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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她的男朋友林晚岁安前文+后续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第一次见岁安,林晚拉着他的手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他点头微笑,眉眼温柔得像浸在温水里的月光。“柳煦是我最好的朋友,上学那会儿我们总一起逃课去吃校门口的烤冷面。”林晚晃着红酒杯,语气轻快得像只停在枝头的雀儿。岁安端起果汁碰了碰我的玻璃杯,说:“听晚晚提过你很多次,说你数学特别好,总帮她补习。”我抿了口酒,喉咙发紧,“都是些陈年旧事,她现在可比以前聪明多了。”林晚突然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那当然!不过还是比不上我们柳大才女,对了,你最近还写诗吗?”我摇头,余光瞥见岁安专注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早就不写了,工作太忙。”“可惜了,我可记得你以前写的情诗,把隔壁班男生迷得神魂颠倒。”林晚笑得眉眼弯弯,完全没注意到我瞬间苍白的脸色。岁安...

主角:林晚岁安   更新:2025-05-27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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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爱上了她的男朋友林晚岁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见岁安,林晚拉着他的手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他点头微笑,眉眼温柔得像浸在温水里的月光。“柳煦是我最好的朋友,上学那会儿我们总一起逃课去吃校门口的烤冷面。”林晚晃着红酒杯,语气轻快得像只停在枝头的雀儿。岁安端起果汁碰了碰我的玻璃杯,说:“听晚晚提过你很多次,说你数学特别好,总帮她补习。”我抿了口酒,喉咙发紧,“都是些陈年旧事,她现在可比以前聪明多了。”林晚突然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那当然!不过还是比不上我们柳大才女,对了,你最近还写诗吗?”我摇头,余光瞥见岁安专注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早就不写了,工作太忙。”“可惜了,我可记得你以前写的情诗,把隔壁班男生迷得神魂颠倒。”林晚笑得眉眼弯弯,完全没注意到我瞬间苍白的脸色。岁安...

《我爱上了她的男朋友林晚岁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见岁安,林晚拉着他的手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他点头微笑,眉眼温柔得像浸在温水里的月光。

“柳煦是我最好的朋友,上学那会儿我们总一起逃课去吃校门口的烤冷面。”

林晚晃着红酒杯,语气轻快得像只停在枝头的雀儿。

岁安端起果汁碰了碰我的玻璃杯,说:“听晚晚提过你很多次,说你数学特别好,总帮她补习。”

我抿了口酒,喉咙发紧,“都是些陈年旧事,她现在可比以前聪明多了。”

林晚突然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那当然!

不过还是比不上我们柳大才女,对了,你最近还写诗吗?”

我摇头,余光瞥见岁安专注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早就不写了,工作太忙。”

“可惜了,我可记得你以前写的情诗,把隔壁班男生迷得神魂颠倒。”

林晚笑得眉眼弯弯,完全没注意到我瞬间苍白的脸色。

岁安轻轻咳嗽一声,“晚晚,你蛋糕都快化了。”

“啊!”

林晚慌忙转身,“差点忘了,快许愿吹蜡烛!”

我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背影,忽然觉得这间装饰着彩带和气球的餐厅格外闷热,借口去洗手间,逃也似地推开玻璃门。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飘着细雨,我倚着墙深呼吸,试图平复乱成麻的心绪。

没想到再次转身时,差点撞上身后的人。

“没事吧?”

是岁安,他手里拿着我落在桌上的手机,“看你走得急,怕你需要。”

我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掌心,像被电流击中般迅速缩回,“谢谢。”

“别客气,”他垂眸轻笑,“晚晚说你酒量不好,少喝点。”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回到座位时,林晚正和其他人玩游戏,看到我回来,招手让我过去,“快!

就等你了,真心话大冒险!”

我在她身边坐下,心跳还未平复。

第一轮就抽到我,林晚眼睛亮晶晶的:“真心话!

快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看向岁安,他也正望着我,眼神里带着某种期待。

“没有。”

我低头搅动着杯中的冰块,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游戏继续,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我却像个局外人,目光总
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岁安。

他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举杯时手腕的弧度,甚至说话时嘴角的笑意,都像磁石般吸引着我。

散场时,林晚喝得有些醉,靠在岁安肩头呢喃:“我好开心……”岁安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抬头对我说:“我送她回家,你一个人小心点。”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

第二天,林晚发来消息说头痛,让我帮她去公司请假。

我到她公司楼下时,正巧碰见岁安抱着文件出来。

“这么巧?”

他停下脚步,“晚晚是不是又偷懒?”

我苦笑,“她宿醉未醒。”

岁安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宠溺,“这个小懒虫,我一会儿开完会去看她,你要一起吃午饭吗?”

我正要拒绝,他又说:“就当帮我劝劝她,最近项目忙,她总不好好吃饭。”

餐厅里,岁安熟练地帮我倒柠檬水,“我听晚晚说你喜欢吃糖醋排骨,这家做得不错。”

我有些惊讶,“你记得还挺清楚。”

他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她总念叨你,说以前上学时,你总把自己的排骨分给她。”

我望着碗里色泽诱人的排骨,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我们天真烂漫,以为友情会永远纯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而变得如此复杂。

“其实,”岁安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写诗了?”

我一愣,“没什么灵感了吧。”

“可我觉得,”他目光灼灼,“能写出那么动人情诗的人,心里一定藏着很多故事。”

我低头不语,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这时,手机震动,是林晚发来消息:“亲爱的,帮我带杯奶茶回来,少糖多珍珠!”

我松了口气,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我得去买奶茶给她送过去。”

岁安点点头,“我送你。”

路上,他开着车,收音机里放着轻柔的音乐。

我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你和林晚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场画展上,”他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她误把我的咖啡当成自己的,喝了一口才发现弄错了,慌慌张张道歉的样子特别可爱。”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心口泛起酸涩,“确实很像
她会做的事。”

到了奶茶店,岁安坚持要下车陪我一起。

排队时,前面的小女孩不小心撞到我,岁安眼疾手快扶住我,手臂将我护在怀里。

“小心。”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我僵在原地,连道谢的声音都发颤。

买完奶茶,他送我到林晚家楼下,“上去吧,替我照顾好她。”

我抱着奶茶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见他还站在原地,路灯下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后来的日子里,这样的“偶遇”越来越多。

有时在商场,有时在公园,甚至在我常去的图书馆。

每次遇见,岁安都会笑着打招呼,然后自然地陪我聊天散步。

林晚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大大咧咧地分享着她和岁安的日常,说他会早起给她做爱心早餐,会在加班时送来热汤,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

我一边听着,一边默默将苦涩咽进肚里,还要强装笑颜为她高兴。

那天,林晚出差,让我去她家喂猫。

我刚进门,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是岁安。

“我来送晚晚落下的文件,”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眼神却落在我身上,“你一个人?”

我点点头,侧身让他进来,“她要下周才回来。”

他把文件放在桌上,目光扫过客厅,“小猫呢?”

“在阳台晒太阳。”

我去厨房拿猫粮,回来时发现他正蹲在地上逗猫,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那一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美得让人心碎。

“柳煦,”他忽然抬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心跳加速,“什么?”

“你……”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

喂完猫,我送他到门口,他转身时,目光深深地看进我眼底:“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

我点点头,关上门,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不该爱的人,而这场暗恋,注定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悲剧。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却总是在见到岁安的瞬间溃不成军。

林晚筹备着和岁安的周年纪念日,兴奋地拉着我讨论礼物和约会地点,我只能强颜欢笑地给出建议。

周年纪念日那
天,我借口加班躲在家里,却忍不住翻看他们的朋友圈。

照片里,林晚穿着漂亮的礼服,依偎在岁安怀里,笑容灿烂。

而岁安,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爱意。

我关掉手机,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我告诉自己,该放下了,可心里的疼痛却越来越清晰。

直到有一天,林晚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岁安提出了分手。

我赶到她家时,她哭得眼睛红肿,“为什么?

明明我们一直好好的……”我抱住她,心里却涌起一阵不该有的悸动。

这时,门铃响了,是岁安。

林晚冲过去开门,“为什么要分手?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岁安沉默片刻,目光越过林晚,落在我身上,“对不起,晚晚,我……是因为柳煦对不对?”

林晚突然尖叫,“我早就该发现的,每次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岁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们都骗我!”

林晚崩溃大哭,转身跑进房间,重重摔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岁安相对无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谁无声的哭泣。

“柳煦,”岁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不想骗她,更不想骗自己。”

我抬头,看着他眼底的深情,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

这一刻,我知道,有些事已经再也回不去了,而我们,又将走向怎样未知的结局?

林晚的房门紧闭,我听见她在里面压抑的啜泣声。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岁安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斜斜映在地板上。

“我本来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说。”

他伸手想碰我,又在半空停住,指节泛白。

<“我们不该这样。”

我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林晚是我最好的朋友。”

走廊里挂着的合照突然刺痛眼睛——去年我们在海边拍的,林晚把脸埋在岁安颈窝,我举着自拍杆笑得灿烂。

岁安垂眸苦笑:“我试过疏远你,可每次看见你,所有克制都成了笑话。”

他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我落在图书馆的便签,写着半截未完成的诗:“月光碎在湖面时/我数着涟漪想你......”门突然被撞开,林晚红着眼夺过纸条,撕成雪花:“原来你
说的灵感枯竭,是忙着给别人写情诗?”

她抓起茶几上的相框砸向地面,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雨声,像某种仪式的终结。

我蹲下去捡碎片,锋利的玻璃划破指尖,血珠滴在木质地板上。

岁安要扶我,被林晚狠狠推开:“别碰她!

柳煦,你要什么我都给过你,连我男朋友也要抢走吗?”

记忆突然闪回高中。

我弄丢了参加作文比赛的准考证,是林晚翘课跑遍全城帮我补办;我被男生表白手足无措,她挡在我面前凶巴巴说“离她远点”。

此刻她颤抖的质问,却让我喉咙像被碎玻璃堵住。

岁安想解释,林晚突然抓起沙发上的包冲出门。

我追出去时,只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

电梯数字跳到1楼的瞬间,手机弹出她的消息:“别再来找我。”

接下来半个月,林晚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我守在她公司楼下,却只看见她和新同事有说有笑地经过,目光像躲避瘟疫般避开我。

岁安发来消息说他搬了家,林晚换了门锁,他再也进不去那间装满回忆的屋子。

“我们见面聊聊吧。”

某天深夜,岁安发来消息。

咖啡厅里,他面前的美式咖啡早已凉透,黑眼圈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我去她公司道歉,保安把我轰了出来。”

我转动着杯柄,杯壁凝结的水珠洇湿纸巾:“给她点时间吧。”

窗外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恍惚间想起去年秋天,我们三人踩着落叶去吃火锅,林晚非要把最后一块毛肚夹给我。

手机突然震动,是共同好友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林晚和陌生男人在酒吧举杯,她化着浓艳的妆,笑得比从前张扬。

“听说她最近总泡吧。”

好友的消息让我握手机的手发颤。

岁安凑过来看,脸色瞬间苍白:“她酒精过敏......”话音未落,他已经起身往外跑。

我追到酒吧时,林晚正被那个男人揽着腰,面前摆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林晚!”

岁安冲过去推开男人,动作太大带翻了桌子,酒瓶碎裂的声音惊动全场。

林晚眯起眼打量我们,突然咯咯笑出声:“好般配的一对,连来捉奸都这么默契。”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甩开我的手:“别碰我!

你们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吗?

整夜整夜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你们眉
来眼去的样子!”

她抓起酒杯泼向我,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流进衣领。

岁安想护住我,被林晚一巴掌扇在脸上:“现在知道心疼了?

当初勾引我闺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酒吧里响起窃窃私语,有人举着手机录像。

我扯住情绪失控的林晚,她突然咬在我手腕上,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保安赶来时,林晚已经瘫坐在地。

我蹲下身想抱她,她却蜷缩着往后退,像躲避怪物:“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哭花的妆容下,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深夜的急诊室,医生给我处理手腕伤口时,岁安一直沉默地攥着止血棉球。

“疼吗?”

他声音发闷,拇指轻轻摩挲我手背。

我抽回手,伤口的刺痛比不上心里的钝痛:“我们都做错了。”

林晚开始玩消失。

她退了租的房子,辞了工作,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翻遍她所有社交账号,最新动态停在那张酒吧照片,配文只有一个句号。

岁安每天发消息问我有没有林晚的下落,有时是清晨五点的日出照片,有时是她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店新品。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输入框,最终只回复“没有”。

三个月后的同学聚会上,有人说看见林晚在邻市的酒吧当驻唱。

我鬼使神差地买了车票,站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舞台上穿着吊带裙的她,烟熏妆遮住了曾经明亮的眼睛。

她唱《可惜不是你》时,目光扫过人群,在我身上顿了一下,随即移开。

唱到副歌部分,她突然哽咽跑下台。

我追进后台,只看见她掉在地上的耳环——那是十八岁生日我送她的,银色小雏菊样式,她曾说要戴一辈子。

“别再来找我了。”

她背对我整理裙摆,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过得挺好。”

我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后颈,那里有个暗红色的吻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回到家时,岁安守在我家门口。

他胡子拉碴,眼神里满是疲惫:“我找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他伸手想抱我,我侧身躲开,楼道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他的叹息声格外清晰。

“我们分开吧。”

我摸着口袋里捡回来的耳环,“找到林晚之前,我没办法面对你。”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我知道他在点
头,却不敢看他的表情。

此后的日子,我开始疯狂寻找林晚。

辞去工作,走遍她喜欢的城市,在每个酒吧留下寻人启事。

有次在火车站差点认错人,追着背影狂奔了三条街,最后发现只是个穿着相似的陌生人。

岁安偶尔会发消息,有时是“我又去她老家问过了”,有时是“听说她在大理出现过”。

我们像两个执着的猎人,在茫茫人海中追逐着同一个影子。

某个暴雨夜,我在重庆的小巷迷路。

手机没电,浑身湿透,躲进一家破旧的面馆。

老板娘端来热汤面,突然说:“你长得像我店里之前的一个服务员,也是大暴雨天来的,淋得像落汤鸡。”

我猛地抬头:“她叫什么?”

老板娘擦着桌子笑:“叫阿晚,不过上个月辞职了,说是要去拉萨。”

我丢下钱冲进雨里,雨水混着泪水,恍惚间又回到那个破碎的夜晚——林晚哭着说“别再来找我”,而我,偏要找到天涯海角。

在拉萨的青旅登记簿上,我终于看到“林晚”两个字,笔画还是当年在草稿纸上写检讨时的歪歪扭扭。

老板娘说她前天刚走,背着褪色的帆布包,说要去冈仁波齐转山。

我攥着登记簿的手指节发白,窗外的布达拉宫在暮色里镀着金边,却照不暖我发凉的心。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岁安的消息:“我到纳木错了,湖边的人说见过背红围巾的女孩。”

这三个月来,我们像两条平行的线,各自追寻着林晚的踪迹,偶尔在消息框里交汇。

我回复:“我在拉萨,往南去了。”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转身时,岁安站在青旅门口,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冲锋衣上沾着泥点。

他举起手里的红围巾,声音沙哑:“在羊卓雍措捡到的,林晚的。”

围巾边角绣着的小雏菊已经磨损,但针脚依旧是我当年教她的样子。

我们在青旅的露台坐了整夜。

他说这些日子走遍了林晚朋友圈里出现过的所有景点,在沙漠里迷过路,在雪山脚下高反到呕吐。

我摸着口袋里那枚雏菊耳环,讲起在重庆暴雨夜的面馆,老板娘说林晚总对着墙上的地图发呆。

“柳煦,”岁安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冰凉的皮肤渗进来,“如果找不到她......”他
的话被远处传来的诵经声打断,转经筒的嗡鸣混着犬吠,在拉萨的夜空里回荡。

我抽回手,起身回房间,却在关门的刹那听见他轻声说:“我一直在等你回头看我。”

第二天清晨,我们在八廓街的甜茶馆遇见林晚的朋友。

对方盯着我们交握的手,欲言又止:“其实,林晚说过......”话没说完,手机响起,是林晚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冈仁波齐的照片,配文是:“别找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岁安的手覆上我的,这次我没有躲开。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手背上被林晚咬过的疤痕,那里已经结了淡粉色的痂。

“她会想通的。”

他说这话时,阳光正穿过茶馆的经幡,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回程的飞机上,我靠在岁安肩头睡着。

梦里是那年的海边,林晚笑着把贝壳塞进我手里,突然海水漫过脚踝,她的身影渐渐模糊。

我惊醒时,发现自己抓着岁安的衣袖,他正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做噩梦了?”

我们开始正式交往。

岁安会在清晨六点发来朝阳的照片,说“记得吃早餐”;会在加班的深夜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保温杯里装着温热的百合粥;会在散步时突然停住,弯腰为我系上松开的鞋带。

有时我望着他的侧脸,会想起林晚,心里泛起酸涩的愧疚。

某个周末,岁安带我回他的新家。

推开房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客厅墙上挂满了我们三个人的合照,从大学时的春游,到去年的生日聚会。

“我舍不得扔。”

他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等林晚回来,我们把这些都给她看。”

深夜,我翻出尘封的日记本,在空白页写下:“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却也失去了最珍贵的朋友。

如果时光倒流,我宁愿永远只做站在你们身后的旁观者。”

笔尖停顿片刻,又继续写,“但现在,我想试着往前走了。”

林晚的消息渐渐多了起来。

她发沙漠的星空,说“原来银河真的像打翻的牛奶”;发雪山脚下的帐篷,说“在这里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发藏民家的酥油茶,说“虽然喝不惯,但阿婆的笑容很温暖”。

我每条都认真回复,说“注意安全记得擦防晒”,却始终不敢问她什么时候回
来。

岁安开始学着做饭。

第一次煎蛋就糊了锅,油烟报警器刺耳地响,他手忙脚乱关煤气的样子让我笑出眼泪。

他却突然把我抵在墙上,眼神灼热:“笑什么?

以后我要做一辈子给你吃。”

窗外的晚霞染红半边天,他的吻落下来时,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们一起养了只橘猫,取名叫“小晚”。

林晚在视频里看见小猫,笑得前仰后合:“你们俩还真是......”她的声音突然顿住,镜头晃动了一下,再出现时,她已经换了话题,说在学藏语,能唱完整的《青藏高原》。

跨年那天,林晚说在珠穆朗玛峰脚下看日出。

我们守在手机前,看着她直播画面里的雪山渐渐被金色染透。

弹幕里有人问她是不是一个人,她对着镜头眨眨眼:“不是哦,有很多新朋友。”

镜头扫过身后的人群时,我看见她无名指上戴着的银色戒指,戒面是朵小小的雏菊。

岁安关掉直播,把我搂进怀里:“她过得很好。”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

零点的钟声响起,窗外绽放起绚烂的烟花,他低头吻我,轻声说:“新年快乐,我的女孩。”

春天来临时,林晚突然说要回来。

我们去机场接她,她穿着藏青色的长裙,头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阳光下整个人闪着陌生又熟悉的光。

她冲过来抱住我,力气大得让我踉跄:“傻姑娘,还在等我原谅吗?”

我们坐在常去的火锅店,林晚熟练地调着蘸料,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在外面想通了很多事。”

她夹起毛肚放进我碗里,“爱情和友情不该是单选题。”

她看向岁安,目光坦然,“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柳煦,我还是会揍你。”

饭后散步时,林晚走在中间,一手挽着我,一手推着岁安。

晚风温柔,吹起路边的柳絮。

林晚突然哼起歌,是我们高中时最爱的那首《友谊地久天长》。

岁安悄悄牵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的温度,让我眼眶发热。

深夜,林晚留宿在我家。

我们躺在曾经挤过无数次的小床上,像从前那样说着悄悄话。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她望着天花板,声音很轻,“那次在图书馆,你看他的眼神,和我看他时一模一样。”

我转身抱住她,喉咙发紧:“对不起。”


她拍拍我的背:“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不该把你推得那么远。”

黑暗中,她摸索着抓住我的手,“以后,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好不好?”

我点点头,泪水浸湿了枕头。

晨光微熹时,我听见厨房传来响动。

起身查看,看见岁安系着围裙煎蛋,林晚靠在门边笑:“手艺还是这么差。”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他们镀上一层金边。

我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兜兜转转这么久,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后来,林晚开了家咖啡馆,就在我和岁安住的小区对面。

店里摆着我们三人的合照,还有她从西藏带回来的转经筒。

每当客人问起照片,她就会笑着说:“这是我最珍贵的宝藏。”

岁安向我求婚那天,林晚躲在角落偷偷录像。

当他单膝跪地,打开戒指盒时,林晚突然冲出来:“不许哭鼻子啊柳煦!”

我们笑作一团,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在地板上画出金色的光斑。

婚礼定在海边。

林晚穿着伴娘服,捧着花束哭得稀里哗啦。

岁安牵着我的手走过红毯时,我听见她在台下喊:“要幸福啊!”

海浪声中,他为我戴上戒指,低声说:“以后的每一个日出日落,我都想和你一起看。”

夕阳西下,我们三人沿着沙滩漫步。

林晚弯腰捡贝壳,岁安突然拉住我,在潮水漫上来前飞快地吻我。

林晚笑着扔来贝壳,砸在我们身上:“别秀恩爱啦!”

远处的天空被晚霞染成粉色,我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被拉得很长很长,延伸向无尽的远方。

婚后第三年,我在岁安的衬衫领口发现半枚口红印。

猩红色的痕迹像道新鲜的伤口,在素白的棉麻布料上格外刺眼。

他解释说是客户不小心蹭到的,可那抹颜色分明和林晚的唇釉色号一模一样。

林晚最近总往我们家跑,抱着新烘焙的曲奇,笑着说要给“小两口”解馋。

她逗弄小晚猫时,岁安会不自觉地盯着她;她讲起咖啡馆趣事时,他的笑声总比我先响起。

那天深夜,我被手机震动惊醒。

锁屏界面上,林晚发来的消息跳出预览:“明天老地方见,我想你。”

屏幕蓝光熄灭前,我瞥见聊天框里跳动的对话框——备注是“晚晚”。

“只是帮她看咖啡馆的财务报表。”

他起身想抱我,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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