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优等生的模样。
“物理竞赛初赛是下周六。”
他临走前小声说,“养好身体,我们需要你。”
初赛那天,阳光明媚得刺眼。
考场设在市一中的教学楼,来自各校的参赛者挤满了走廊。
我攥着准考证,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紧张?”
程越递给我一瓶水。
我点点头,小啜了一口。
水是温的,带着一点柠檬味。
“把它当成普通测验就好。”
程越调整了一下我的准考证挂绳,“你准备得很充分。”
但考场里的气氛还是让我窒息。
监考老师严厉的目光,周围考生翻动试卷的沙沙声,还有那些比平时训练难上许多的题目......做到第三道大题时,我的手心已经全是汗,铅笔几次从指间滑落。
交卷铃响起时,我知道自己考砸了。
最后两道题只写了几个公式,甚至不确定是否正确。
走出考场,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程越在门口等我,表情难以捉摸。
“最后那道相对论题目......”我开口,声音哽咽。
“出题角度很刁钻。”
程越接过我的话,“连我都差点被绕进去。”
“我可能连复赛都进不了。”
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喉咙发紧。
程越突然停下脚步,转向我:“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
“不是知识储备,是心态。”
他认真地说,“你太害怕失败了,以至于连会的题目都不敢确定。
看这里——”他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翻到一页,上面画着考场上那道让我卡住的题目的简化版。
“这个转换思路你明明在三天前的练习中就用过,为什么今天想不到?”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解题步骤,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是我不会,而是我被自己的恐惧蒙蔽了。
“复赛名单两周后公布。”
程越合上笔记本,“无论如何,我们还有高考。”
回家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程越坚持送我到家门口,这次我没拒绝。
或许是因为考试失利的打击太大,我已经顾不上担心父母的反应了。
“等一下。”
在小区门口,程越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个小小的木制陀螺,做工精致,表面光滑。
“我爷爷做的。”
程越轻轻一拨,陀螺就在他掌心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