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同志吧?红星大队的状元,为什么要寻死?有我们在,你大胆说!”
“我不是……”我小声说。记者没听清。
“她敢承认吗?”妈在一旁冷笑。
记者又问:“陈桂香同志,你就是陈桂香吧?”
“我不是,我没考上状元,我没有……”我再次摇头。
“她就是!”有村民喊道,“这孩子刚还拿着通知书呢!是被她爹妈打傻了!”
记者挡在我身前,指着我身上的伤:“培养个大学生多不容易,何况是全地区第一的好成绩!你们做父母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听着记者痛斥我爸妈,我心里一阵刺痛,拉了拉他的衣角:
“同志,别说他们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记者同志,你过来,”奶奶突然开口了。
她把记者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个用布包着的小册子,递了过去,又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那本小册子,就是我们家一切灾难的源头。
也是墙上那张奖状背后,我不敢触碰的秘密。
记者脸上的神情从愤怒到震惊,最后是深深的厌恶。
他把小册子还给奶奶,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他对着周围的人摆摆手:“都散了吧,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清官难断。
有些事,是咱们外人不懂的。”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小同志,既然知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该有点自知之明。”
那两个记者很快就走了。村里人也渐渐散了,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爸妈让人把井口用大石板盖了起来。
“桂香,今晚去婶子家睡吧?”邻居张婶还在心疼我。
我摇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张婶,这是我该受的。”
我走到我妈面前,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说:
“我不去公社领那状元的名头,我也不去师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