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指腹摩挲着手链扣:“他连这种廉价首饰都送得出手?
我给你买卡地亚的太阳花系列好不好?
比这个精致一百倍……陆沉,就算你没有出轨,我也不想和你过了。”
我打断他,“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指向窗台上的多肉盆栽,“这些是我用吃剩的牛油果核种的,你说它们丑;我喜欢在雨天听爵士乐烤饼干,你说吵;我想养只猫,你说脏……”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你所谓的喜欢,只是把我当成你的装饰品吧?”
他忽然站起来,碰倒了身后的椅子:“所以你就病急乱投医去找季临渊?
他那种疯子,早晚把你拖进地狱!”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病历单,“你知道他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吗?
他父亲就是被他逼死的——够了!
我跟他也没有睡,你也不用诋毁他,我和你一样,我们彼此公平,而且——”我推开他,病历单飘落在小太阳的食盆旁,“就算他是疯子,也比连妻子哭了都看不见的丈夫强!”
11.门铃在这时响起,季临渊抱着束向日葵站在门口,看见陆沉时,笑容里带着挑衅:“陆总这是又和糖糖吵架呢,离婚期间,大家就好聚好散。”
陆沉猛地推开他,向日葵撒了满地:“你敢再说一遍?”
“我说,”季临渊弯腰捡起向日葵,“苏小姐现在是我的人,你没资格碰她。
就像这朵花,被你揉皱了,才想起珍惜,不觉得晚了吗?”
陆沉的拳头挥过来时,我听见骨头相撞的闷响。
季临渊的鼻血滴在地毯上,他却笑着吐掉嘴里的血沫:“打吧,打得越狠,糖糖就越觉得我可怜,也越觉得你是人渣。”
“你们别打了!”
我想拉开他们,却被陆沉甩到沙发上。
季临渊趁机扑上去,两人在地上扭打,撞翻了茶几上的相框。
玻璃碎渣溅到我脚踝,季临渊忽然转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糖糖,别靠近!”
陆沉趁机掐住他脖子,我看见季临渊眼底翻涌的暗色,像头终于要咬断猎物喉咙的狼。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向陆沉后背,陶瓷碎裂声里,他终于松开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为了他……打我?”
季临渊咳嗽着爬起来,立刻将我护在身后,指尖擦过我脚踝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