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好衣服,指尖划过我红肿的嘴唇:“怕什么?
你早晚是我的。”
他转身开门时,陆沉的拳头差点砸在他脸上。
我躲在他身后,看见陆沉瞪着我身上的衬衫,和红肿的嘴唇,眼睛里要喷出火来:“苏糖,你真让我恶心!”
“陆总好像忘了,”季临渊倚在门框上,毛巾搭在肩头,露出漂亮的胸肌线条,“您和苏小姐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陆沉猛地推开他,皮鞋踩过地上的积水,抓起我手腕往门口拖:“跟我解释清楚!”
“放开我!”
我挣扎着撞在他胸口,闻到他身上混合的酒气和陌生香水味——不是白薇的玫瑰香,是更浓烈的广藿香。
他身上忽然掉出张房卡,金色烫字刺得我眼睛疼:半岛酒店1208。
“这是什么?”
我捡起房卡,声音发抖。
陆沉的脸色瞬间惨白,季临渊在身后轻笑:“看来陆总昨晚没在公司加班呢。”
“糖糖,这是误会……”陆沉伸手想抢房卡,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季临渊怀里。
他的手臂圈住我,下巴搁在我头顶:“陆总出轨都这么理直气壮吗?
还是说,在你心里,苏小姐连只流浪猫都不如?”
陆沉的耳光挥到一半,被季临渊稳稳接住。
他捏着陆沉的手腕,指节发白:“再敢碰她一下,我打断你的手。”
空气凝固成冰,陆沉瞪着我们交叠的身影,忽然抓起桌上的相框砸过来。
那是我和他的结婚照,玻璃碎在脚边,划伤我的脚踝。
季临渊猛地将我护在怀里,替我挡住飞溅的玻璃碴,后颈渗出鲜血:“糖糖,你没事吧?”
我看着他流血的伤口,忽然想起刚才他解我纽扣时的眼神,想起他说要把我困在玻璃罐里的话。
可此刻,他眼里只有担忧,像个真正心疼我的人。
陆沉在这时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季临渊低头看我,忽然笑了:“抱歉,现在,你只剩我了。”
雨停时,我坐在季临渊的床上,看他对着镜子处理后颈的伤口。
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他背部的刀疤和星形胎记,像幅伤痕累累的油画。
他忽然转身,手里攥着我刚才换下来的陆沉衬衫:“可以送给我吗?”
“为什么?”
我裹着他的被子,闻到雪松混着阳光的味道。
他将衬衫塞进衣柜最深处:“以后用它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