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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传宗枷锁:和丈夫弟弟的荒唐交易顾淮渠淮渠大结局

第11章

发表时间: 2025-05-23
去,“也别再梦见我,嫂嫂,我怕你醒了会厌弃自己。”

门“吱呀”一声合上时,我终于哭出声。

炭盆里的火快灭了,只剩几星余烬,像顾淮渠眼里最后一点光。

第八章冬至那日,我喝了第三碗参汤。

春桃捧着空碗,指尖发颤:“夫人今日肯吃半碗粥,已是极好的。”

“去把妆奁里的匣子拿来。”

我的声音像晒干的陈皮,轻脆却没了水分。

春桃一愣,转身去翻妆奁,捧出个檀木匣——那是顾淮渠送的,里面装着半片银杏叶,还有他从西北带回来的沙粒。

沙粒落在掌心,硌得生疼。

我想起他说过,西北的沙能磨破铠甲,却磨不碎执念。

执念是什么?

是我攥着他的荷包夜夜难眠,是他明知我恨他却偏要回来,是我们之间像沙粒般揉不碎、化不开的孽缘。

我摸向小腹,那里早已平坦如昔,却总在夜深时隐隐作痛,像有个小兽在啃咬。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风雪的气息,撞开房门。

“你怎么来了?”

喉间发紧,我想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他脸上的伤已结疤,像条蜈蚣趴在苍白的皮肤上,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刀:“我要去西北。”

春桃惊呼着退出去,顾淮渠几步走到榻前,攥住我手腕,指尖凉得像冰:“枢密院重新点兵,我要带先锋营去收复失地。”

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混着未洗去的血腥,“这次去,可能就回不来了。”

“为什么?”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因为只有我死在西北,嫂嫂才能做回清白的侯府夫人。”

他拇指碾过我腕间脉搏,“才能不用再想起我,不用再觉得自己脏。”

我想起那年梨花树下,他蹲身为我摘花瓣时,眼睛也是这样亮,却比现在干净千倍万倍。

原来有些人,一旦沾了执念,就再也回不去了。

“松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你弄疼我了。”

他猛地松开手,仿佛被烫到。

指腹在我腕间留下红痕。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袋,倒在桌上:“这是我这些年的俸禄,还有几幅祖辈留下的字画。”

他盯着那些银锭,“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银锭堆成小山,反射着昏暗的光。

我想起他从前总说,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