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作业就别想过关了!”
我蹲在走廊里,啃着冷掉的面包,看着手机里两边不断弹出的消息,只觉得一阵头疼。
记账本上,妹妹的学费、父亲的药费,还有下个月的房租,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如果错过这次街舞社的演出,不仅会让老周失望,那500元的收入也会泡汤;可要是不完成小组作业,面临的将是挂科和辅导员的斥责。
“兄弟,你脸色不太好。”
老周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递来一瓶水,“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苦笑着摇头:“老周,文化节提前,训练和作业时间全撞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理解你的难处,但这次演出对咱们社很重要,你又是领舞,真的不能缺席。”
与此同时,沈清的消息也来了:“明天的补习还来吗?
你最近状态不对,再这样下去,期中考试悬了。”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深吸一口气。
风裹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远处福田站的霓虹闪烁,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
曾经以为选择深大是正确的路,可如今,这条路上却布满了荆棘。
但我不能放弃,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破局的办法,因为我身后,还有整个家庭的希望在支撑着我。
6 破局之战深夜的街舞社训练室里,最后一盏灯在头顶摇晃。
我瘫坐在地板上,膝盖的淤青在冷汗浸透的裤管下隐隐作痛。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沈清的消息第三次弹出:“今晚的补习还来不来?
你的线性代数错题再不复盘,期末肯定挂科。”
铁门突然被撞开,老周拎着两罐啤酒闯进来,铝罐上的水珠滴在我发皱的记账本上。
“别把自己逼死。”
他踹开脚边的矿泉水瓶,“文化节就剩三天,社里二十多号人都指着你撑场子。”
啤酒泡沫溅在我手背,凉得刺骨,我想起今早收到的医院缴费单,父亲的理疗费还差800块。
凌晨一点的自习室,沈清将一叠模拟卷拍在桌上,笔尖狠狠戳中我空白的错题本:“你上周缺了三次辅导,知道这章的知识点多重要吗?”
她忽然压低声音,“听说陈默在传你靠关系进的街舞社,说你根本没本事……”玻璃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惨白,我摸出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