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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渣男出轨后跪着求我别走路北陆轻轻

呆瓜铃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发小问我,跟小助理睡后,对女朋友没负罪感吗?我脱口而出:“没有。”谈久后,每次跟她那事都无趣的紧。但要说分开的话倒没想过,毕竟都要结婚了。她便宜又好骗,还不要彩礼。我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直到订婚那天。她转身就跟别人走了。01烧烤摊上,我抖了下烟头,正准备回答路北的问题。手机响了。是我女朋友陆轻轻。“怎么了,宝宝?”我语气温柔,嘴角不自觉上扬。路北在旁边挤眉弄眼,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电话那头传来陆轻轻清脆的笑声。“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阿姨正跟我讲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呢。”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妈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这边快结束了,一会儿就回去。”挂断电话,路北一脸戏谑。“哟,周总,家里小娇妻查岗呢?”我嗤笑一声,重新点燃一支烟:“查什么...

主角:路北陆轻轻   更新:2025-05-26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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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北陆轻轻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渣男出轨后跪着求我别走路北陆轻轻》,由网络作家“呆瓜铃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小问我,跟小助理睡后,对女朋友没负罪感吗?我脱口而出:“没有。”谈久后,每次跟她那事都无趣的紧。但要说分开的话倒没想过,毕竟都要结婚了。她便宜又好骗,还不要彩礼。我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直到订婚那天。她转身就跟别人走了。01烧烤摊上,我抖了下烟头,正准备回答路北的问题。手机响了。是我女朋友陆轻轻。“怎么了,宝宝?”我语气温柔,嘴角不自觉上扬。路北在旁边挤眉弄眼,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电话那头传来陆轻轻清脆的笑声。“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阿姨正跟我讲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呢。”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妈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这边快结束了,一会儿就回去。”挂断电话,路北一脸戏谑。“哟,周总,家里小娇妻查岗呢?”我嗤笑一声,重新点燃一支烟:“查什么...

《结局+番外渣男出轨后跪着求我别走路北陆轻轻》精彩片段

发小问我,跟小助理睡后,对女朋友没负罪感吗?

我脱口而出:“没有。”

谈久后,每次跟她那事都无趣的紧。

但要说分开的话倒没想过,毕竟都要结婚了。

她便宜又好骗,还不要彩礼。

我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直到订婚那天。

她转身就跟别人走了。

01烧烤摊上,我抖了下烟头,正准备回答路北的问题。

手机响了。

是我女朋友陆轻轻。

“怎么了,宝宝?”

我语气温柔,嘴角不自觉上扬。

路北在旁边挤眉弄眼,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电话那头传来陆轻轻清脆的笑声。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阿姨正跟我讲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呢。”

我尴尬地咳嗽一声。

“妈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这边快结束了,一会儿就回去。”

挂断电话,路北一脸戏谑。

“哟,周总,家里小娇妻查岗呢?”

我嗤笑一声,重新点燃一支烟:“查什么岗,她敢?”

吐出一口烟圈,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才说到哪儿了?

对,跟小助理那事儿...”路北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你真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陆轻轻对你可是死心塌地。”

我耸耸肩,弹了弹烟灰:“有什么好愧疚的?

男人嘛,逢场作戏而已。

再说了...”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陆轻轻那丫头单纯得很,我说什么她都信。

在一起三年,连我手机密码都不知道。”

路北摇摇头:“你小子真行,都要结婚了还这么玩。”

“结婚怎么了?”

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陆轻轻多合适啊,温柔懂事,从不跟我闹,最重要的是...”我压低声音,“她家不要彩礼,房子也答应出一半。

这种便宜媳妇上哪找?”

路北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希望你别玩脱了。”

“放心,”我自信满满地举起酒杯,“一切尽在掌握。”

02酒过三巡,我哼着小曲回到家。

推开门,陆轻轻正和我妈坐在沙发上翻相册。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

看到我进门,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回来啦?”

她小跑过来,接过我的外套。

闻到酒气后皱了皱鼻子,“又喝这么多。”

我妈在一旁打趣:“轻轻管得严啊,小燃以后有福了。”

陆轻轻脸一红,赶紧解释:“阿姨,我只
是担心他身体!”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妈说得对,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陆轻轻轻轻推了我一下,害羞地低下头。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一阵得意。

多好掌控的女孩啊。

晚上,等我妈睡了,陆轻轻在浴室洗澡。

我躺在床上刷手机,小助理林妍发来消息:“周总,明天见客户的材料我准备好了,您要现在看看吗?”

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回复:“发过来吧,顺便...想你了。”

林妍很快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然后是文件。

我点开看了看,确实做得不错。

这丫头工作能力强,也放得开,比陆轻轻那种传统型的有趣多了。

浴室门打开,陆轻轻擦着头发走出来。

03我迅速切换手机界面,假装在看新闻。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她凑过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没什么,工作的事。”

我放下手机,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明天订婚宴都安排好了?”

陆轻轻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嗯,酒店确认好了,请柬也都发出去了。

周燃...”她突然有些犹豫,“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心里一紧,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当然,怎么了?”

她摇摇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我从大学就喜欢你,没想到真的能走到这一步。”

我松了口气,捏捏她的脸:“傻瓜,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感受真实。”

说着就要亲她。

陆轻轻轻轻推开我:“别闹,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有些不耐烦,但想到明天的订婚宴,还是忍住了。

反正有林妍在,不缺这一时半会儿。

第二天中午,帝豪酒店宴会厅。

我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陆轻轻一袭白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站在我身边向来宾问好。

“周总,恭喜啊!”

公司几个同事走过来,其中就有林妍。

她今天特意打扮过,穿着贴身的红色连衣裙,经过我身边时,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我的手背。

我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谢谢大家来捧场。”

陆轻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林妍一眼,但很快被其他客人拉走了。

宴会正式开始,司仪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我们这对“金童玉女”。


牵着陆轻轻的手走上舞台,看着她羞涩的笑容。

突然有些恍惚。

这一刻,我竟觉得她是那么美。

“下面,请准新郎为准新娘戴上订婚戒指!”

全场掌声雷动。

我掏出戒指,单膝跪地。

陆轻轻伸出手,眼眶微红。

就在我要将戒指套入她手指的瞬间,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04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气场强大。

我皱起眉头,正想质问是谁来捣乱,却感觉手中的那只小手突然抽走了。

“对不起,周燃。”

陆轻轻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

我愕然抬头。

只见她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你...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陆轻轻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那个男人走去。

全场哗然,我爸妈站起来大喊:“轻轻!

这是怎么回事?”

陆轻轻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周燃,你以为我不知道林妍的事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所有事情?”

我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陆轻轻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可怕。

<“直到昨天,我还在等你主动坦白。”

那个陌生男人走过来,自然地搂住陆轻轻的肩膀。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表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一身行头至少值七位数。

“介绍一下,”陆轻轻微微一笑,“这是程昱,我的大学学长,也是...我父亲公司的副总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父亲公司?

陆轻轻不是普通家庭出身吗?

她明明说过父母只是普通工薪阶层...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程昱冷笑一声:“周燃,你真以为轻轻是你看得透的那种女孩?”

她父亲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家族资产过百亿。

轻轻大学时就喜欢低调,从不炫耀家世。”

我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陆氏集团?

那个在全国都有名的房地产巨头?

“至于不要彩礼...”程昱嘲讽地看着我。

“轻轻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因为爱她,还是因为觉得她便宜又好骗。”


陆轻轻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失望和鄙夷让我无地自容。

“再见,周燃。

戒指我放在化妆间了,那应该够付你和林妍的开房钱了。”

说完,她挽着程昱的手臂,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离开了宴会厅。

05我呆立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手机突然震动,是陆轻轻发来的消息:“对了,忘了告诉你。

你去年签下的那个大客户,是我让爸爸介绍的。

现在,他会被安排给其他公司了。

祝你和小助理幸福。”

我颤抖着手点开公司群,发现林妍刚刚发了一条@所有人的消息:“因个人原因,我即日起离职。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照顾。”

宾客们窃窃私语,有人开始离场。

我爸妈脸色铁青,我妈甚至哭了出来。

我站在舞台上,手中的戒指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一切,全完了。

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空荡荡的公寓。

三天了,陆轻轻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把我拉黑。

公司里流言四起,连保洁阿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手机亮起,是老板的来电。

“周燃,明天早上九点,董事会要见你。”

老板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心头一紧:“王总,是关于...宏远集团撤单了,还有其他三个大客户。”

王总打断我,“他们说是接到总部通知,要终止与我们的合作。”

宏远集团——陆轻轻消息里提到的那个“大客户”。

“王总,我可以解释...不必了。”

王总叹了口气,“明天带上你的辞职信来吧。”

电话挂断,我瘫在沙发上。

四年打拼,就这么完了?

门铃突然响起。

我踉跄着去开门,是路北。

“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路北皱眉看着我胡子拉碴的脸。

我苦笑一声,把手机扔给他看陆轻轻的消息。

路北看完,脸色变得古怪:“所以...陆轻轻是陆氏集团的千金?”

“你也知道?”

我猛地抬头。

路北翻了个白眼:“圈子里谁不知道陆氏有个低调的独生女在国外读书?

只是没想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会是你那个便宜又好骗的女朋友。”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路北,你得帮我!

帮我约陆轻轻出来,我要当面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你怎么和小助理勾搭上?”

路北冷笑,“周燃,你活该。


”06我双膝一软,竟然跪了下来:“求你了,兄弟...”路北沉默片刻,掏出手机:“我只能帮你查查她现在在哪,其他的...自求多福吧。”

半小时后,路北发来定位:陆氏集团总部大厦。

第二天一早,我刮了胡子,穿上最贵的那套西装,捧着九十九朵玫瑰站在陆氏集团一楼大厅。

“我找陆轻轻。”

我对前台小姐说。

小姐抬头看了我一眼:“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但我是她未婚...前未婚夫。”

我艰难地吐出这个词。

小姐的眼神立刻变了,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两个保安走了过来。

“周先生,请您离开。”

保安态度强硬。

“我要见陆轻轻!”

我提高音量,引来大厅里不少人侧目。

“轻轻!

我知道你能听见!

给我五分钟!”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程昱走了出来。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西装,举手投足间都是精英气质。

“周先生,”他彬彬有礼地说,“轻轻不想见你。”

我攥紧拳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程昱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袖口:“事实上,作为她的未婚夫,我很有资格插手。”

未婚夫?

我如遭雷击:“你们...什么时候...就在你和小助理开房的那天晚上。”

程昱微笑着说。

“轻轻来找我哭诉,我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默默喜欢的人是我。”

我胸口一阵剧痛,玫瑰掉在地上。

“对了,”程昱转身前补充道,“听说你在找工作?

建议你别投简历给城西那几家公司——轻轻已经打过招呼了。”

看着程昱离去的背影,我浑身发抖。

这还是那个温柔似水的陆轻轻吗?

回到公司收拾东西时,人事部的小张偷偷告诉我:“周哥,林妍把客户资料都拷贝走了,听说去了竞争对手那边...”我眼前一黑。

事业、爱情,一夜之间全没了。

08晚上,我醉醺醺地回到家,发现路北坐在我家门口。

“来嘲笑我的?”

我掏出钥匙,试了三次才插进锁孔。

路北跟着我进屋,扔给我一个文件夹:“看看这个。”

我打开一看,是林妍的入职资料。

她上一份工作竟然是在程氏集团!

“程昱?”

我酒醒了一半。

路北点点头:“我托朋友查的。

林妍很可能是程昱安
插在你身边的棋子,目的就是拆散你和陆轻轻。”

我回想起林妍主动接近我的种种细节,胃里一阵翻腾。

我被设计了?

“还有更刺激的,”路北滑动手机给我看一张照片,“陆轻轻和程昱下个月订婚。”

照片上,陆轻轻穿着淡蓝色礼服,靠在程昱肩头微笑。

那笑容我曾经那么熟悉,现在却刺痛我的眼睛。

“她怎么能这么快就...”我声音嘶哑。

路北拍拍我的肩:“兄弟,放下吧。

从一开始,你就配不上她。”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具行尸走肉。

面试了十几家公司,都在背景调查后没了下文。

存款很快见底,我不得不搬出公寓,住进了城郊的合租房。

直到那天,一封烫金请柬送到我手上。

“程昱先生与陆轻轻小姐订婚典礼,诚邀莅临”信封里还附了张字条:“周燃,希望你来见证我的幸福。

——轻轻”我盯着那张请柬,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好一个陆轻轻,这是要在我伤口上撒盐啊!

订婚宴当天,我喝了半瓶威士忌,驾车冲向举办宴会的酒店。

雨水拍打着挡风玻璃。

我眼前浮现出陆轻轻冷漠的眼神、程昱得意的笑容、林妍虚伪的媚笑。

“都是骗子!”

我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车子失控冲向隔离带...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玻璃碎裂的脆响。

然后是一片黑暗。

09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见有人说话:“伤者叫周燃...酒后驾驶...联系家属...他手机里最近联系人是...路北...”然后,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医生,请用最好的药。

费用我来承担。”

是陆轻轻!

我想睁开眼睛,却动弹不得。

“轻轻,何必呢?”

程昱的声音。

“毕竟爱过。”

陆轻轻轻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在彻底陷入昏迷前,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滑落。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钻入鼻腔,我睁开沉重的眼皮。

惨白的天花板,滴答作响的仪器,还有右腿处空荡荡的被子。

“醒了?”

路北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胡子拉碴,眼窝深陷,“你他妈差点死了知道吗?”

我想坐起来,一阵剧痛从右腿根部炸开。

颤抖着掀开被子。

那里本该是腿的地方,
现在只剩一截缠满绷带的残肢。

“我的腿...我的腿呢?!”

我听见自己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路北按住我挣扎的身体:“别乱动!

你酒驾撞上护栏,车子起火...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

护士闻声赶来,给我注射了镇静剂。

在意识再次模糊前,我抓住路北的手:“陆轻轻...她来过...”路北表情复杂:“是她叫的救护车,还预付了二十万医药费。”

哈!

多么讽刺!

那个毁了我的女人,现在却来施舍我?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多了一个果篮和一张支票。

果篮卡片上写着“早日康复”,落款是程昱。

支票数额五十万,署名陆轻轻。

我发疯似的把果篮砸向墙壁,水果滚落一地。

支票被我撕得粉碎,撒向空中像一场可笑的雪。

“周燃!

你干什么!”

路北冲进来按住我。

“我要杀了他们!”

我嘶吼着,喉咙里泛起血腥味,“都是他们害的!”

路北给了我一耳光:“清醒点!

是你自己出轨!

是你自己酒驾!”

我瘫在病床上,眼泪混着鼻涕流进嘴里。

路北说得对,但我怎能承认?

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出院那天,路北推着轮椅送我回出租屋。

房东太太看到我的残肢,立刻说要涨租金:“残疾人用电梯费电...”路北差点和她打起来。

最后是我用陆轻轻的“施舍金”付了三倍押金才了事。

关上门,我盯着墙上的日历。

距离陆轻轻和程昱的婚礼还有一个月。

“帮我查两件事。”

我对路北说,“第一,程昱有没有黑料;第二,林妍现在在哪。”

路北皱眉:“你还想干什么?”

我摸着自己的残肢,露出一个扭曲的笑:“送礼。”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变态一样搜集所有关于陆轻轻和程昱的消息。

我在暗网买黑客服务,雇私家侦探,甚至伪装成快递员去陆氏集团踩点。

然而挖到的信息却让我更加崩溃:程昱是青年企业家代表,慈善基金会理事,连超速罚单都没有一张。

而陆轻轻,她接手家族基金会后,建了十几所希望小学。

最讽刺的是,我的医疗费至今还在由一个匿名账户支付。

不用查也知道是谁。

“找到林妍了。”

一天晚上,路北神色慌张地冲进我家。

“她在程氏集团当项目部经理,但
...”他递给我一个U盘,“先看看这个。”

视频里,林妍对着镜头哭诉:“是程总让我接近周燃的...他说只要拆散周燃和陆小姐,就给我升职...”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兴奋。

终于抓到程昱的把柄了!

“这视频哪来的?”

我问路北。

“林妍主动给的。

她被程昱甩了,现在想报复。”

路北犹豫了一下,“周燃,收手吧。

拿着剩下的钱去做个假肢。”

我大笑打断他:“收手?

看看我的腿!”

第二天,我拄着拐杖来到陆氏集团大堂。

这次没人拦我。

一个残疾人能有什么威胁?

“陆轻轻!

程昱!”

我的声音在大厅回荡,“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出来!”

保安冲过来,但我早有准备,掏出准备好的扩音器。

“陆氏千金雇商业间谍勾引未婚夫!

程氏总裁为夺人未婚妻不择手段!”

人群开始聚集,手机摄像头对准我。

我趁机播放U盘里的视频,把打印好的资料撒向空中。

“周燃?”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梯方向传来。

陆轻轻穿着白色西装裙,比上次见面更美了。

她身边是西装笔挺的程昱,两人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

“满意你看到的吗?”

我指着自己的残腿,癫狂地笑着,“拜你们所赐!”

陆轻轻脸色煞白:“我们不知道林妍会...轻轻,别理他。”

程昱搂住她的肩,“保安,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我被粗暴地拖出大厦,拐杖掉在地上。

围观人群举着手机拍摄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样子。

10但我不在乎,视频已经传上网了,我要让他们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回到家,我开了一瓶酒庆祝。

但到了晚上,所有相关视频都被删除,热搜上挂着#周燃诽谤#的话题。

路北打来电话:“程昱起诉你了!

林妍翻供说视频是合成的!”

我砸烂了手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总能赢?

婚礼前一天,我收到法院传票和一份“礼物”。

一盒高级义肢,附带卡片:“希望你重新站起来。

——轻轻”我气得浑身发抖,把义肢扔进垃圾桶。

深夜,我带着汽油桶来到程昱的别墅外。

既然法律奈何不了他们,那就同归于尽!

但我忘了自己是个残疾人。

翻墙时义肢卡在栏杆上,我重重摔在草坪上,汽油
泼了自己一身。

警报声响起,保镖们冲出来。

“是那个疯子!”

有人认出了我。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我蜷缩着护住头部,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最后是一声喝止:“别打了!

程总说送警局!”

我被像垃圾一样扔进警车后备箱。

透过缝隙,我看见别墅二楼的灯光亮起,陆轻轻的身影出现在窗前。

她看向我的方向,眼神复杂。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她从来不是我的敌人,我真正的敌人是自己的傲慢与愚蠢。

在警局做完笔录,因为证据不足,他们只能放了我。

路北来接我时,我已经不成人形:新伤加旧伤,连剩下的那条腿也骨折了。

“结束了,周燃。”

路北红着眼眶说,“陆轻轻撤销了起诉,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照顾你。”

我躺在后座,望着车顶无声地笑了。

多可笑啊,我恨之入骨的人,却是唯一没有放弃我的人。

三个月后,我在天桥下乞讨。

义肢早就卖了换酒喝,路北也终于受够了我。

报纸上说陆轻轻和程昱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照片上她笑得很幸福。

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往我碗里扔了枚硬币。

我抬头,恍惚间看到她有双和陆轻轻一样的眼睛。

“谢谢。”

我嘶哑着说,把硬币塞进嘴里。

金属的味道真苦啊,就像我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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