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去的样子!”
她抓起酒杯泼向我,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流进衣领。
岁安想护住我,被林晚一巴掌扇在脸上:“现在知道心疼了?
当初勾引我闺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酒吧里响起窃窃私语,有人举着手机录像。
我扯住情绪失控的林晚,她突然咬在我手腕上,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保安赶来时,林晚已经瘫坐在地。
我蹲下身想抱她,她却蜷缩着往后退,像躲避怪物:“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哭花的妆容下,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深夜的急诊室,医生给我处理手腕伤口时,岁安一直沉默地攥着止血棉球。
“疼吗?”
他声音发闷,拇指轻轻摩挲我手背。
我抽回手,伤口的刺痛比不上心里的钝痛:“我们都做错了。”
林晚开始玩消失。
她退了租的房子,辞了工作,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翻遍她所有社交账号,最新动态停在那张酒吧照片,配文只有一个句号。
岁安每天发消息问我有没有林晚的下落,有时是清晨五点的日出照片,有时是她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店新品。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输入框,最终只回复“没有”。
三个月后的同学聚会上,有人说看见林晚在邻市的酒吧当驻唱。
我鬼使神差地买了车票,站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舞台上穿着吊带裙的她,烟熏妆遮住了曾经明亮的眼睛。
她唱《可惜不是你》时,目光扫过人群,在我身上顿了一下,随即移开。
唱到副歌部分,她突然哽咽跑下台。
我追进后台,只看见她掉在地上的耳环——那是十八岁生日我送她的,银色小雏菊样式,她曾说要戴一辈子。
“别再来找我了。”
她背对我整理裙摆,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过得挺好。”
我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后颈,那里有个暗红色的吻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回到家时,岁安守在我家门口。
他胡子拉碴,眼神里满是疲惫:“我找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他伸手想抱我,我侧身躲开,楼道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他的叹息声格外清晰。
“我们分开吧。”
我摸着口袋里捡回来的耳环,“找到林晚之前,我没办法面对你。”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我知道他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