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许慕。
十八岁。
以前是某大厂的练习生。
初舞台表现惊艳。
我们正要签她的solo出道计划。
结果那天早上,联系不上她。
工作室门口,被泼了一桶脏水。
上面挂着一句话:“别让她毁了你们团。”
我看着那桶水,忽然笑了。
“这点招数,还以为我们会怕?”
她们围过来,问我:“沈姐,怎么办?”
我只说:“继续练,今天晚上她会回来。”
果然,晚上训练室门响了。
许慕回来了,脸上带着两道被掐的痕。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把她拉进练功房中央,说:“看着我。”
她抬头,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我说:“你可以不回来。
没人会怪你。
但你回来了,现在要不要告诉我们——你怕不怕?”
她吸了口气,咬牙说:“怕。”
“但我更怕这辈子一直这样活着。”
全团鼓掌。
第二天,我们一起发了一条微博:“我们团有脏水,也有热血;但我们只看一个词:成不成。”
那天我们粉丝群涨了两万人。
我知道,等我们正式首秀的时候,一定会有人看。
但我更知道,有人正在准备,不让我们看。
19节目平台那边联系我,说愿意投资我们团队的短综,但有个条件。
他们要派剪辑团队进来,负责最终版本。
我回绝了。
他们说:“那你们能播的节目,平台可能会审核不过。”
我说:“我们可以自己做独立站。”
对方冷笑:“你知道你们背后的这些女孩多难控制吗?
一出问题,你保得住她们?”
我说:“我不需要保她们。
我只需要让观众看到她们。”
接下来几天,果然出了事。
不,是“被制造的事”。
我们团队练舞的视频被恶意剪辑,传上去,说我们排挤练习生。
又有人匿名投稿,说我过去私下打压过某个练习生。
我看着这些视频的剪辑点,一眼就认出来,是上季节目组的风格。
剪刀手换个壳,还是那双手。
我坐在监视器前,对团队说:“这世界有人靠造人设活;那我们就靠拆人设活。”
她们不懂。
但很快,她们就明白了。
因为我们要拍第一档真正属于自己的节目了:《她们没有剧本》。
一集只讲一个人的故事。
不用滤镜,不剪情绪,不掐眼泪。
第一集,讲的是那个因为直播没人看、连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