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什么难以吞咽的情绪硬生生压下去。
他颤抖着将拎着的保温桶递过来,:“我...最近有学着做饭,里面是你说过喜欢的酸汤,你尝尝?”
“不了。”
我礼貌而客气地拒绝,伸手要关门,“现在某个人的醋坛子就有够我酸的了。”
冷珹却突然抵住门框,他眼睛红得可怕:“求求你,别不要我,我和饶雨曼那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是我之前太恃宠而骄了,也是我没有把握好感情的边界,但我发誓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你。”
“以前是我不是东西,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是我把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不珍惜你对我的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离开我……”他整个人哭作一团,呼吸急促跌倒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
破碎的声音最后只能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我知道你和饶雨曼没什么,我遇见她了。”
那个跪在门前,肩膀剧烈颤抖的人影,像是抓住了溺水前最后一根稻草般,猛地抬起头。
但我只是将那个他小心翼翼摆放好的保温桶提出门外:“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早不在乎你的一切了。”
“还有,你的对不起少说了一句。”
我手指抚过柯礼安的伤口:“你要和我的爱人道歉。”
“对不起。”
在听见想要的回答后,我不再管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关上门继续我刚才未竟的事业。
27.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倒了醋坛子,还是因为听到那句爱人的刺激过大。
负伤的柯礼安动作反而格外激烈。
次日醒来我浑身酸痛,他却一副食髓知味的懵懂样子:“我的初吻和初夜都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
我抱住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男人,一口咬上他的咽喉:“好,那你可一辈子都别想逃。”
和柯礼安启程回十五区的时候后,我没有留意到那个在角落默默注视的身影。
而再次收到有关三区的消息是在一年半以后。
柯礼安此时已经完全恢复成人类,他所领头的人工智能科研工作在十五区有条不紊地进行。
我们领了结婚证,将分配的小别墅按照我的喜好重新装修后,一起搬了进去。
柯礼安固执地提升着自己的厨艺,将“抓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