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卖了的女孩。
第二集,讲的是许慕——那个消失过的十八岁女孩,她为什么当初被送走,谁在背后签的撤人协议。
第三集,讲的是我。
但只讲我曾经被剪掉的那一季。
我没说我重生。
我只说:“那一年,我看着自己崩溃的视频在后台被删掉,没人听我说话。
现在,我能让你听见。”
20我们没上星。
没上主流平台。
可播放量破了八千万。
留言区有人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完一档节目,觉得她们不像艺人,更像我们身边的人。”
也有人说:“我弟也想跳舞,但他怕自己没钱上培训班。
我让他看看你们。”
她们成了榜样。
但也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因为再往下,我们要动的,不只是选秀节目的规则了。
我们动的,是背后那一整条,靠“制造镜头”吃饭的产业链。
21我们正在为团综第二季收尾。
有个外包剪辑主动找我,说有事要说。
他说,许慕在原公司那会儿,被“安排进”我们节目,是试图打散我们团的。
“他们本来想让她带节奏。”
我问:“她知道吗?”
剪辑员犹豫了一下:“她知道。
但……她反悔了。”
我让他把所有证据打包发我。
他说他只留了一段录音,在硬盘里,但拿不到了——公司下令销毁。
我说:“你去拿,我给你十万。”
他拿到了录音。
用U盘交给我。
我在训练室里,把门锁上,一个人听。
音频是四个月前的一个会议:“她(许慕)情绪不稳定,能引爆现场矛盾。”
“我们要的就是这种火花,哪怕最后她不能出道,也能替节目博个热点。”
“她自己签了协议,不会爆的。
让她主动挑事,最好和沈瓷对立。”
“……”我听到这,手指在颤。
我发消息叫许慕来。
她到了门口,看见我桌上放着U盘,脸色瞬间变了。
我没有骂她。
只问一句:“你为什么后来没有动手?”
她沉默很久,说:“因为你第一天教我们排练的时候说:每个动作都要留下自己的名字。”
她说:“那一刻我觉得,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我靠着椅背,闭了闭眼。
她继续说:“如果你要开除我,我不反抗。”
我说:“我不会开除你。”
“那你要怎么办?”
“我要他们全网下架那份协议,还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