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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上:前尘血债偿:江婉蓉云熙番外笔趣阁

河狸和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曾是帝国最耀眼的明珠,却被最爱之人亲手拉入地狱,含恨而终。当命运逆转,我重回十八岁,带着前世的怨与痛,誓要将那些虚伪的面具一一撕碎!“陛下当年不是最爱江贵妃吗?为何今日又来寻我?”我冷笑着,看着雨中狼狈不堪的九五之尊,“您曾将我弃如敝履,如今,轮到我将您的真心踩在脚下了!”这一次,游戏由我主宰!——恨海重生阴暗潮湿的冷宫,腐朽的气息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咽喉,让我窒息。我,云熙,大周朝曾经风光无限的皇后,如今却只是一个禁锢于此,等待死亡的废后。腹中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绞痛,是了,是那碗江婉蓉亲手端来的“安神汤”,里面的剧毒正在无情地吞噬我的生命。视线渐渐模糊,过往的一幕幕却在眼前清晰上演。我想起曾经与明轩的浓情蜜意,想起...

主角:江婉蓉云熙   更新:2025-05-22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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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蓉云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凰权之上:前尘血债偿:江婉蓉云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河狸和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是帝国最耀眼的明珠,却被最爱之人亲手拉入地狱,含恨而终。当命运逆转,我重回十八岁,带着前世的怨与痛,誓要将那些虚伪的面具一一撕碎!“陛下当年不是最爱江贵妃吗?为何今日又来寻我?”我冷笑着,看着雨中狼狈不堪的九五之尊,“您曾将我弃如敝履,如今,轮到我将您的真心踩在脚下了!”这一次,游戏由我主宰!——恨海重生阴暗潮湿的冷宫,腐朽的气息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咽喉,让我窒息。我,云熙,大周朝曾经风光无限的皇后,如今却只是一个禁锢于此,等待死亡的废后。腹中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绞痛,是了,是那碗江婉蓉亲手端来的“安神汤”,里面的剧毒正在无情地吞噬我的生命。视线渐渐模糊,过往的一幕幕却在眼前清晰上演。我想起曾经与明轩的浓情蜜意,想起...

《凰权之上:前尘血债偿:江婉蓉云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曾是帝国最耀眼的明珠,却被最爱之人亲手拉入地狱,含恨而终。

当命运逆转,我重回十八岁,带着前世的怨与痛,誓要将那些虚伪的面具一一撕碎!

“陛下当年不是最爱江贵妃吗?

为何今日又来寻我?”

我冷笑着,看着雨中狼狈不堪的九五之尊,“您曾将我弃如敝履,如今,轮到我将您的真心踩在脚下了!”

这一次,游戏由我主宰!

——恨海重生阴暗潮湿的冷宫,腐朽的气息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咽喉,让我窒息。

我,云熙,大周朝曾经风光无限的皇后,如今却只是一个禁锢于此,等待死亡的废后。

腹中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绞痛,是了,是那碗江婉蓉亲手端来的“安神汤”,里面的剧毒正在无情地吞噬我的生命。

视线渐渐模糊,过往的一幕幕却在眼前清晰上演。

我想起曾经与明轩的浓情蜜意,想起他初登基时,在我耳畔郑重许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他的眼中很快便只有那个巧笑倩兮、明艳动人的江婉蓉,那个外表柔美、内心却如蛇蝎般恶毒的女人。

是她,一步步精心设计,先是让我失去腹中未成形的孩儿,再是巧妙构陷,剥夺了我尊贵的后位。

最后,连我这条苟延残喘的性命也不肯放过!

江婉蓉那得意又尖刻的笑声,仿佛此刻还在耳畔回荡。

“姐姐,安心去吧,陛下的恩宠,这泼天的富贵,你终究是受不起的!”

带着无尽的恨意与深入骨髓的不甘,我缓缓阖上了沉重的双眼。

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猛地,我深深吸入一口冰凉却清新的空气,胸口随之剧烈地起伏。

睁开双眼,那熟悉的雕花描金海棠纹床顶映入眼帘。

这不是冷宫!

身下是柔软舒适的云锦被,空气中弥漫着我闺中时最爱的凝神香,淡淡的,带着一丝甜意。

我……我没有死?

我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地伸出手。

那是一双白皙娇嫩、指节纤细的手,肌肤细腻光滑,不曾经历过深宫岁月的磋磨与苦楚。

这不是我那双枯瘦、布满薄茧的手。

挣扎着起身,我踉跄地扑到梳妆台前。

铜镜中映照出的,是一张略显稚嫩却明艳的面容,眉眼间尚无半分愁苦与戾气,眼神清澈,带
着少女特有的懵懂与娇憨。

这是……这是我十八岁那年!

是我刚刚奉旨入宫,被册封为贵人之际的模样!

老天有眼!

当真是有眼!

竟让我带着满腔的怨恨与不甘,重活一世!

最初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狂喜过后,便是滔天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恨意。

江婉蓉、明轩,还有那些曾经欺我、辱我、践踏过我尊严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前世的我,空有侯府嫡女的身份,却单纯愚钝,错信了豺狼,错付了真心。

换来的却是家族倾覆,亲人离散,自己更是落得个家破人亡,惨死冷宫的下场。

这一世,我云熙,定要让他们一一品尝我曾受过的苦楚,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那些虚伪的面具,我会亲手一一撕碎!

这一次,游戏由我主宰!

-----------------------------入宫的仪仗庄严而肃穆,缓缓向着那巍峨的宫门前行。

我端坐在装饰华美的轿中,背脊挺得笔直,绣着丹凤朝阳图案的宫装衬得我面色沉静。

藏在宽大袖袍下的双手,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丝丝刺痛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轿子刚稳稳停在宫门内,尚未等掌事宫女前来引路,便听见轿外传来几位世家小姐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可闻的窃笑声。

“听闻这位新晋的云贵人,不过是仗着她父亲定北侯府的赫赫军功与嫡女的身份罢了。”

一个娇柔的女声带着几分不屑。

“可不是嘛,”另一个声音立刻附和道。

“都说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腹中更是无半点墨水,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罢了。”

我清晰地辨认出,那第一个说话的,正是江婉蓉的嫡亲堂妹,江月影。

前世,听到这般当众的议论与羞辱,我气得浑身发抖,羞愤不已、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到宫中后更是暗自垂泪了许久。

然而此刻,听着她们自以为是的嘲讽,我心中却只觉得可笑至极。

绣花枕头?

呵,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如今这个“绣花枕头”里,装着的是一颗从地狱浴火归来、充满了复仇火焰的恶鬼之心。

等着吧,江婉蓉,江月影,还有所有江家的人,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锋芒初露,步步为营轿辇在长春宫外停下,掌
事宫女引着我进入这未来不知多少岁月要居住的地方。

长春宫不算偏僻,但也绝非恩宠优渥者能居之所、前世,我初封贵人便居于此,后来蒙幸,才迁往了凤藻宫。

一切都与记忆中丝毫不差。

宫人们垂首立于两侧,我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努力从这些陌生的面孔中搜寻前世的记忆。

大多数是生面孔,想来在我前世短暂的荣宠与漫长的冷宫生涯中,他们早已如流水般更替。

“贵人,一切已安顿妥当,您可还有其他吩咐?”

掌事宫女姓林,态度尚算恭敬,但也仅仅是恭敬。

我微微颔首:“有劳林姑姑了,暂且无事,你们先退下吧。”

遣散了众人,我独自坐在妆镜台前,看着镜中那张年轻却眼神沉静的面容。

十八岁的我,刚刚入宫,前路本该是繁花似锦,却因错信与愚钝,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摆布。

接下来的数日,我谨言慎行,每日晨昏定省向太后与各位高位嫔妃请安,其余时间便待在长春宫中,或品读诗书,或临摹字帖,仿佛对宫中的一切纷争都漠不关心。

我知道,江婉蓉定然会按捺不住。

她如今已是正四品婕妤,深受明轩青睐,又有其兄长江相在朝中作为奥援,气焰正盛。

果然,不出十日,便有小太监前来传话,说是江婕妤在御花园设了赏花宴,邀了新入宫的几位妹妹同乐。

“同乐?”

我心中冷笑,怕是鸿门宴才对。

前世,便是在这赏花宴上,江婉蓉巧言令色,借着我“侯府才女”的名头。

逼我当众赋诗,我因毫无准备,又兼紧张怯场,最终弄得窘迫不堪,沦为六宫笑柄。

也让明轩对我留下了不学无术的最初印象。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会沦为笑柄。

我换上一袭水蓝色宫装,素雅却不失精致,发间只簪了一支碧玉簪,脂粉薄施,更显清丽。

<来到御花园时,园中已是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江婉蓉今日穿了一身艳丽的桃红宫装,云鬓高耸,珠翠环绕,正被一群嫔妃簇拥在凉亭之中,言笑晏晏,顾盼神飞。

见我到来,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几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云妹妹可算来了,众位姐妹都等着你呢。”

我依足了规矩,上前向她行礼:“见过
江婕妤,见过各位娘娘。”

一番虚与委蛇的寒暄过后,众人分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婉蓉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听闻云贵人乃定北侯府嫡女,家学渊源,想必定是才情过人。”

她掩唇轻笑,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怀好意,“今日这园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不如就请云贵人即兴赋诗一首,也好让我等姐妹一饱耳福,如何?”

此言一出,周围的嬉笑声顿时小了不少,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其中夹杂着幸灾乐祸与看好戏的意味。

江月影更是毫不掩饰她眼中的讥讽。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杯,杯中清冽的菊花酒漾起浅浅的涟漪。

抬眸,对上江婉蓉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我心中平静无波。

“江婕妤谬赞了,嫔妾才疏学浅,恐怕要让婕妤和各位娘娘失望了。”

我轻声说道,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谦逊与为难。

江婉蓉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料定了我不敢当众献丑,正要开口“鼓励”几句,坐实我无才的名声。

然而,我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婕妤有此雅兴,嫔妾若是一味推辞,倒显得不识抬举了。

今日园中寒梅傲雪,别有一番风骨,嫔妾便献丑了。”

我施施然起身,走到凉亭中央,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那几株于寒风中悄然绽放的红梅之上。

前世在冷宫的无数个日夜,梅花的孤傲与坚韧,曾是我唯一的慰藉。

那首泣血而成的《寒梅赋》,早已刻骨铭心。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我的声音清越,带着一丝冷冽,将梅花不畏严寒、孤高坚韧的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诗句中蕴含的哀愁与傲骨,是前世我用血泪谱写的悲歌,此刻吟诵出来,却带着一种涅槃重生的力量。

一时间,满园寂静,只余下寒风吹过梅梢的簌簌声。

江婉蓉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住,她大约从未想过,我这个在她眼中胸无点墨的“绣花枕头”,竟能作出如此意境深远的诗句。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江月影更是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好!

好一个花中气节最高坚!”

一声赞叹打破了沉寂。

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暗紫色朝服,须发微白,面容清癯的老者抚须而立,眼中满是赞赏。

竟是素来以严苛闻名的太傅李大人!

他今日竟也在此。

“云贵人此诗,傲骨铮铮,意境高远,实乃佳作!”

李太傅再次赞道。

有了太傅的肯定,其余人也纷纷回过神来,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那些先前带着轻视的目光,此刻也变成了惊讶与探究。

就在此时,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仅诗才出众,不知云贵人可通晓音律?”

我心头一凛,是明轩!

他何时来的?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我亦敛衽下拜:“参见陛下。”

明轩身着明黄色常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只是此刻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探究与兴味。

前世,直到我被废,他的眼中也只有厌弃与冰冷。

“平身。”

他淡淡说道,目光却依旧停留在我身上。

“朕方才在远处便听到了云贵人的《寒梅赋》,确实不错。

听闻定北侯府家学渊源,想来云贵人琴艺也定然不俗?”

江婉蓉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她大概没想到,她精心设计的羞辱局,反而成了我展露才华的舞台,甚至引来了皇帝的关注。

“回陛下,嫔妾略通一二。”

我垂眸应道。

“哦?”

明轩挑了挑眉,“御花园中正好备有七弦琴,不知朕是否有幸,能听云贵人一曲?”

这是试探,也是机会。

“能为陛下抚琴,是嫔妾的荣幸。”

我微微一笑,不再推辞。

宫人很快便搬来了古琴,设于亭中。

我净手焚香,端坐于琴前,深吸一口气。

指尖轻触冰凉的琴弦,一股熟悉的战栗感从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要弹的,是《广陵散》。

前世,我为了迎合明轩的喜好,苦练那些温柔婉转的曲子,却不知他早已腻烦。

这首《广陵散》,曲调激昂,带着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是我在冷宫中,对着残月孤灯,一遍遍弹奏以慰藉心中不平的。

琴声初起,便是一阵急促的琶音,仿佛战鼓擂动,铁骑突出。

随即,琴音转为雄浑激昂,描绘出千军万马、浴血奋战的壮阔场面。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磅礴气势所震慑,园中的嬉笑嫣然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穆。

我指尖翻飞,琴声时而高亢,如鹤唳九霄;时
而低沉,如龙吟深渊。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我缓缓抬起头,正对上明轩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中没有了先前的随意,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与……欣赏。

是的,是欣赏。

这是前世我梦寐以求,却至死也未曾得到的眼神。

“好!

好一曲《广陵散》!”

明轩率先抚掌赞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掩的激动。

“想不到云贵人柔弱的外表下,竟有如此豪迈的胸襟与气魄!

赏!”

江婉蓉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是铁青一片。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设下的局,最后竟是为我做了嫁衣。

那日之后,明轩开始频繁召见我。

有时是在御书房,命我为他研墨,与他一同批阅奏折,探讨政事;有时是在清心殿,与我对弈品茗,谈古论今。

我凭借着前世的见识与阅历,加上这一世刻意展露的才华与不同于寻常后宫女子的独特见解,渐渐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会问我对一些朝政的看法,我便引经据典,将前世所知的一些利弊得失,巧妙地融入其中。

他会考校我的诗词歌赋,我便将那些冷宫中呕心沥血而成的作品,一一呈现。

他看着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深沉,也一日比一日专注。

这样的变化,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江婉蓉的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

她数次在明轩面前或明或暗地提及,我虽薄有才名,但心思过于深沉,恐非贤良淑德之人,不宜过分恩宠。

她甚至联合其兄长江相,在朝堂内外散布流言,说我恃才傲物,野心勃勃,意图仿效前朝女祸,干预政事。

对于这些,我一概装作不知。

在明轩面前,我依旧是那个淡然处之,偶尔流露出几分不谙世事、纯真无辜的云熙。

有时,他会带着几分探究问起外间的流言,我只是浅浅一笑。

“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嫔妾只知一心侍奉陛下,旁的是非,嫔妾不愿理会,也无心理会。”

这般以退为进,反而更让明轩觉得我坦荡磊落,是被奸人所妒。

他眼中的怜惜与日俱增。

终于,在一个初雪的午后,明轩执着我的手,温言道:“云熙,委屈你了。

朕决定,册封你为嫔,赐号云,以彰你的清雅脱俗。”


嫔妾谢陛下隆恩。”

我盈盈下拜,心中却无半分波澜。

云嫔,不过是我复仇之路的起点罢了。

册封为嫔之后,我便从长春宫搬入了更为雅致的咸福宫。

江婉蓉气得在自己宫中砸碎了一套心爱的琉璃盏,却也无可奈何。

明轩对我的恩宠日盛,已隐隐有与她分庭抗礼之势。

但我深知,仅凭帝王的宠爱,如同空中楼阁,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前世的教训太过惨痛,我绝不会再将自己的命运完全寄托在一个男人的喜怒之上。

我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需要有忠于我的人。

我开始暗中留意宫中那些曾被江家势力打压,或是对江婉蓉心怀不满的宫妃与内侍。

祺贵人便是其中之一。

她出身不高,却颇有姿色,因不愿依附江婉蓉,一直被排挤。

我记得前世,她母家曾遭遇一桩不大不小的冤案,最终家道中落,她在宫中的日子也愈发艰难。

凭借前世的记忆,我查清了那桩冤案的来龙去脉,找到了一些关键的线索。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无意中”将这些线索透露给了祺贵人。

她又惊又喜,循着线索果然为母家洗刷了冤屈。

自此,祺贵人对我感激涕零,视我为恩人,处处维护于我。

我还找到了小路子。

前世,这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曾在我失势后,偷偷送来过几次救命的食物和药品。

后来被江婉蓉发现,活活打死。

他的忠诚与善良,是我在冰冷的冷宫中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

这一世,我将他从杂役房中提拔出来,安排在身边贴身伺候。

起初,他战战兢兢,不明所以。

我只是温和地待他,给予他足够的尊重与信任。

渐渐地,他感受到了我的善意,也开始对我死心塌地。

小路子机灵聪慧,手脚麻利,很快便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和耳目。

我通过小路子,以及祺贵人提供的一些便利,一步步地在宫中织起了一张属于自己的情报网。

哪些宫人可以收买,哪些官员可以拉拢,哪些消息需要留意,我都了然于胸。

这张网,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为我将来的计划铺平了道路。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江婉蓉凭借其兄长的势力以及在宫中经营多年的人脉,依旧稳坐贵妃之位,宠冠后宫。

只是,她看向我的眼神,愈发怨毒。

她一定
没有想到,我这个曾经被她随意拿捏的“绣花枕头”,竟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甚至威胁到她的地位。

终于,一个等待已久的机会悄然而至。

小路子密报,江贵妃近日与一位来自北狄的使臣往来甚密,两人曾在深夜于御花园假山后私下会面,言辞暧昧,疑似传递宫中情报。

北狄与大周素来摩擦不断,勾结外族使臣,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仔细筹谋。

我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让明轩“无意中”撞破此事,并且深信不疑。

数日后,我称病不适,明轩前来探望。

我“偶然”提及近日偶感风寒,夜间常去御花园散步透气,希望能借梅林清冽之气驱散病邪。

又“无意”说起,昨夜似乎看到江贵妃的贴身宫女鬼鬼祟祟地引着一个陌生男子往假山方向去了,当时天色昏暗,自己也不敢确定。

明轩何等精明,我这番看似无心的话语,已在他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他面上不动声色地安慰了我几句,嘱咐我好生休养,便匆匆离去。

当晚,我算准了时辰,让小路子放出消息,称江贵妃今夜会再次与北狄使臣在老地方会面。

而后,我则“病愈”起身,盛装打扮,前往太后宫中请安,并“偶遇”了正要前往御书房的明轩。

“陛下这是要去何处?”

我柔声问道。

“朕有些政务要处理。”

明轩的眼神有些闪烁。

我故作关切道:“夜深了,陛下也要保重龙体。

说来也巧,嫔妾刚从太后宫中出来,也想着去御花园走走,赏赏月色,不知可否与陛下一同前往?”

明轩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我们并肩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月色如水,静谧无声。

当行至假山附近时,隐约听见男女对话的声音传来。

明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示意我噤声,悄然走近。

只听一个女声道:“此事关系重大,万望使臣大人助我兄长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我家兄长定有厚报。”

那声音,赫然便是江婉蓉!

另一个略显生硬的男声道:“贵妃娘娘放心,只要江相能兑现承诺,本使定会说服大汗……”后面的话,明轩已听不下去。

他猛地拨开眼前的枝叶,厉声喝道:“江婉蓉!

你好大的胆子!”

假山后,江婉蓉与一名作北狄打扮的
男子惊慌失措地转过身,看到面沉如水的明轩和我,顿时面如死灰。

龙颜大怒之下,人赃并获,江婉蓉百口莫辩。

明轩当即下令将北狄使臣拿下,江婉蓉则被削去贵妃封号,降为嫔,禁足于毓秀宫,无诏不得出。

江家势力也因此事受到重创,江相虽未被直接牵连,但在朝中的威信大打折扣。

此事过后,宫中人人自危,而我,则因“及时”提醒陛下,揭露奸妃阴谋有功,在祺贵人等一众曾受过我恩惠的嫔妃“力荐”与太后的首肯下,越过一众妃位,直接被册封为皇后。

册封大典庄严而盛大,我身着繁复的凤袍,头戴九龙四凤冠,一步步走上丹陛,接受百官朝贺。

恍惚间,前世惨死冷宫的景象与今生的荣耀交织在一起,让我百感交集。

就在大典礼成,接受群臣恭贺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陛下!

臣有本奏!

新后云氏,品行不端,构陷忠良,不配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众人哗然,循声望去,只见江相面色铁青,手持玉笏,跪在殿中,神情激动。

他这是狗急跳墙,要做最后一搏了。

我站在高高的凤座之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相此言差矣。”

我声音清晰,传遍整个太和殿,“本宫如何品行不端,又构陷了哪位忠良?

还请江相明示。”

“你构陷本官的妹妹江嫔!

她对陛下一片忠心,岂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定是你这妒妇,为了后位,不择手段!”

江相嘶吼道,状若疯狂。

明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厉声道:“江爱卿!

今日是皇后册封大典,休得胡言乱语!

江氏罪证确凿,朕已下旨,岂容你在此放肆!”

“陛下!

您是被这妖后蒙蔽了啊!”

江相痛心疾首。

我冷笑一声,朗声道:“江相口口声声说本宫构陷江嫔,说本宫品行不端。

那么,本宫倒要请问江相,您自己的品行又如何呢?”

我转向侍立一旁的小路子,他立刻会意,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账本和几封书信,高声呈上:“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此乃奴才费尽心力搜集到的江相贪污军饷、克扣粮草、勾结营私、卖官鬻爵的铁证!

请陛下降罪!”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江相更是面如土色,浑身剧颤。

那些
账本和书信,是我和小路子花了数月时间,冒着极大的风险,才从江相府中心腹死士手中截获的。

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每一封信都盖着江相的私印。

明轩接过证物,一页页翻看下去,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猛地将账本掷于地上,怒喝道:“好!

好一个国之栋梁!

江修文,你可知罪!”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江相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来人!”

明轩怒不可遏,“将江修文革职查办,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江家家产,全部查抄!”

禁军一拥而上,将失魂落魄的江相拖了下去。

一场册封大典上的风波,就此平息。

我看着江相被拖走时那绝望的眼神,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江婉蓉,江修文,这只是开始。

前世你们施加在我身上和云家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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