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震惊中。
“你傻啊,怎么酒瓶砸过来也不知道躲!”
我深吸一口气,俯身查看柯礼安的伤势,指尖刚触到他的脸,就被他轻轻握住。
“没事。”
他低声说,拇指摩挲过我泛白的指节,眼神中满是怜惜,“可那时候你该有多疼啊。”
24.会议因为突发的意外提前结束,我陪着柯礼安去医院紧急处理伤口。
“其实不是很疼的,痛觉还没有完全恢复。”
于是我手下的动作稍稍用力,柯礼安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果然又是在我的面前逞强。
我手指复又抚上他缠着纱布的伤口,“以后不能再随便让人欺负了,知道吗?”
“嗯。”
他乖巧地点头,“只给你欺负。”
只是他的语气顷刻又变得落寞。
为了防止我看到他的表情,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我的颈侧:“那…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毕竟那个人说得没错,我之前变成过……”他接下来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被我用绵长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一吻结束,我们两个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柯礼安更是整个人都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我咳嗽两声想再说些什么,就见一个穿着幼儿园制服的小女孩睁着迷蒙的大眼睛在背后看着我们。
显然刚才那非常少儿不宜的一幕都被她尽收眼底了。
匆忙赶来保育员赶紧把小女孩从我们身边牵走。
一面还说着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可在看清来人的脸庞,我却起身追了出去。
25.饶雨曼将落单的小女孩重新塞回前来体检的幼儿园孩童队伍里。
看着跟过来的我,她突然面露惊喜:“你是那个冷珹一直在找的人!”
“啊?”
饶雨曼这反应简直让我怀疑自己才是冷珹的白月光了。
仔细看她的皮肤还是泛着铁青,而她身后那群孩子也都不是完全的人类。
“冷珹说是你在搜集车队里发现了我,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那么快注射上试剂,我一直都想好好谢谢你。”
饶雨曼的笑容真挚而和煦。
看她状态最近的生活应该也过得不错。
只是想起冷珹那副潦倒的样子,我又不禁心生疑惑,试探着问道:“那你和冷珹最近怎么样?”
“我和他?”
饶雨曼微微侧头,像是不理解这种并列。
然后她像明白过来什么,抓着我的手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