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其实班长说得没错，他确实算作弊了，只不过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那种。
“别理他们，嫉妒你考得好。”
李明拍拍他肩膀，递过保温杯。
“喝点？
虽然有点烫...”柯小凡接过来抿了一口，菊花混着枸杞的怪味冲得他直皱眉。
但为了显得成熟，他硬是咽下去了。
“明天英语你没问题吧？”
李明突然问。
柯小凡差点被第二口呛到。
英语是他最差的科目，上次月考才72分，作文还被老师当反面教材全班传阅。
“小case。”
柯小凡硬着头皮说，嗓子眼发紧。
保温杯里的热气扑在脸上，像是有团火在烧。
“我单词量现在起码五千，阅读理解都是秒杀。”
李明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两人在公交站分开后，柯小凡立刻掏出手机查英语作文模板。
屏幕上的字母像小虫子一样爬来爬去，看得他眼晕。
“怕啥，有考神呢。”
他自言自语着，把手机锁屏。
口袋里的孔子像挂坠硌着大腿，他摸出来看了看。
金属表面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晃得他眯起眼。
回到家，爸妈还没下班。
柯小凡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打开冰箱找吃的。
保鲜盒里放着切好的西瓜，他端出来一口气吃了半盒，红汁顺着下巴滴到T恤上。
“反正明天最后一天了。”
他叼着西瓜皮，点开朋友圈。
最新动态是班长发的：“理综考砸了，求安慰。”
下面一堆点赞和安慰评论。
柯小凡冷笑一声，也发了条动态：“高考也就这样吧，毫无压力~”配图是张网上的表情包，一只猫戴着墨镜装酷。
发完他就去洗澡了，热水冲在背上，舒服得他直哼哼。
“明天英语要是也能有提示...”他闭着眼幻想自己考上重点大学的场景，爸妈在酒店摆庆功宴，亲戚们轮流敬酒夸他有出息。
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香皂都掉地上了。
洗完澡出来，手机提示音跟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
柯小凡擦着头发点开一看，朋友圈炸了。
他那条动态下面有三十多条评论，大部分是同班同学。
“凡哥这是要上清华的节奏啊！”
“真的假的？
平时没见你这么厉害...考完对答案啊！”
“膨胀了膨胀了”柯小凡一条条看过去，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他挑了几个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