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孩子。”
我声音不重,却让白姨娘瞬间噤声。
我轻轻握住明远的手,“好孩子,母亲以往是怎么教你的?
说实话,母亲定会为你做主的。”
明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姨娘,“哇”地哭出来,“是……是娘亲打的……她让我说是母亲打的,若不这么说就不给饭吃……”白姨娘猛地扑上去捂住孩子的嘴,“胡说什么!
定是夫人教你这么说的!”
“够了!”
老夫人重重拍案,“当着孩子的面撒泼,成何体统!”
陆凌川一把拽起白姨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姨娘瘫软在地,突然指向我,“是她!
一定是她威胁远哥儿!
侯爷,您想想,自从她来了,府里出了多少事?
现在她又想离间我们……”我突然一阵眩晕,忙扶着身旁的春蘅。
陆凌川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我避开。
“侯爷,”我强撑着站稳,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您若真觉得是我居心叵测,不如写封休书,我即刻就走。”
陆凌川愣在原地。
他从未见过我这般模样——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却燃着两簇冰冷的火焰。
“胡闹!”
老夫人突然开口,“宁丫头身子不适,还不快扶回去休息!
川哥儿,你亲自送!”
13回主院的路上,我脚步虚浮,懒懒地靠在春蘅身上。
陆凌川跟在我们身后,“你……是不是病了?”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侯爷还是去关心该关心的人吧。”
刚进院门,我就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前栽去。
陆凌川一个箭步上前,将我打横抱起,“传大夫!
快!”
大夫诊脉时,陆凌川在门外来回踱步,春蘅红着眼眶守在床边。
“恭喜侯爷。”
大夫出门后拱手笑道,“夫人这是喜脉,已经快三个月了。”
陆凌川脸色如遭雷击,“什么?”
“只是夫人忧思过度,又受了刺激,需要好好静养……”,大夫的话还没说完,陆凌川已经冲进房间。
我正靠在床头,见他进来,别过脸去,“侯爷不必为难,这孩子我自会好好教养,不劳烦侯爷……胡说八道!”
陆凌川猛地打断我,声音却软了下来,“你……为何不早说?”
我看着窗外,“说了又如何?
侯爷会信我,还是信她?”
陆凌川哑口无言。
是啊,若早知我有孕,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