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年高考,亲妈要把我扔进枯井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幕哥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考上了地区师范学院,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我妈看到录取通知书,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像是见了索命的厉鬼,声音发颤:“你怎么就考上了!你怎么能考上!”我爸一向寡言,此刻却目眦欲裂,从牙缝里挤出话:“你这个讨债的!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我奶奶颤巍巍地走过来,眼神冰冷:“留不得了。”然后,我被他们按在院子里的水井边,头朝下,活活溺死在冰冷的井水里。井水的寒意透骨,我猛地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阳光有些刺目,我发现自己还站在院子里,手里攥着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我重生了,回到了拿到通知书,也是我丧命的这一天。1我考上了地区师范,我们穷山沟里十几年才出了这么一个。邮递员把通知书交给我妈时,她那张常年被风吹日晒的脸,瞬间扭曲...
《那年高考,亲妈要把我扔进枯井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考上了地区师范学院,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
我妈看到录取通知书,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像是见了索命的厉鬼,声音发颤:
“你怎么就考上了!你怎么能考上!”
我爸一向寡言,此刻却目眦欲裂,从牙缝里挤出话:
“你这个讨债的!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我奶奶颤巍巍地走过来,眼神冰冷:
“留不得了。”
然后,我被他们按在院子里的水井边,头朝下,活活溺死在冰冷的井水里。
井水的寒意透骨,我猛地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
阳光有些刺目,我发现自己还站在院子里,手里攥着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
我重生了,回到了拿到通知书,也是我丧命的这一天。
1
我考上了地区师范,我们穷山沟里十几年才出了这么一个。
邮递员把通知书交给我妈时,她那张常年被风吹日晒的脸,瞬间扭曲,像是大白天见了鬼:
“你怎么……你怎么能考上!”
我爸从屋里出来,看到我手里的红纸,眼神骤然变得狠厉:
“你这个孽种!当初就不该让你生下来!”
奶奶拄着拐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我,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留你不得了。”
上一世,我还没从考上大学的喜悦中回过神。
我高兴地喊:“妈!我考上了!我能去上大学了!”
我妈却一把将通知书打落在地,她表情狰狞地给了我一耳光: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妈!我考上大学了!这是好事啊!”
“你还敢犟嘴!”她冲上来撕扯我的头发,把我往地上按。
我爸听到动静,从里屋冲出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拎起来。
不是为了护我,而是更凶狠地掐
住了我的脖子:
“你这个讨债鬼!怎么不去死!”
奶奶颤巍巍地走过来,冷冷地吐出一句:
“别嚷嚷,让她安安静静地走。”
我以为他们只是一时气话,或者觉得我念书念傻了。
“爸,妈,奶奶,我没撒谎,我真的考上了!你们不高兴吗?”
屋里没人应声。
过了好一会儿,奶奶才冷冷地看着我,说:
“抓住她!”
她话音刚落,我爸就把我按住。然后,她从兜里拿出一块破布来。
2
我不明白,我考上了大学,能去当老师,给家里争光。
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他们为啥就是不信,还要这样对我!
奶奶干枯的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一块带着土腥味的破布塞了过来。
我只挣扎了几下,就没了知觉。
井水的冰冷把我激醒,我惊恐地发现,手脚都被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整个人被扔在院子角落那口废弃的枯井边上。
井口离我不远,散发着一股腐败的寒气。
眼看爸妈就要把我往井里拖,我拼命喊:
“爸!妈!我没骗你们!我真的考上了!大队广播都播了!你们不信可以去公社问啊!”
“高考是大事,县里肯定也会有红榜的!”
妈满脸是泪,可那泪水里没有半点心疼,全是冰冷的怨恨。
最终,他们还是把我推了下去。井不深,但足以摔断腿。
我小时候贪玩,和小伙伴捉迷藏,失足掉进过村里的另一口浅井。
在里面又冷又怕地哭了一夜,差点丢了半条命。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怕黑,怕这种四面不通风的深坑。
爸妈是知道的,他们甚至因为那件事,好几年都不让我一个人去井边打水。
可现在,他们亲手把我扔进了这个比记忆中更黑更冷的地方。
井底一片漆黑,只有
井口透下来一点微弱的光。我心中的恐惧被放大到极致。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用头去撞井壁,希望能弄出点声音,或者干脆撞死,也比这样慢慢等着强。
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又冷又黏,他们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我不甘心,一下一下地撞着。
直到力气耗尽,昏过去,又被冻醒、痛醒,醒了就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井口上传来我妈嘶哑的声音:
“你晓得错了吗?”
我错哪儿了!
我只剩一口气,嘴里全是泥土的腥味,心里头那股不甘的火却烧得更旺了:
“为啥……为啥要这样对我……我真的……考上大学了啊!”
爸在一旁瓮声瓮气地开口:
“死不悔改。”
“别跟她废话了,就当没养过这个讨债的。”
奶奶苍老的声音在井口飘忽,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天快亮了,别让人看见。”
最后,是几锹混着石块的泥土当头砸了下来。
我到死都想不明白,家里人到底为啥要这样对我。
考上大学,跳出农门,难道不是他们日夜盼望的吗?
为啥我明明考得这么好,他们却非要我的命!
明明是暑热的天,我却打了个冷战,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院门里我妈那张熟悉的脸,我脑子飞快地转着。
这一世,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逃开被土埋的命运?
见我站在门口不动,我妈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手在我背上拍了拍:
“看你这跑得满头大汗的,脸都红了,是不是有好消息要跟妈说?”
我强忍着心里的抗拒,被她按着肩膀推到堂屋的板凳上。
我绷紧了脸,不让她看出我的慌张:
“没……没有啊,榜还没出来呢。”
我妈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不可能啊,大队喇叭早就通知了
。
就这两天出信儿,隔壁你王婶家的二小子都托人去公社问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队的广播!我咋把这个给忘了!
在村里,大队广播的消息比啥都快,也比啥都准!
“我晓得了,”我妈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你这个鬼丫头,肯定是想给爸妈一个大惊喜,对不对?”
说着,她就伸手来拿我手里的那封录取通知书。
我吓得一个激灵,手也开始发抖。那张纸就是催命符!
我一咬牙,猛地把通知书往身后一藏,声音带着哭腔:
“妈……我对不住你跟爸……我……我这次考砸了……”
看着我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妈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
她好像真的信了,摸了摸我的头:
“是妈平日里逼你太紧了,考不上也没啥,大不了明年再考。妈就想你平平安安的。”
3
她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嘴里说着安慰的话。
我却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妈,我想回屋躺一会儿,身上没力气。”
我攥着通知书的手因为太用力,指节都发白了。
我几步跑回自己那间黑漆漆的小偏房,想着赶紧把这东西塞到床板底下,或者哪个耗子洞里。可手往身后一摸,却摸了个空。
通知书不见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刚想冲出去找,院子里的大喇叭突然又“滋啦”响了几声,然后传来了大队书记那洪亮激动的声音:
“大好消息!大好消息!社员同志们请注意!
咱们红星生产大队,陈铁牛家的大闺女,在今年的高考中,取得了全地区第一名的好成绩!考上了地区师范学院!这是咱们大队的光荣!是咱们公社的光荣啊!”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痛得我喘不过气。
我妈就站在
堂屋门口,背对着我,一动不动,看着特别吓人。
我一步一步挪到她身后,轻轻喊了声:“妈……”
她猛地转过身,脸色白得像墙皮,手里捏着那张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
看见我,她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考上状元!你怎么敢考上状元!”
可从小到大,她跟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要我好好念书。
将来考出去,别像她一样一辈子困在土里。
为啥我真的考上了,她反而像见了鬼一样?
我妈脸上那种又惊又恨的表情,我活了两辈子都没见过。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疼得钻心。
我一咬牙,使劲甩开她的手,转身就往院子外面冲:
“救命啊!杀人啦!我妈要打死我啦!”
我们家就在村子大路边上,我不信她敢当着全村人的面真把我怎么样。
我一边跑一边嚎,哭声喊声很快就引来了一群刚下工的叔伯婶子。
“桂香她妈,你这是做啥?
孩子不是考上了吗,金榜题名的大好事,你打她做啥?”
一个平日里跟我妈关系不错的婶子拦住问。
我赶紧躲到那婶子身后,大声哭喊:
“我考了全地区第一名!他们要打死我!”
我妈追到院门口,远远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咬着牙骂:“你个小畜生!你还敢嚷嚷!”
“孩子考这么好,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铁牛家的,你这心气也太高了!”几个婶子开始数落我妈。
我从小在村里还算听话,读书也争气,大人们都夸我是有出息的。
现在看我考了第一名我妈还要打我,他们自然都向着我。
我妈气得脸都青了,见拿我没办法,她朝着人群后面喊:“当家的!你快来管管你这好闺女!”
正是社员们从地里回来的点,我爸肩上扛着锄头,从人群后
面挤了进来。
他脸上堆起笑,走到我妈身边,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胳膊:
“老婆子,桂香又咋惹你生气了?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孩子考上了,是喜事嘛。”
说着,我爸还朝我使了个眼色,像是让我别怕。
从小到大,我爸就像我们家的定海神针。
每次我妈要揍我,只要我爸在家,他总会护着我,说女孩子不能打,要好好教。
可现在,看到他那个眼神,我却从头凉到脚,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一个跟我们家走得近的张大爷开口了,语气带着点不满:
“铁牛啊,不是我说你,你家桂香这回可给你们老陈家长大脸了!
考了全地区第一名啊!她妈还不满意,追着要打。
你让我们这些娃连个高中都考不上的,脸往哪儿搁?”
我爸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第一名?那敢情好啊!这是祖坟冒青烟了!”
我妈却突然尖声打断他:“她考的是全地区的文科状元!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
她猛地举起手,那张皱巴巴的通知书在她手里抖着。
我的喉咙一下子就紧了,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盯着我爸的脸。
他脸上的笑容,就像被冰冻住了一样,一点一点地僵硬。
我心里“咯噔”一声,彻底沉了下去。
我爸……我爸也这样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下意识地想往人堆里再躲深一点。
刚退了两步,后脖颈子猛地一痛,整个人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狠狠掼在了地上。
尘土扬了起来,呛得我直咳嗽。
“考了个状元就了不起了?就敢在外面大喊大叫,败坏老子名声!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地上凸起的一块石头上,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委屈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爸!你
们不是都盼着我考大学,盼着我出人头地吗?我考了第一名啊!我没错啊!”
“还敢说你没错!闭嘴!”我爸的声音暴怒得像是要吃人,“你这个该死的讨债鬼!
当初生你的时候就该把你直接摁死在尿盆里!”
他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4
围观的乡亲们吓得往后退,竟没一个敢上来搭把手。
奶奶提着篮子从人群外挤进来,看见我爸下死手打我,她手里的青菜掉了一地,冲上来就给了我爸一巴掌:
“你疯了!当着这么多人面,你要打死她不成!”
我爸红着眼,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妈,她要把咱们家都给毁了!”
乡亲们议论纷纷,不知道我们家这是唱的哪一出。
奶奶把我拉起来,摸着我磕破的脑袋,老泪往下掉:“桂香,我的乖孙,这到底是咋了?”
我死死抓住奶奶的衣袖,哭着喊:“奶奶!爸妈要杀我!他们疯了!”
奶奶把我搂进怀里,拍着我的背:“不怕,有奶奶在,谁也别想动你!”
她转过身,指着我爸妈:“你们两个畜生!当着这么多人打孩子!你们发什么疯!”
我爸喘着粗气,突然吼道:“她说她考了全地区第一!”
奶奶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慢慢松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那样子,比刚才我爸妈加起来都让我害怕。
奶奶伸出干枯的手,声音飘忽得吓人:“考得这么好,走,跟奶奶回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我吓得连连后退,尖叫道:“我不要!我不要回家!他们会杀了我的!”
我抓住旁边一个婶子的胳膊,拼命摇头:“婶子救我!回家他们真的会杀了我!”
“铁牛家的,有话好好说
,别吓着孩子!”那婶子劝道。
奶奶却不理她,只是死死盯着我:“桂香,不听话了?”
“我们家的事,不用外人管!”我妈尖叫着把人群往外推。
就在这时,公社文教办的李干事骑着自行车来了,车后座上还坐着个背相机的年轻人。
“陈铁牛!住手!你们在对我们公社的状元做什么!”李干事一下车就厉声喝道。
“李干事!救我!”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妈赶紧上前拦住:“李干事,孩子不懂事,我们教训教训。”
“教训?你们这是想打死人!”李干事指着我身上的伤,“陈桂香同志的喜报都贴到公社大门口了!
县里都要来采访!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功臣的?”
那年轻人也亮出喜报:“我们是来采访状元的,不是来看你们行凶的!”
“李干事,你们给我作证,我考了第一,我爸妈就要杀我!”我哭着喊。
李干事和那年轻人对视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干事,您别听她瞎说!”我爸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低声对李干事说:“李干事,借一步说话!”
几人走到角落,他从怀里掏出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塞到了李干事手里,低声说着什么。
李干事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只剩下一种复杂的沉默。
我知道,完了。
我的目光绝望地扫过堂屋,落在了墙上那张褪色的奖状上。
瞳孔骤缩。
我终于明白了。
5
李干事沉默片刻,低声对爸说:“就算真是那样,你们也……”
他话没说完,从我身边走过时,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发慌。
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那背相机的年轻人还不知情,气冲冲地对着我爸妈喊:“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去公社告你们!”
李干事一把拉住他,在他耳
边低语了几句。
年轻人脸上的愤怒瞬间变成了震惊,然后是鄙夷。
他猛地冲过来,朝我腿上踹了一脚:“你这种人,枪毙一百回都不多!”
我膝盖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我妈的眼泪绷不住了,冲上来左右开弓打我耳光,我爸拉住她:
“别脏了你的手!只当没生过这个祸害!”
“作孽啊!”奶奶哭嚎着扑倒在地,却还伸手来掐我。
我身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裂开,渗出血丝。
我没躲,只是呆呆地看着墙上那张褪色的奖状。
那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我终于明白了,我罪该万死。
“别打了!桂香还是个孩子啊!”有邻居看不下去。
“是我错了,”我麻木地转过身,给那些想帮我的人磕头,“我对不起我爸妈。
我不该……我不该考那么好。”
“这孩子是被打傻了吧!”
“桂香你别怕,我们给你作证!”
我只是摇头,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我妈更气了,巴掌雨点般落下:“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看着你就恶心!当初怎么没把你溺死!”
“我们好好的家都被你毁了!你怎么不去死!”
我承受着这一切,一幕幕回忆在眼前闪过。
“是我错了,我这就去。”
我颤抖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院角那口井。
“我看你敢不敢死!你要是不敢,老子亲手把你扔下去!”爸在后面吼。
一群人跟着,却没人敢拦。
我刚爬上井台,一只手猛地把我拽了下来:“住手!你们这是在杀人!”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厉声喝道,他身后还跟着个扛着相机的年轻人。
“我们是地区报社的记者!接到群众举报,说红星大队的高考状元,正在被家人虐待!”
6
“你就是陈桂
香同志吧?红星大队的状元,为什么要寻死?有我们在,你大胆说!”
“我不是……”我小声说。记者没听清。
“她敢承认吗?”妈在一旁冷笑。
记者又问:“陈桂香同志,你就是陈桂香吧?”
“我不是,我没考上状元,我没有……”我再次摇头。
“她就是!”有村民喊道,“这孩子刚还拿着通知书呢!是被她爹妈打傻了!”
记者挡在我身前,指着我身上的伤:“培养个大学生多不容易,何况是全地区第一的好成绩!你们做父母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听着记者痛斥我爸妈,我心里一阵刺痛,拉了拉他的衣角:
“同志,别说他们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记者同志,你过来,”奶奶突然开口了。
她把记者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个用布包着的小册子,递了过去,又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那本小册子,就是我们家一切灾难的源头。
也是墙上那张奖状背后,我不敢触碰的秘密。
记者脸上的神情从愤怒到震惊,最后是深深的厌恶。
他把小册子还给奶奶,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他对着周围的人摆摆手:“都散了吧,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清官难断。
有些事,是咱们外人不懂的。”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小同志,既然知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该有点自知之明。”
那两个记者很快就走了。村里人也渐渐散了,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爸妈让人把井口用大石板盖了起来。
“桂香,今晚去婶子家睡吧?”邻居张婶还在心疼我。
我摇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张婶,这是我该受的。”
我走到我妈面前,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说:
“我不去公社领那状元的名头,我也不去师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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