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付不起辅导费……谁说要收费了?
我是义工!”
沈清挑眉,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锐利,“老周欠我个人情。
再说,你的分数能上北大,底子不差,别浪费了。”
她翻开课本,笔尖点在例题上,“从现在起,每天晚自习跟我走。”
那天傍晚,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母亲发来消息:“今天多打了一份工,赚了30块。”
我嘴角不自觉上扬,回复道:“妈,我在学校挺好的,还认识了厉害的学姐和朋友。”
街舞社的训练依旧艰苦,膝盖在地板上磨得青紫;和沈清的补习常常到深夜,草稿纸用了一张又一张。
但每当觉得撑不下去时,我就会想起老周说“你有天赋”时的肯定,想起沈清讲解题目时的耐心。
或许,深大真的是正确的选择。
这里有嘲笑和偏见,但也有愿意拉我一把的人。
而我,终于在这漫长的“步行”路上,看到了第一缕曙光。
5 双重困境街舞社的训练室里,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我跟着节奏奋力舞动,老周的喝彩声混着音乐在耳边响起。
自从加入街舞社,我的生活仿佛照进了一束光,不仅找到了自信,500元的演出费更是缓解了家里的经济压力。
然而,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回到宿舍,手机不断震动,班级群里弹出的消息让我脸色骤变。
陈默将我熬夜练舞的视频剪成鬼畜,配上“小丑的日常”的标题发在群里,还@所有人:“看看这位大忙人,还有时间学习吗?”
消息下方,是一连串的嘲笑和讥讽,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
我找到陈默,他正翘着二郎腿,戴着耳机,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在宣告他的“胜利”。
“陈默,你什么意思?”
我强压着怒火问道。
“字面意思。”
他摘下耳机,眼神中满是不屑,“别以为会跳个舞就了不起,成绩烂得一塌糊涂,还想证明自己?
做梦吧!”
还没等我回应,街舞社的通知又让我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文化节提前到了下周,训练强度陡然增加,每天都要排练到深夜。
而小组作业也到了关键阶段,林小雨在群里艾特我:“明天必须交调研报告,不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