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冷珹没什么的,我们就是老同学,他念着同学的旧情让我插队注射上了试剂仅此而已。”
“起先他还来找过我几次,但次次说得都是你,说什么我该感谢的人是你不是他,还问我惹女孩子生气了要怎么办,他完全就是就是把我当苦水坛子,我又帮不了他,他找我哭过几次后就再也不来了。”
“其实读书的时候我们就不熟,我就是看他受伤的时候给他递了几次纸巾,这也是人之常情,是个人看见同学不舒服都会这么做的吧。”
饶雨曼紧张地打量着我的表情,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和我有关的话,我可以用我这辈子变不回人保证,我和冷珹绝没有一丝一毫不清楚的关系。”
“没有误会,我们就是结束了而已,而且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吗?”
我扬起嘴角,偏头去看那个从刚才起就躲在门后偷听的人:“我现在过得很好。”
饶雨曼如释重负,向我深深鞠了一躬后,她与我挥手道别:“再次感谢你,祝你在新世界幸福。”
26.只是好不容易用吻哄好的某位,在自己偷听之后,又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你心里还是有他,不然怎么会问那么多?”
要不是他头上有伤,我真想把他摁在墙上狠狠地亲。
“傻瓜,我问那么多是为了你,知道他纠缠的原因才能让他彻底死心,不然又害你受伤怎么办?”
“那你要怎么让他彻底死心。”
城市零星的灯火印在酒店玻璃上,我蜻蜓点水般的吻从他的唇一路落到额角。
“让他看见我的心已经彻底给了另一个人,怎么样?”彼此间纠缠的气息愈发纷乱,门铃却开始不依不饶地响个不停。
我带着兴致被打搅的怒气打开门,就看见满脸错愕的冷珹正站在门口。
此时我衣裳凌乱,身后紧贴着的柯礼安还不安分地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肩。
冷珹原本带着希冀的表情瞬间石化,他瞳孔剧烈收缩,指节捏得发白。
“你是故意这么做给我看的?”
他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目光越过我死死盯在柯礼安环住我腰肢的手上。
我直接掰过柯礼安的脑袋,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啄了一口。
“你哪来自信这么觉得,是你打扰了我们的好兴致,知道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