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砚关掉投影,指节敲了敲桌面,“明天开发布会。”
“我要在场。”
我说。
他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带你坐主位。”
第二天的发布会现场,闪光灯炸成一片。
薄砚把U盘递给主持人,大屏幕开始滚动播放证据。
林棠冲上台要抢话筒,被保安架住时还在哭:“昭昭,我真的不知道……知道你妈当年为什么发疯吗?”
我提高声音,“赵启明都招了,是你教唆他误导薄氏,是你伪造我出轨证据,是你——住口!”
薄珩突然从观众席冲出来,被特警按在地上时还在笑,“简昭,你以为这就完了?
那些人不会放过——带走。”
张涛挥了挥手。
发布会结束时,镁光灯还在闪。
薄砚站在我身边,西装袖口沾着点粉笔灰——他刚才在白板上画证据链时蹭的。
“昭昭。”
他突然转身,单膝跪地。
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这次换我求你。
戒指是你去年设计的‘重生’款,我偷偷让珠宝行做了。”
我盯着那枚戒指。
钻石在灯光下碎成星子,像极了前世跳海时,夜空里最后一点光。
“薄总今天的KPI是当舔狗?”
我吸了吸鼻子。
他笑出眼泪:“KPI是当一辈子舔狗。”
我伸手把他拉起来。
他的手掌暖得烫人,像把火,烧穿了前世所有的冰。
回家路上,车窗映出我们交握的手。
他指腹蹭过我无名指,那里还留着戒指的压痕。
“家里冰箱有你爱喝的杨枝甘露。”
他说,“苏甜下午送的,还贴了便利贴,写着‘姐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往薄总办公室送泻药的视频发抖音’。”
我笑出声。
夜风灌进车窗,吹得我眼睛发酸。
玄关的灯还亮着。
这次,换我来守着这盏灯了。
新的开始玄关灯亮着。
我脱鞋时,薄砚已经把杨枝甘露从冰箱拿出来。
吸管插好,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甜的,冰的,和苏甜贴的便利贴一个味儿。
她总说杨枝甘露能治不高兴,前世跳海前那杯,我一口都没喝上。
薄砚没开灯,只开了电视。
财经频道在播发布会回放,镜头扫过林棠被拖走时扭曲的脸,扫过薄珩被按在地上还在笑的疯样。
我手指无意识摩挲无名指,那里还留着戒指的压痕。
“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