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都棘手。
日子就这么滑到了第三周。
我以为我的冷淡和刻意疏远能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她的脸皮厚度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那天是周末,林雪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去超市大采购,说是要给我们露一手,做顿丰盛大餐,好好补补。
家里难得清静下来,我泡了杯浓茶,试图在客厅沙发上,从财经新闻里找回一点工作的专注和宁静。
电视里分析师正唾沫横飞地讲着股市K线图,我刚感觉纷乱的思绪平静了些,林娜房间的门“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她从房间里晃悠出来,身上还是那件香槟金的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地裹着,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几缕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消失在浴袍的阴影里。
“明哥,”她声音带着刚出浴的慵懒,还有点刻意压低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娇弱,“你能帮我看看背后吗?
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撞了一下,现在有点疼,火辣辣的,自己又看不见。”
我眼睛依旧盯着电视屏幕,连余光都没分给她一星半点:“不舒服就贴膏药,或者等雪雪回来让她帮你瞧瞧。
她以前在医院待过,比我懂处理这种小伤。”
“哎呀,就看一眼嘛,能费多大功夫。”
她完全无视我的冷淡,莲步轻移,径直走到我面前,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了电视屏幕。
她还故意抬手拢了拢耳边的湿发,浴袍的带子本就系得虚浮,这么一动,领口敞得更开了些。
我赶紧错开视线,盯着她身后墙上的一幅画。
“明哥,你就帮帮忙嘛,我一个人真的看不见后面呀。”
她微微弯下腰,身体更向我倾斜,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她惯用香水味的暖气又包围过来,几乎要钻进我的鼻孔。
我忍着额角青筋的突突跳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娜,男女有别,不方便。”
“哎哟,明哥,都是一家人,你还跟我见外什么呀。”
她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嗔怪,手甚至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明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为上次书房的事?”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我压抑多日的怒火。
我猛地站起来,因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