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知识并不熟悉。
我看向白大褂医生,虽然字面意思大致能猜到:“医生,胎儿无胎心是指……”医生摇摇头:“小姑娘,这个胎儿是死胎。”
“需要流产或清宫术终止妊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清宫手术同意书签完,王建军甩来离婚协议:“破鞋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废物!”
就这样,我又自己一个人了。
哗啦啦啦~又下雨了。
趁着土地湿润,我抱着铁盒准备将我爸的遗物埋进土里。
暴雨冲开新土,八年前的绿舌头冰棍纸被泡成透明,陈默稚嫩字迹浮现:“考上大学就结婚。”
叮。
手机亮起推送:“教育局贪腐案主犯陈某某海葬仪式取消”。
我把手机放回兜,拿出止痛药混着雨水吞下,牙齿咀嚼药片的声音:“咔吱——咔吱——”同时,产钳刮宫的声音也在我耳畔循环:“咔嚓——咔嚓——”就在这时,陈默的白车冲破雨幕急刹,一个相似的铁盒从车窗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