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我们没有直接公布录音。
我们把它当作倒数第三集《她们没有剧本》的内容,放进一个角色自述中,由许慕自己说出来。
我们没有指名道姓。
没有骂一句话。
可节目播出后,那家前公司股价第二天开盘跌停。
同时,我发现U盘里还有另一份隐藏文件。
是个剪辑残片。
画面模糊,只能听声音。
“你录了?”
“你疯了!
你会被全网封杀!”
“不是我疯了,是你们太习惯别人不说话。”
我手一顿。
这是我前世退圈前,最后一次进会议室对峙的音频。
这段,从未公开过。
连我本人,也没录过。
可它出现在这个U盘里了。
我知道,我不是唯一一个留有“上辈子”记忆的人。
可能,也不是唯一一个,重来一遍的人。
我坐在台阶上,听着那段模糊的录音,一遍又一遍。
那声音里的我,比现在,更狠。
更冷。
像是拼死的野兽。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前世我最后一场对峙,是谁给我开门的?
那段录音,是谁留的?
回忆像泡泡,从脑袋后面一点点浮出来。
我想起来了。
那天有人扶着我进门。
他说:“你这样会死的。”
我没理他。
他又说:“你要是撑不住,留个东西给我。
我会替你放出去。”
我说:“你是谁?”
他说:“我姓左。
左祉。”
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而现在我却在剪辑素材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左祉,出现过我们第一场舞台的后台记录中。
他是摄影组的人。
我调出那个画面,心跳逐渐加快:他站在最后排,镜头没对着舞台。
只对着我。
就像他早知道我要重来。
22我让人去查“左祉”这个人。
很快就传来消息——这个名字不存在。
不在员工系统。
不在节目组备案。
不在任何公开平台。
他是个影子。
一个剪辑间最末排的影子。
我们团第二季节目刚播完,一家新的平台突然抛来橄榄枝:说要投资我们团队出线下女团电影,主题就是——“她们没有剧本”。
我打开策划书第一页,制片人署名:左祉。
我打电话回去,对接人却说:“左祉?
我们没这个人。”
我放下电话,看着那张策划书,半天没动。
他知道我。
他知道我重生。
可他没来找我。
我开始怀疑,这个局,从头到尾——是他替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