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应该很顺手。”
我忍不住笑了,他却走过来,替我盖上滑落的被子:“明天带你去山顶看星星吧,那里能看到最亮的猎户座。”
“好。”
我仰头看他,“但你要先包扎好伤口,别感冒了。”
他忽然低头,在我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的小太阳,总是这么温暖。”
凌晨三点,我躺在季临渊的客房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手机屏幕亮起,陆沉发来几十条消息,最后一条是:糖糖,我爱你,别离开我。
我盯着“爱”字,想起他踢开小太阳时的眼神,想起他口袋里的房卡。
只觉得恶心。
10.一连几天,陆沉也未回来。
玄关忽然传来钥匙转动声,我看见陆沉拎着塑料袋走进来。
他瘦了,下巴冒出胡茬,眼睛里布满血丝,塑料袋里滚出盒草莓。
“糖糖,”他声音沙哑,“我买了食材,给你做罗勒意面好不好?”
我盯着他腕间空荡的表带,那里原本戴着我们的情侣表,直到上周我看见白薇戴着同款。
小太阳蹭着他裤脚,他蹲下时,兜里掉出张纸——是揉皱的离婚协议书,签名栏空荡荡的。
“你去调查白薇了?”
我捡起协议书,看见背面下一页竟然是监控截图,白薇和陌生男人在酒店门口拥吻,“为什么?”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让我生疼:“因为她说这一切都是她和季临渊的合作,他们合伙拆散我们这对,季临渊要你,她要我,现在游戏她不想玩了,因为她又要另攀高枝了……”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掉下来,冰箱压缩机的嗡鸣声突然刺耳,我想起季临渊出现的巧合,跟白薇频繁出现的时间正好对得上。
陆沉从口袋里掏出U盘,指尖发颤:“这是她所做的一切的证据,糖糖,我跟她没有开房,也没有给她买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哆嗦着,没有接过来。
“糖糖,给我一次机会。”
陆沉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新的婚戒。
钻石在阳光下闪得刺眼,我想起季临渊说过“钻石是骗小女孩的玻璃碴”,想起他送我的太阳花手链,儿手链此刻正戴在我腕间,花瓣上刻着极小的“JT”。
陆沉的目光忽然凝固,落在那抹金色上:“这是季临渊送的?”
“嗯。”
我想抽回手,他却攥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