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到底是两个孩子的生母,侯爷自行决断吧。”
最终,白姨娘被罚禁足半年,西院所有丫鬟婆子全部更换。
而翠儿,则被我提拔成了主院的二等丫鬟。
夜深了,我独自站在廊下。
这场仗我赢了,却高兴不起来。
“夫人。”
徐嬷嬷悄声走近,“老奴刚才给您把脉……”我回神,“怎么了?”
“您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月光下,我下意识抚上小腹。
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白姨娘若知道,怕是会疯得更厉害。
“先别声张。”
我轻声道,“尤其是……先别让侯爷知道。”
远处,西院的灯火彻夜未熄。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处酝酿。
12晨起梳妆,我突然一阵眩晕,扶住妆台才没跌倒。
徐嬷嬷眼疾手快地端来汤药,“夫人,您这身子不能再拖了。”
我抿了一口苦涩的药,轻轻摇头,“再等等。”
我抚了抚尚未显怀的小腹,“现在说出去,那孩子怕是……”春蘅站在身后为我挽发,“可侯爷总该知道……他?”
我看着铜镜中自己略显苍白的脸,“他眼里只有西院那位。”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夏清进来,“夫人,白姨娘带着小少爷闯进老夫人的寿安堂,说……说您虐待孩子!”
我手中的玉簪“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寿安堂内,老夫人沉着脸坐在上首,白姨娘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明远则躲在嬷嬷身后,怯生生地看着刚进门的我。
“孙媳给老夫人请安。”
,我福了福身,声音平稳得仿佛没看见屋内的阵仗。
老夫人抬了抬眼皮,“宁丫头,白氏说你苛待远哥儿,可有此事?”
<“孙媳不明白。”
我看向白姨娘,“我如何苛待孩子了?”
白姨娘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袖子,“夫人何必装糊涂?
远哥儿背上的伤难道是假的?
最近他可一直都在夫人院里习字。”
她一把扯过孩子,掀开他的后衣领——几道红痕赫然在目。
陆凌川闻讯赶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我蹲下身,平视着明远的眼睛,“明远,告诉母亲,这伤是怎么来的?”
孩子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白姨娘在旁哭道,“远哥儿别怕,你是怎么跟姨娘说的?
有爹爹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