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伤到?
要不要去医院?”
陆沉的目光在我们交叠的身影上停留,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好,很好,苏糖,我祝你们幸福。”
门“砰”地关上,季临渊忽然瘫坐在地上,刚才的狠戾瞬间消失,像个被扎破的气球:“糖糖,我好怕……怕你真的答应跟他复合。”
我蹲下来替他擦鼻血:“为什么不还手?
以你的身手,明明可以打赢他。”
他仰头看我,睫毛上沾着血珠:“因为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一丝怜悯,我怕我还了,你怪我。”
“先去处理伤口吧。”
我轻声说,“我给你找医药箱。”
他却不肯松手,像个撒娇的小孩:“要你帮我擦药,还要吹一吹。”
医药箱在卫生间最上层,我踮脚去够时,季临渊从身后环住我腰,替我拿下箱子,他下巴搁在我肩头:“其实陆沉说的没错,我有偏执型人格障碍。
但你知道吗?
医生说,只有你能治好我。”
我转身看他,摸了摸他的头。
他忽然低头吻我,舌尖带着铁锈味,手掌扣住我后脑,不容拒绝。
医药箱“啪”地掉在地上,酒精棉滚到脚边,我尝到他嘴角的血,咸得发苦,却又带着上瘾的甜。
“糖糖,”他在我耳边喘息,“别离开我,否则我真的会疯掉。”
12.傍晚时分,陆沉的短信发来:糖糖,我把婚房过户到你名下,离婚协议书我签好了。
祝你幸福。
附带一张照片,他的签名力透纸背,像道深深的伤口。
季临渊替我吹干头发,看见屏幕时,指尖顿了顿:“陆沉他终于肯放手了?”
我盯着短信里的“幸福”二字,想起他曾经说季临渊和白薇是合作关系季临渊忽然将我按在梳妆镜前,替我戴上枚戒指,太阳花造型的戒面里嵌着碎钻:“这是我亲手设计的,叫‘日不落’。”
“为什么?”
我看着镜子里交叠的身影,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
他轻笑一声,指尖转动戒指:“因为我要你的光,永远照着我一个人。”
我起身站了起来:“我问的不是这个。”
季临渊愣着看着我。
“你和白薇是合作关系,你们两个人是故意拆散我和陆沉的对吧。”
说着我眼泪就下来了。
季临渊脸色瞬间惨白。
看着他的反应,我知道陆沉调查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