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了!”
“放弃抢救。”
主任医师拽开陈默,“家属签署过遗体捐赠。”
我撕碎捐赠协议,碎纸片混着陈默律师证照片砸在王建军脸上:“你要的肾自己去挖!”
不知道是不是王建军良心发现,他没再阻拦。
殡仪馆灵车发动时,陈默追着车窗喊道:“等我三天!
遗产官司赢了就能有钱......”接下来几天,一直排队等遗体火化。
突然,太平间冰柜停电了,我爸遗体融化的血水浸透陈默送的新西服。
管理员甩来电费单:“补交八千,要不然推进焚化炉当垃圾烧。”
“等我一下,我把我未婚夫送的黄金转运珠卖掉。”
我拽断脖子上的红绳,来到隔壁金店。
金店老板用镊子夹着泡肿的转运珠:“这不是金的,特么是镀铜的?
最多换二十。”
隔壁殡仪馆喇叭爆响:“流感死者优先火化!
其他尸体挪后院!”
我妈自然不愿意,推着尸体车撞开人群,殡葬工踹翻推车:“插队费五千。”
我妈愣在原地,我们已经没钱了。
就在这时,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