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饮食由主院负责。
你,禁足一月。”
白姨娘脸色煞白,瘫坐在地。
11回到主院,徐嬷嬷忍不住问,“夫人,您早知道白姨娘会下手?”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她阻挠周学士开蒙不成,必然狗急跳墙。”
我转身从暗格取出一个油纸包,“这才是今早我让春蘅送去的点心,一口没动过。”
徐嬷嬷接过检验,果然无毒。
“那孩子们怎么……”春蘅恍然大悟,“是早膳!
白姨娘在自家孩子的早膳里下药!”
我轻轻点头,“虎毒不食子,她倒是昏了头了,竟比虎还毒三分。”
夜深人静,我正在灯下写信,忽听窗外一声轻响。
我警觉地抬头,看见窗纸上映出个人影。
“谁?”
“是奴婢。”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西院的翠儿,有要事禀报夫人。”
我示意春蘅开门。
那小丫鬟进来就跪下了,抖如筛糠,“夫人救命!
白姨娘她……她要奴婢在您的茶里下药!”
我与徐嬷嬷交换了个眼神,“什么药?”
翠儿从怀中掏出个小纸包,“姨娘说是让人乏力的药,可奴婢偷听到她跟王妈妈说……说是要您永远生不出孩子……”徐嬷嬷接过纸包一验,脸色大变,“夫人,是绝嗣散!”
我扶起小丫鬟,“你既来告发,可愿帮我做场戏?”
三日后,我“病”了。
府里传言主母喝了翠儿奉的茶后昏迷不醒。
白姨娘听闻消息,在房里笑出了声。
可她的笑容很快凝固——陆凌川带着侍卫闯进西院,翻出了一模一样的药包。
“侯爷!
这是栽赃!”
,白姨娘声嘶力竭。
陆凌川将药包摔在她脸上,“翠儿都招了。
你为了阻止夫人有孕,连下毒的事都做得出来!”
“不是的!”
白姨娘抱住陆凌川的腿,“肯定是有人设计害我!”
陆凌川甩开她,直奔主院。
推开房门,却见我好端端地坐在桌前,正在看账本。
“侯爷来了?”
,我抬眼,神色如常。
陆凌川愣在原地,“你……没病?”
“妾身何时说过自己病了?”
我合上账本,“不过是近日劳累,多睡了些时辰。”
“那翠儿……”我轻叹一声,“翠儿是个忠心的,见白姨娘行为可疑,特来告诉我。”
陆凌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良久,他沉声道,“白氏……该如何处置?”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