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突然握住我的手,揣进他西装内袋。
他心跳声隔着布料传过来,“还在怕?”
怕什么?
前世的海腥味早该散了。
可刚才发布会现场,薄珩被带走前那句“那些人不会放过”,像根细针戳在耳朵里。
手机响了。
是苏甜。
“姐!
工作室爆单了!”
她声音炸在耳边,“昨天退单的客户全回来了,还有三个新客户带着设计图来的!
前台说咖啡都不够续了——对了,我把你往薄总办公室送泻药的视频剪了,配文‘追妻需谨慎,奶茶有惊喜’,现在点赞二十万!”
我笑出声,眼角却发酸。
前世林棠找人黑我工作室时,苏甜蹲在门口守了三天,被保安骂哭都没走。
“小甜,”我吸了吸鼻子,“今晚请你吃火锅。”
“要毛肚黄喉虾滑!”
她挂了电话。
电视里,主持人在总结:“薄氏集团股价今日收盘上涨23%,创近半年新高。”
薄砚的手在我掌心轻轻捏了捏。
第二天去薄氏,陈明在办公室等。
他推过来一沓文件,封皮印着“薄氏集团Q3财务分析”。
“股价回升是其次,”他推了推眼镜,“海外分部回款提前三个月,东南亚新厂审批比预期快半个月——”他顿了顿,“最奇怪的是,之前压着薄氏不放的几个机构,今早全撤了空单。”
薄砚翻文件的手停住。
我凑过去,看到“寰宇资本”四个字。
前世薄珩搞垮薄氏时,就是寰宇带头砸盘。
“昭昭,”薄砚合上文件,“我想请你正式加入薄氏。”
他指节敲了敲桌面,“当战略顾问,不是编外。”
我盯着他眼睛。
前世他说“简昭你配不上薄太太的位置”时,也是这样的眼睛,冷得像冰。
“薄总这么急着给我发工资?”
我故意挑眉。
他笑了,从抽屉里摸出工牌。
金属牌面还带着温度,“工资按月发,奖金按年发,分红……”他倾身凑近,“按一辈子发。”
我接过工牌。
背面刻着“2023.10.18”,是今天的日期。
傍晚回家时,夕阳把落地窗染成橘色。
薄砚在厨房煮姜茶,水蒸气模糊了玻璃。
我坐在沙发上翻设计稿,突然听见门铃声。
管家敲了敲书房门:“简小姐,有位先生说找您,姓……”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把最后一个字卷走了。
我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