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宸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他又疯又野,我惹不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喜欢吹叶的李黑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恨顾宸。昨晚,我亲手搅黄了他筹备半年的城南并购案。我以为他会失控,会像头暴怒的狮子,把我撕成碎片。他却只是在走廊尽头,背对着我,点燃了一支烟。“林晚,长进了。知道用脑子了。”他走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可惜,还是太嫩了。”那一刻,我想杀了他。真的。后来,我爬上了他的床。成了别人口中,他顾宸豢养在金丝笼里的小雀儿。所有人都以为,我爱他爱得发了疯,机关算尽,只为留在他身边。只有我知道。我在用这种最不堪、最自毁的方式,饮鸩止渴,与虎谋皮。直到我厌倦了这场没有赢家的扭曲游戏。我想抽身,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他却在我登上飞往异国的航班前,死死地把我摁在墙壁上。“林晚!”他咆哮,声嘶力竭:“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现在,你想拍...
《死对头他又疯又野,我惹不起!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恨顾宸。
昨晚,我亲手搅黄了他筹备半年的城南并购案。
我以为他会失控,会像头暴怒的狮子,把我撕成碎片。
他却只是在走廊尽头,背对着我,点燃了一支烟。
“林晚,长进了。
知道用脑子了。”
他走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可惜,还是太嫩了。”
那一刻,我想杀了他。
真的。
后来,我爬上了他的床。
成了别人口中,他顾宸豢养在金丝笼里的小雀儿。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他爱得发了疯,机关算尽,只为留在他身边。
只有我知道。
我在用这种最不堪、最自毁的方式,饮鸩止渴,与虎谋皮。
直到我厌倦了这场没有赢家的扭曲游戏。
我想抽身,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却在我登上飞往异国的航班前,死死地把我摁在墙壁上。
“林晚!”
他咆哮,声嘶力竭:“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现在,你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休想!”
1我们这笔烂账,要从那桩让林家和顾家颜面扫地的丑闻算起。
我的母亲跟着顾宸的父亲跑了。
我父亲找到他们租住的廉价出租屋,没找到那个男人,也没找到我的母亲。
只找到了一个饿了三天的顾宸。
大概是嫌带着他像个拖油瓶,顾宸被他们无情地遗弃了。
我不知道父亲当时怀着怎样的心情,收养了仇人的儿子。
但我固执地认为,他是恨我的。
恨我这个有那个女人一半基因的女儿。
他把顾宸带回家,悉心栽培,用这个“外人”的优秀、懂事,来反衬我的愚蠢、叛逆;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诛我的心。
顾宸,成了父亲标榜他“宽宏大量”的活道具。
父亲对顾宸的“偏爱”,赤裸得令我刺痛。
他亲自过问顾宸的饮食起居,手把手辅导他那些我连题目都看不懂的奥数。
顾宸的奖状贴满比我卧室还大的书房墙壁。
林家的资源、条件、接触顶尖圈子的机会,他都向顾宸倾斜。
而对我,这个亲生女儿,永远只有紧锁的眉头。
养得顾宸没有丝毫寄人篱下的自觉。
这种区别对待,让我心中的怨恨疯狂滋长,最终倾泻到顾宸身上。
我变着法地给他使坏,排挤他,欺负他,想把他赶出去。
我会偷偷在他崭新的练习册上,用马克笔画满乌龟
王八,害他被老师点名批评。
他比我想象的聪明冷静,也……睚眦必报得多。
他轻易就能洞悉我所有幼稚的伎俩。
他从不与我正面冲突,也不向大人告状。
却总能在我得意忘形时,精准给予我致命的反击。
我会因他的善意提醒,被父亲用紫檀木戒尺打得皮开肉绽,罚跪半天。
那时,他会慢条斯理地搬把太师椅坐我对面,优雅地品着父亲的武夷山大红袍,翻看那些我看不懂的金融报告。
他还会时不时抬眼,居高临下地看我狼狈的模样。
那眼神像在说:“林晚,太嫩了。
想跟我斗?
你还差得远。”
他比我更像父亲理想中能继承家业的人选,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小小年纪便展现出令人心悸的城府与狠厉。
2母亲决绝私奔后,我在这座华丽如坟墓的家里,存在感本就稀薄如尘。
顾宸的到来,更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闯入者,时刻提醒着父亲那段被戴绿帽的奇耻大辱。
而学校,则成了我耻辱的另一个公开刑场。
母亲跟着那个男人私奔后,“林家丑闻”就像一块滚烫的烙印,烫在我额头上。
学校里,那些窃窃私语和毫不掩饰的指点,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上。
“看,就是她,林晚。”
“她妈妈,啧啧,听说跟野男人跑了,不要脸。”
“所以她才这么野,有其母必有其女,骨子里就是个小荡妇。”
这些话,终于在我忍耐的极限之上,引爆了冲突。
体育课后,隔壁班的张琪带着几个女生堵住我,她扬着下巴,眼神轻蔑,嘴里的话像淬了毒的脏水:“林晚,听说你妈是海市第一名妓啊?”
血“轰”一下冲上我的头。
我扑过去,揪住张琪的头发往墙上撞。
她尖叫,其他人也一拥而上。
混乱中,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顾宸。
他就站在几步开外,看着我被划破脸颊,看着我校服变形,看着我像疯狗一样反击,眼神平静得近乎残忍。
他是丑闻的另一主角。
可此刻,无人知晓这个品学兼优的顾宸,正是那个“奸夫”留下的儿子。
父亲把他藏得很好。
而我,是那个摆在明面,任人指点、唾骂的活靶子。
这认知像钝刀割心。
他凭什么如此干净体面地站在风暴之外,冷眼旁观我替我们两人共同
的“原罪”受过?
一股强烈的冲动攫住了我,我要当众撕开他那张假面!
我要指着他的鼻子尖叫:“看啊!
他!
顾宸!
他就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我们才是一丘之貉!”
这话就在舌尖打转。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到他微微偏了一下头,阳光落在他平静的侧脸。
没有嘲讽,没有不屑,什么都没有。
仿佛我此刻的歇斯底里,我的狼狈不堪,我的滔天恨意,对他而言,都不过是空气中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一股比愤怒更尖锐的,近乎自毁的骄傲突然扼住了我的喉咙。
不。
我林晚,就算是被人踩进泥里,也不屑于在这些蠢货面前,去乞求那种廉价的“公平”。
我的耻辱,我自己扛。
这个念头闪过,我猛地转回头,不再看他,一头撞进张琪怀里,张口就朝她抓挠我脸颊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我的恨意找到了更直接的宣泄口,只针对顾宸。
我的房间,仍是母亲当年布置的“公主房”,充满蕾丝粉纱和傻气玩偶。
书架上我偷偷攒钱买的少女漫画和言情小说,在顾宸展现他所谓“过人天赋”后不久,被父亲以“荼毒思想的垃圾糟粕”为由,让佣人当着我的面,全部烧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顾宸爱看的那些商业期刊、金融报告和镶金边的世界名著。
每当看到顾宸捧着那些“天书”聚精会神地阅读,父亲用欣慰的目光注视他,我心中的无名火,就烧得更旺。
家庭的变故与父亲日复一日的冷漠,让我变得内向、敏感,也越发乖张、叛逆。
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父亲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复杂隐痛,渐渐变成失望和厌弃。
他常对着我叹息:“林晚,你能不能稍微争点气?!
你要是有顾宸一半懂事,一半努力,我也不用为你操碎了心!”
这种日积月累的不公,让我对顾宸的怨恨与日俱增,演变成一种病态的执念。
他明明比我大近两岁,按规矩我或许该叫他声“宸哥”。
可我从不。
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顾宸”,带着刻意的挑衅和不屑。
我曾在他眼里偶尔捕捉到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复杂情绪。
似乎有怜悯,无奈,嘲讽,甚至……一丝“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可怜虫”的了然。
但很
快,这些微弱的情绪波动,就会被他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面具所彻底吞噬。
3高三那年,我走了狗屎运,居然和顾宸考进了同一所大学。
他依旧是天之骄子,金融系,学生会主席。
我?
艺术设计系,冷门专业,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开学前,父亲把我和顾宸一起叫到书房,宣布了一件让我彻底心死的事。
他说,林家未来的所有财产,包括林氏集团的股份,我和顾宸,名义上一人一半。
至于集团未来的实际经营权和最终掌舵人:“就要看你们两个,毕业之后,到底谁,更有本事。”
更有本事?
这他妈的还用比吗?!
在他林振业心里,我林晚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而他顾宸,这个鸠占鹊巢的野种,才是他最理想的继承人!
他从小到大抢走了我的一切,现在还要用这种看似“公平”的方式,名正言顺地抢走我的财产继承权?!
凭什么?!
他一个仇人的儿子!
凭什么?!
我心中的恨意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顾宸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他只淡淡应了声:“知道了,林叔叔。
我会努力的。”
从那天起,我彻底放弃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也放弃了在这个家里寻求温暖、公平和亲情的念头。
我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暴自弃的方式,报复这个世界。
逃课,酗酒,飙车,打架,纹身,染发,穿着破烂,彻夜不归,和一群同样对现实不满的所谓“先锋艺术家”、“摇滚青年”鬼混,醉生梦死。
我用这种最极端不堪的方式,自我毁灭的姿态,向父亲,向顾宸进行无声的抗议。
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父亲对我彻底失望透顶。
无所谓了。
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就是要让他看看,我这个被他逼疯的女儿,到底能堕落到什么地步!
就是要让他为他当年的绝情偏心,付出惨痛的代价!
4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
我遇到了苏泽。
苏家在海市也算小有名气,虽不及林家,但也非等闲。
苏泽是苏家独子,比我高两届,美术学院的风云学长。
他张扬,热烈,不羁,像一团燎原的火焰。
自由,散漫,不受任何规则束缚。
他是天之骄子,带着与生俱来的魅力、狂野自信和一丝恰到好处的邪气。
按理说
,他和顾宸,都属于那种我只敢在梦里仰望的存在。
我应该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可他偏偏像一道闪电,蛮横地撕裂我死寂的天空,强行闯入我的生命。
那是在一次无聊透顶的所谓“艺术交流酒会”上。
我宿醉未醒,头发凌乱,穿着沾满油彩破洞的T恤牛仔裤,脸上还带着打架的淤青,就那么邋遢地出现在那个衣香鬓影的场合。
所有人都用鄙夷厌恶的目光对我指指点点。
顾宸也在。
他穿着高级西装,端着红酒,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名流显贵之间,偶尔用眼角余光轻蔑地扫我一眼,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就在我准备掀桌子大骂时,苏泽出现了。
他端着两杯鸡尾酒,挤开围在他身边的名媛,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歪头,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打量我,然后露出一个邪气又灿烂的痞帅笑容。
<“喂,林晚是吧?”
他把一杯酒塞我手里,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将我半圈进怀里。
然后他扬起下巴,眼神轻蔑又挑衅地环视人群,朗声道:“这是小爷我罩着的人,谁他妈再敢背后嚼舌根,老子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全场死寂。
然后,他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用蛊惑暧昧的语气轻笑:“别理那些傻逼。
跟小爷我出去玩儿,保证比这破酒会有趣一百倍。”
5后来,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
我因再次考试不及格,和父亲爆发了争吵。
他给了我一耳光,指着我鼻子咆哮,让我滚出林家,永远别回来。
我拖着湿透的行李箱,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街头。
是苏泽,开着他那像个盖世英雄般,在雨夜中找到了蜷缩在废弃公交站台几乎冻僵的我。
他二话不说,脱下昂贵的皮夹克裹在我身上,将我塞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他把我带回他在学校附近的单身公寓。
找出他的T恤运动裤给我换上,又手忙脚乱地给我煮了碗味道古怪辛辣的姜汤。
看我狼吞虎咽喝下,他才松了口气。
然后,他坐在我对面,用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桃花眼,异常认真地看着我。
“林晚。”
“以后,别再回那个破地方受气了。”
“我养你。”
“和我试试看,好不好?”
“我发誓,我苏泽,这辈子,绝不抛下你不管。”
“只要你点头,小
爷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6苏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我说“我养你”、“我这条命是你的了”的男人。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和苏泽,就这样同居了。
在他那个不大,有些凌乱,却充满自由、叛逆和荷尔蒙气息的公寓里。
那段日子,是我有生以来,唯一真正“无忧无虑”、“肆意快活”的时光。
我们逃课,在画室抽烟喝酒,在天台接吻做爱,在彼此年轻鲜活的身体上留下疯狂深刻的印记。
我们窝在沙发上吃垃圾食品看老电影。
或者把摇滚乐调到最大,像两个疯子一样跳舞,尖叫,拥抱,亲吻,do到精疲力尽。
我们就像两只孤独野兽一样,互相舔舐伤口,汲取温暖。
我们天真地以为,只要躲得够远,那些跗骨之蛆般的肮脏过去和宿命,就永远追不上我们。
这样的日子,像裹着剧毒糖衣的禁果,甜得发腻,也短得心碎。
只持续了不到大半年。
暑假,父亲林振业,不知又想出什么折磨我的法子,突然派了几个黑西装大汉,找到了我们的小公寓。
他们用带着威胁的冰冷口吻,通知我,必须立刻回去,搬回林家那个让我窒息的牢笼。
他说,林家的脸面,不能因为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孽女而丢尽。
他还警告我,如果我拒绝回去,他有的是办法,让苏泽,让苏家在海市彻底待不下去。
我太了解林振业。
他说得出,也绝对做得到。
我不想,也不能,连累苏泽。
他是那段暗无天日里,唯一照进我生命的光。
我不能让他因为我这个扫把星而被毁掉。
7苏泽送我回林家别墅。
一路无话。
快到林家那扇冰冷沉重的雕花铁门时,他突然急刹车。
他转过头,布满红血丝的桃花眼死死盯着我,声音嘶哑:“林晚,别回去。”
“跟我走,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我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里像被钢针密密麻麻地扎着,痛得无法呼吸。
我知道,我不能。
我没有资格。
我轻轻摇头,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苏泽,算了吧。”
“我们……从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说完,我没再看他受伤的眼,推开车门,头也不回
地向那个我憎恶了二十年,却不得不再次踏足的牢笼走去。
我没有回头。
我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不顾一切地跟他走向毁灭。
他从车上跳下来,粗暴地从后备箱拖出我破旧的行李箱,像扔垃圾一样重重扔在柏油马路上。
在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走进那扇雕花大门时,他忽然像受伤的野兽般,从身后死死抱住了我。
他的下巴抵在我颈窝,滚烫的呼吸夹杂着烟草味和一丝咸涩的湿意。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缓缓把我转过来,面对他。
他温热颤抖的薄唇,就要贴上我冰冷颤抖的嘴唇时。
一道冰冷如利刃的声音,从我身后不远处,如同鬼魅般响起:“林晚。”
“大庭广众之下,与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搂搂抱抱,这就是你在外面学到的所谓‘自由奔放’?”
“林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是顾宸。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像个刚从地狱走出来的冷酷阎罗王。
8苏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猛地松开我,狼狈地退后几步。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死死瞪向顾宸。
我和苏泽完了。
我又掉回了那个冰冷、黑暗的地狱。
顾宸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哒、哒、哒”,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上,沉闷而压抑。
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你不觉得应该给我,给林家,一个解释?”
解释?
他算什么东西?
一个鸠占鹊巢的野种!
靠着我父亲的怜悯,才能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我歪过头,扯出一个轻佻的笑:“怎么,顾大总裁,没见过年轻男女谈情说爱,还是……您对我林晚的私生活,特别感兴趣?”
看着他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我心里升起病态的快意:“还是说,你顾宸,其实一直在嫉妒我?
嫉妒我能找到苏泽那样真心爱我的人,而你……只能躲在阴暗角落,用卑鄙手段破坏别人的幸福,满足你那变态的占有欲?”
“没错,我就是交男朋友了,我们睡过了,爱得死去活来!”
“你管得着吗?!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
我要激怒他,看他失控,把他那副冷静自持的假面撕下来,踩个粉碎!
9顾宸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压抑怒火。
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
两个字:“分、手。”
我冷笑。
他又重复一遍,语气更冷硬,带着命令:“那个姓苏的,不过是个纨绔子弟!
林晚,你眼光越来越差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跟他断干净!
否则,”他眯起眼,像蛰伏的毒蛇,“后果,你和那个姓苏的,都承担不起!”
空气凝固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掌控我的一切。
但用苏泽来威胁我,还是第一次。
我懒得多说,推开他想上楼。
下一瞬,他像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就算你不主动分,”他眼神阴鸷,声音带着残忍的警告和疯狂的占有欲,“我顾宸,也有一万种办法,让他苏泽,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你信不信?!”
“林晚,你最好别逼我。”
10顾宸的威胁,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他是魔鬼,说到做到。
三个月后,苏家破产了。
快得像一场猝不及防的龙卷风。
苏泽的父亲,那个一向儒雅斯文的苏伯伯,一夜白头,心脏病发送进了抢救室。
苏泽,那个曾经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红着眼求爷爷告奶奶,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亲戚朋友。
没人敢帮他。
没人敢得罪顾宸。
顾宸的手段,狠辣,决绝,不留余地。
像一张铺天盖地的黑网,把苏家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林振业,我的好父亲,把我叫到书房。
他把一份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推到我面前。
“林晚,顾宸对你,是真心的。”
“苏家那种小门小户,配不上你。
以后,别再做让我失望的事。”
“顾宸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林家的将来,交给他,我放心。”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
真心?
担当?
不过是两个魔鬼,联手导演的一场好戏。
把我当成傻子,当成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
11我去找苏泽。
在医院那条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绝望的长廊尽头。
他看到我,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林晚,”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你走吧。”
“我们……结束了。”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算我求你。”
我看着他,那个曾经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的少年,如今却卑微到尘埃里。
他不是不爱了。
他是怕了
。
怕顾宸,怕林家,怕这个吃人的世界。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碎,痛得无法呼吸。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没有眼泪,没有不舍。
只有一片死寂的绝望。
12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像一具行尸走肉。
第四天,顾宸来了。
他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衬衫,矜贵优雅,像个高高在上的神祇。
与我这个形容枯槁、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格格不入。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
“闹够了?”
“闹够了,就跟我走。”
“林晚,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名分,地位,财富,荣耀。”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又冷酷的脸,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顾宸,”我声音嘶哑,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林晚,这辈子都只能任你摆布,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他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好啊,”我擦掉眼泪,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线条完美的下颚,“我跟你走。”
“我做你的女人。”
“但是,顾宸,”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刻骨恨意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后悔。”
“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莫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残忍的弧度。
“我等着。”
13我被困在了林家这座金丝笼里。
苏泽的消息,被顾宸掐断得干干净净。
父亲林振业,对我愈发冷漠:“林晚,你最好安分点,别再给我丢人现眼。
苏家那小子,要不是顾宸拦着,你以为他还能在海市待下去?”
我仅有的一点光,也被顾宸不动声色地掐灭了。
我的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恨。
而顾宸,就是这黑暗的源头,是我所有痛苦的具象。
我看着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静自持的顾宸。
他掌控我学业,掌控我的门禁,甚至……掌控我的情绪。
凭什么?
如果注定要烂在这泥沼里,那我至少要选择一种玉石俱焚的方式。
如果地狱是
我的归宿,那我也要拉着他一起沉沦。
那晚,我穿着母亲遗留下的一件真丝睡裙,布料薄得像蝉翼,直接推开了顾宸的书房。
他听到动静,转过头,眉头微蹙:“出去。”
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