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娜林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性感妻姐在我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复利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姐……离婚了?还要搬过来住?”我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林雪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替姐姐发愁的无奈,“嗯,刚办完手续,心情不好,想换个环境。”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林娜?那个眼高于顶,鼻孔恨不得长在额头上的妻姐?她那段被她自己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号称“帅气又多金,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婚姻,就这么散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林娜当年是如何标榜她那位前夫的。每次家庭聚会,她总能不经意地提起老公又送了什么限量款包包,或者他们又飞去哪个海岛度假。她自己呢?婚后没多久就嫌上班太累,辞了职,美其名曰“专注家庭”,实际上家务有保姆,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美容、健身、下午茶,朋友圈里不是米其林餐厅就是异国风光,活得像个时尚杂志封面人物。而我和林雪...
《性感妻姐在我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姐……离婚了?
还要搬过来住?”
我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雪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替姐姐发愁的无奈,“嗯,刚办完手续,心情不好,想换个环境。”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林娜?
那个眼高于顶,鼻孔恨不得长在额头上的妻姐?
她那段被她自己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号称“帅气又多金,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婚姻,就这么散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林娜当年是如何标榜她那位前夫的。
每次家庭聚会,她总能不经意地提起老公又送了什么限量款包包,或者他们又飞去哪个海岛度假。
她自己呢?
婚后没多久就嫌上班太累,辞了职,美其名曰“专注家庭”,实际上家务有保姆,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美容、健身、下午茶,朋友圈里不是米其林餐厅就是异国风光,活得像个时尚杂志封面人物。
而我和林雪,大学校园里的爱情,简单纯粹。
毕业后,我还是个刚入行没多久的码农,薪水不高,但我们感情稳定,很快就谈婚论嫁。
那会儿林娜可没少给我们添堵。
“小雪啊,不是我说你,李明这条件……也太普通了点吧?
我认识好几个青年才俊,随便哪个都比他强。”
她当着我的面也毫不避讳,仿佛我就是个透明人。
有一次,她甚至拉着林雪,神秘兮兮地说:“我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家里是做生意的,名下好几套房,你见见?”
我当时站在旁边,脸都快绿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林雪拎得清,直接甩开她的手:“姐,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就认准李明了。”
那坚定的语气,让我心里熨帖了不少。
婚后,林娜也没消停。
有一天林雪回家,气得脸颊通红,饭都没吃几口。
一问才知道,林娜又给她打电话了,劝她赶紧跟我离,说有个刚从华尔街回来的海归精英对她有意思,保证让她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我直接跟她说,我的好日子不用别人定义,再胡说八道,以后别联系了!”
林雪当时气呼呼地模仿着她姐的腔调,又好气又好笑地把林娜数落了一通。
我听着,心里对林雪的维护既感动又有点小得意,对林娜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这么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如今婚姻触礁,
竟然要搬来我们这个她曾经百般看不上的“普通”家庭。
我放下水杯,林雪那眼神,一半是为难,一半是恳求。
我还能说什么?
只能在心里叹气。
虽然家里还有空置的客房,但这尊“大佛”请进门,往后的日子,恐怕是永无宁日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她那些名牌行李箱堆满客房,香水味盖过饭菜香的场景。
林雪就是心太软,从小被她姐压一头,习惯了。
她总说姐姐漂亮,会打扮,自己就是个陪衬。
这么多年,大概真忘了怎么对她姐说“不”字。
好在当年我们结婚这事上,她倒是寸步不让,不然我今天也没机会头疼这位妻姐。
至于林娜为什么离婚,林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问她姐,林娜嘴巴严实得很,半个字不漏。
林雪猜,八成不是她前夫的问题,否则以林娜的脾气,家里屋顶早被她哭塌了,哪会这么平静地打包行李就过来了。
林娜搬进来的头几天,我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尽量把她当成普通亲戚。
但这份客气,比玻璃还脆。
她那几个大牌行李箱,几乎塞满了客房的过道,其中一个甚至敞开着,各色丝巾、配饰摊了一床,仿佛不是来暂住,而是来开时装展。
她带来的行李里,光是睡衣就占了大半。
尤其几件丝的、绸的,薄得不像话,颜色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香槟金、午夜蓝。
她就那么穿着,每天在客厅里晃悠,从沙发到阳台,再从阳台到餐桌,美其名曰“居家舒适,无拘无束”。
我寻思,她以前那大别墅里,是不是也这么“无拘无束”给保姆看。
偶尔,她还会哼着不成调的歌剧选段,大概是以前下午茶听多了的后遗症。
有几次我早起,客厅落地窗前进来的阳光正好。
她就铺开一张自带的粉色瑜伽垫,对着那片光做瑜伽,还是伸展运动什么的。
丝质睡衣被阳光一照,紧贴着身体,里面什么光景,根本藏不住。
她那些动作幅度又大,什么下犬式、骆驼式,看得我眼皮直跳。
有时,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忘了穿内衣。
我赶紧扭头回房,假装找东西,心跳得厉害,生怕自己失态,也怕林雪出来撞见这尴尬一幕。
再出来时,她可能换了个姿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高高抬起,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
数呼吸。
林雪在厨房忙早餐,油烟机嗡嗡响,锅铲碰撞的声音倒是给我提供了一点掩护。
林娜做完“晨练”,就端着空杯子,慢悠悠踱到客厅饮水机旁。
我若是在看手机或者用笔记本处理工作,她准会凑到我附近,弯腰接水。
那睡衣领口,随着她一俯身,总能恰到好处地敞开,露出大片雪白。
我只能假装咳嗽,把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或者猛地打开手机里的一段视频,发出哗啦的声响,心里直骂这饮水机位置不好,简直是客厅的视觉焦点灾难区。
她接完水,还会站在旁边小口抿着,眼神飘忽,偶尔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仿佛在评估这屋子里的每一件摆设,包括我。
“李明,你们这饮水机该换滤芯了吧?
水好像有点味道。”
她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在我神经上。
我头也不抬:“上个月刚换的。”
“哦?
那可能是我在之前的地方喝惯了进口矿泉水,嘴刁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端着杯子施施然走开,留下一串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和我一肚子没处发的火。
林雪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看到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
一大早无精打采的。”
我能怎么说?
说你姐的睡衣太省布料了?
还是说她的香水味快把我腌入味了?
只能摇摇头:“没事,昨晚没睡好。”
林雪“哦”了一声,把粥递给我,又去招呼她姐:“姐,吃早餐了。”
林娜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坐下,目光扫过我们简单的早餐——面包、番薯、玉米块,嘴角似乎撇了撇。
我决定今天午饭就叫个重口味的外卖,比如螺蛳粉,好好给她“换换环境”。
“明哥,”她突然开口,声音腻得发慌,“你看我这件睡衣,颜色衬不衬我?”
我头皮一麻。
明哥?
她以前不是叫我“李明”,就是“喂,那个谁”。
这声“明哥”,叫得我骨头都快酥了,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上跳动的广告词,含糊地“嗯”了一声:“还行。”
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林雪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看见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姐,客厅风大,还是回房换件厚实的衣服吧,当心着凉。”
“哎呀,小雪你就是
太紧张了。”
林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还故意朝我这边递了个眼神,“在自己家,怎么舒服怎么来嘛。
再说,明哥也不是外人,对吧,明哥?”
这话砸过来,我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什么叫“不是外人”?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让我浑身都不自在,像吞了只苍蝇似的。
更让我头疼的是,她开始有事没事找我搭话,专挑林雪去洗手间或者在厨房忙得脱不开身的时候。
那天下午,林雪刚出门去超市,家里就剩我和她。
我赶紧躲进书房,打开电脑假装全神贯注地处理一个紧急项目。
没清静几分钟,书房门就被轻轻推开,林娜端着一杯颜色诡异的绿色液体进来了,脸上带着邀功似的笑容。
“明哥,尝尝我新榨的,特调养颜果汁,对皮肤特别好。”
她不由分说把玻璃杯往我桌上一放,那股熟悉的浓郁香水味立刻先声夺人,比那杯东西的味道先一步占领了我的鼻腔。
她人也顺势坐在我旁边那张空着的椅子上,那是林雪偶尔过来陪我看会儿书才坐的位置。
“谢谢大姐,我不渴,而且我喝不惯这些。”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既客气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疏远,眼睛始终没离开屏幕。
“哎呀,试试嘛,对身体好的,纯天然无添加。”
她不死心,甚至把杯子往我这边推了推,指尖还点了点自己保养得光滑紧致的脸颊,“你看我,就是经常喝这些。”
我眼角余光瞥见那杯东西,里面似乎还有没打碎的植物纤维漂浮着,胃里顿时有点翻腾。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只盼着林雪能立刻出现在门口,或者发生点什么意外——楼上漏水,小区停电——都行,只要能打断她。
她见我没反应,又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幽怨:“明哥,你现在事业做得这么风生水起,当初我真是看走眼了。”
她说着,稍微挪动了一下,椅子腿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人离我更近了些。
“要是当时我能多支持你们,现在我们一家人关系该多融洽。”
我下意识地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试图拉开哪怕几厘米的距离:“都过去了。”
喉咙有点干。
“真的过去了吗?”
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我的
胳膊上,那触感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意图,激得我头皮发麻。
“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有能力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魅力所在。”
我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去趟洗手间。”
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在身后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不高,却一下下搔刮着我的耳膜,带着几分得意和了然:“明哥,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就这样过了一周,情况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我晚上在书房加班,尽量把门关紧,希望能隔绝干扰。
但林娜总有办法。
这次,她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端着一盘切得堪比五星级酒店出品的什锦水果,莲雾红艳,芒果金黄,奇异果翠绿,摆盘精致得不像话。
“明哥,这么晚了还在忙?
工作再重要也要注意身体,吃点水果补充补充维生素。”
她把水晶果盘轻轻放在我桌角,身体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倾斜,一股暖香混杂着果香袭来。
她今天穿的还是那件香槟金的丝质睡衣,随着她的动作,领口微微敞开。
我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与那浓烈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包围圈,感觉她发梢几乎要拂过我的手臂。
“你看,这芒果我特意挑的,一点筋都没有,甜得很。”
她拿起牙签扎了一块芒果,娇滴滴地送到我嘴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猛地往后一仰,避开了那块芒果,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不用,谢谢,我说了放那儿就行。”
声音因为刻意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也不走,反而顺势拉开我对面的椅子,施施然坐了下来,眼神幽幽地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明哥,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有很大意见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又有一丝不甘,“我知道以前是我不懂事,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让你和雪雪都受委屈了。
现在我想弥补,想对你好一点,难道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看得我心里一阵恶寒。
这演技,不去演艺圈真是屈才了。
“没有意见。”
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按下电脑的关机
键,屏幕瞬间暗了下来。
我站起身,语气生硬:“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今晚必须和林雪摊牌,这日子没法过了。
“等等。”
她也跟着站起身,伸手轻轻按住了我的小臂,动作不大,力道却不容忽视,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
“明哥,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得老实回答我,不许骗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和恶心,停下脚步,想看看她到底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她眨了眨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眼神却带着某种期待和挑衅:“你觉得,我和雪雪比,谁更有女人味?”
这话兜头浇下来,冰冷刺骨,瞬间熄灭了我最后一丝忍耐,心里的火“噌”地就窜了上来,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林娜!
你别忘了,你是她姐姐!
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我就是好奇嘛,随便问问而已,干嘛这么大反应?”
她似乎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反而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带着几分挑衅,“男人不都喜欢前凸后翘,有曲线的女人吗?
雪雪她……怎么说呢,就是太朴素了点,一点情趣都没有。”
她说完,还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懂的”。
我冷着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尽全力克制住拂袖而去的冲动。
我一言不发地拨开她的手,快步走出书房。
背后,似乎还传来她低低的,背后,那声低低的轻哼清晰地传了过来,带着几分嘲弄,更透着一股子得逞的意味。
那声音像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入我紧绷的神经。
客厅里,林雪正窝在沙发里,电视里搞笑综艺的罐头笑声和她自己咯咯的乐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这本该是周末放松的夜晚,此刻于我,却不亚于一场酷刑。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闪动的光影,财经主持人的分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怎么才能把这尊瘟神送走?
既要顾全雪雪的面子,又不能彻底撕破脸,毕竟是她亲姐姐。
这道题,比我解决过的任何系统BU
G都棘手。
日子就这么滑到了第三周。
我以为我的冷淡和刻意疏远能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她的脸皮厚度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那天是周末,林雪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去超市大采购,说是要给我们露一手,做顿丰盛大餐,好好补补。
家里难得清静下来,我泡了杯浓茶,试图在客厅沙发上,从财经新闻里找回一点工作的专注和宁静。
电视里分析师正唾沫横飞地讲着股市K线图,我刚感觉纷乱的思绪平静了些,林娜房间的门“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她从房间里晃悠出来,身上还是那件香槟金的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地裹着,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几缕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消失在浴袍的阴影里。
“明哥,”她声音带着刚出浴的慵懒,还有点刻意压低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娇弱,“你能帮我看看背后吗?
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撞了一下,现在有点疼,火辣辣的,自己又看不见。”
我眼睛依旧盯着电视屏幕,连余光都没分给她一星半点:“不舒服就贴膏药,或者等雪雪回来让她帮你瞧瞧。
她以前在医院待过,比我懂处理这种小伤。”
“哎呀,就看一眼嘛,能费多大功夫。”
她完全无视我的冷淡,莲步轻移,径直走到我面前,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了电视屏幕。
她还故意抬手拢了拢耳边的湿发,浴袍的带子本就系得虚浮,这么一动,领口敞得更开了些。
我赶紧错开视线,盯着她身后墙上的一幅画。
“明哥,你就帮帮忙嘛,我一个人真的看不见后面呀。”
她微微弯下腰,身体更向我倾斜,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她惯用香水味的暖气又包围过来,几乎要钻进我的鼻孔。
我忍着额角青筋的突突跳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娜,男女有别,不方便。”
“哎哟,明哥,都是一家人,你还跟我见外什么呀。”
她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嗔怪,手甚至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明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为上次书房的事?”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我压抑多日的怒火。
我猛地站起来,因为动
作太大,茶几上的水杯都震得晃了晃,里面的茶水溅出几滴。
我盯着她,声音也扬高了八度:“林娜,你差不多够了!
别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
“够什么?”
她反而一脸的茫然和无辜,眼睛眨了眨,水光盈盈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就是让你帮忙看看伤口,明哥,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想哪儿去了吧?”
她还微微撇了撇嘴,一副“我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受伤表情,演技堪比影后。
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都快凝固的时刻,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咔嚓”声。
林雪回来了。
她左手右手提着满满两大袋食材,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脸上是采购成功的满足笑容。
然而,当她看到客厅里这副景象——我铁青着脸,怒视着她姐姐,而她姐姐则衣衫不整、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珠,泫然欲泣地看着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整个人都愣在了玄关。
购物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几颗圆滚滚的番茄和黄澄澄的橙子骨碌碌滚了出来,一直滚到我的脚边。
林娜的反应快得令人咋舌。
就在林雪愣神的短短几秒钟内,她迅速拢紧了浴袍,用手背飞快地擦了下眼角(我百分百确定那里根本没眼泪),声音立刻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委屈巴巴地转向林雪,抢先开口:“雪雪,你可回来了!
我、我刚才洗完澡,不小心在浴室滑了一下,后背撞到了墙角,火辣辣地疼。
我想让明哥帮忙看看有没有红肿破皮,他、他就莫名其妙对我发这么大火,还、还凶我……呜呜……说我过分……”她一边说,一边还真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肩膀微微抽动着,活脱脱一个受了天大委屈又无助的小可怜。
林雪看看她,又看看我,脸色由最初的错愕转为困惑,再到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紧了嘴唇。
眼神里,除了困惑,还有一丝我最不想看到的失望,像根细小的冰锥,扎在我心上。
“姐,你……你先去房间把衣服换好。”
林雪的声音有些发紧,听不出喜怒,她弯腰,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番茄和橙子。
林娜抽噎着,点点头,用一种“你看他多凶,还是你对我好”的眼神又瞥了我一眼
,这才转身,带着胜利者般的姿态进了房间。
那天晚上,林雪精心准备的大餐,我们三个都吃得味同嚼蜡,席间几乎零交流。
临睡前,林雪在洗漱间磨蹭了比平时久很多的时间。
等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她才轻轻走过来,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明哥,我姐她……她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是不是对她态度太差了?
她毕竟刚离婚,心情可能不太稳定,你多担待一点……没什么。”
我不想让她在这件事上多费心神,更不想让她知道她姐姐那些龌龊心思,只能硬邦邦地打断她,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无波,“你想多了。
她就那样,你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
林雪没再说话,只是极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羽毛一样落在我的心头,沉甸甸的。
她默默转身躺下了。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听着身边妻子努力放缓却依旧带着一丝不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更是翻江倒海。
这颗定时炸弹,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她在我们家待下去了。
明天,明天我就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必须让她从我们生活中彻底消失!
第四周,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开始不动声色地实施我的“送客”计划。
我刻意在林娜面前,加倍地夸奖林雪,把她捧到天上去。
饭桌上,我夹起一块林雪做的红烧肉,放到她碗里:“雪雪,这菜做得真是绝了,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比外面五星级餐厅的大厨手艺还好。
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说完,我还深情款款地看了林雪一眼。
林雪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肉麻吹捧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就你嘴甜。”
林娜在一旁默默扒饭,筷子几乎要把碗底戳穿,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显然是气不顺。
我心里暗笑,就是要这样。
出门前,我帮林雪整理她新买的丝巾:“雪雪,你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衬得你气色特别好,看着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有魅力了。
走出去,人家肯定以为你才二十出头。”
林娜刚好端着水杯从房间出来,闻言脚步一顿,杯子里的水都晃了出来,洒了几滴在手背上。
她眉头
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雪雪,咱们这个周末去看最新上映的那部爱情电影吧,听说口碑特别好,就我们两个,重温一下二人世界,怎么样?”
我故意提高音量,确保客厅每个角落都能听见。
林娜坐在沙发上翻着时尚杂志,闻言,翻页的动作明显卡顿了一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精彩纷呈。
她用力将杂志合上,发出“啪”的一声。
有一次,她终于按捺不住,趁林雪在厨房忙活,压低声音凑到我身边:“明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故意什么?”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甚至还带着几分关切,“大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明明知道我……”她话说到一半,猛地停住了,因为林雪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笑盈盈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明哥,姐,吃水果啦!”
林娜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好呀,雪雪你真贤惠。”
更绝的一招是,我借口最近小区治安不太好,防盗措施要升级,开始在家里安装监控摄像头。
客厅、餐厅,甚至连通往各个房间的走廊都装上了,确保没有视觉死角。
“为了安全着想。”
我对林雪解释,“现在新闻里小偷技术越来越高明,多个保障总是好的,万一有什么事,也有个证据。
而且,我们白天都上班,万一大姐一个人在家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我们也能及时知道。”
我特意加上了后半句。
林雪自然是赞同的:“还是你想得周到。”
林娜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大变,拿着遥控器的手都僵住了。
她勉强挤出笑容:“阿明,在家里装监控……是不是不太好啊?
感觉怪怪的,没什么隐私。
咱们自己家,应该不会有小偷吧?”
“有什么不好的?”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平淡,但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咱们又不做亏心事,光明正大的,怕什么摄像头?
再说了,这主要是防外人,不是防家里人。
大姐你说是吧?”
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憋得通红,半晌才干巴巴地笑了笑:“是……是啊,明哥说得对。”
从那以后,她在客厅的活动明显收敛了很多,那些轻飘飘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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