起浪花,我看见半截炸得金黄的手指浮上来。

“Number one,typhoon.”我疯狂回想课本上的单词表——这词他妈的有没有两个O来着?

纠结了许久,我终于写下“T-Y-P-H-O-O-N”。

......“Number twenty,evacuate.”前排男生突然崩溃大哭,大概是没记住单词。

“E-V-A-C-U-A-T-E.”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子,这个男生的同桌在轻声提醒他。

蜘蛛女老师的复眼陡然充血:“班规第五条,考试作弊者死!”

油锅里的热油“噼啪”炸响。

蛛腿一瞬间伸长,猛地刺向男生和羊角辫女生。

两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被蛛腿穿成一串扔进了油锅里。

“滋啦——!”

油锅瞬间翻腾起巨大的油花,两人的身体在热油中剧烈抽搐。

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油炸声。

第一排的一个女生直接吐在了课桌上,呕吐物混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在同学们的尖叫声中,我闻到了炸鸡般的诡异肉香。

英语老师收齐听写本后,在讲台上评分。

红笔划叉的声音像砍头铡刀下落。

“张伟...五十分!”

一头卷毛的男生直接被蛛腿卷起,倒吊着浸入油锅——他的校服瞬间变
得金黄酥脆,像根人形薯条。

“下一个...”女老师舔着红笔尖,“程远...五十分!”

一个同学踹翻课桌想跑,被蛛腿刺穿脚踝甩进油锅。

......成绩公布完后,油锅里共有六具“薯条”在滋滋冒泡。

张洪福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口水顺着肚皮滴到地板上。

他痴迷地盯着油锅里金黄酥脆的人形,三排尖牙不自觉地磨动着:“炸得刚好...外酥里嫩...”黑板上方的时钟“咔哒”一响,屏幕亮起红光:存活人数32/5207第四天,物理日。

课本上的牛顿在冲我冷笑。

我试图让大脑保持清醒,努力预习课本。

“今天讲牛顿第三定律。”

物理老师的声音像生锈的轴承在转动,他的脖子180度扭转着,后脑勺上的嘴一张一合。

物理老师讲完了知识点,又到了提问环节。

“下面请学习委员来回答,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是?”

许微澜利落地站起身,扎着的高马尾轻轻晃动,声音清脆地回答:“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且作用在同一直线上。

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分别作用于不同物体上。”

物理老师的脖子“咔”地转回来:“正确。”

教室里响起一片松气声,教室外则传来张洪福的叹气声。

我瞥见周小舟正在推导斜面受力分析,他又在偷偷刷题。

最后一节课,物理考试。

物理老师宣读考试规则:“现在开始考试。

十道多选题,每题十分,选错不得分,少选选对得五分。

满分一百分,及格六十分。”

张洪福跳上讲台,拉开黑板,露出后面冒着水蒸气的蒸笼。

他肚皮上的尖牙兴奋地打颤,“蒸笼已经预热好!

不及格者...加餐。”

拿到物理试卷后,我马上开始做第一题:关于力的说法正确的是()A.鸡蛋碰石头鸡蛋破是因为石头给鸡蛋的力更大B.拔河比赛胜负取决于双方受到地面的摩擦力C.放在桌面上的书对桌面的压力就是书的重力D.物体间相互作用力总是同时产生同时消失首先排除A。

根据牛顿第三定律,鸡蛋与石头之间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鸡蛋破掉是因为蛋壳易碎,而石头比鸡蛋坚硬。

其次排除C。

因为我想起刚才下课时周小舟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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