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时，裂纹又不见了。
柯小凡把挂坠放回枕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2.柯小凡站在考点校门口，嘴里叼着根冰棍，晃着腿等李明。
理综考完已经过去半天了，他脑子里还回荡着那些神奇的解题提示。
两科超常发挥让他走路都带风，连平时总是耷拉着的肩膀都挺直了。
“柯小凡！
这儿呢！”
李明从马路对面跑过来，校服后背湿了一大片。
六月的太阳毒得很，柏油路面蒸腾起热浪。
“你咋这么慢？”
柯小凡故意板着脸，把冰棍咬得咔咔响。
其实他才到五分钟，但就是想让李明觉得自己等很久了。
“别提了，我妈非让我带这个。”
李明举起一个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和菊花。
“说是防中暑，结果烫得我一路都没法喝。”
柯小凡噗嗤笑出声，冰棍渣喷到李明袖子上。
“笑屁啊，你理综最后那道遗传题到底怎么做的？”
李明用袖子擦汗，顺带抹掉了冰棍渣。
柯小凡一听这个就来劲了，腰板又挺直了几分。
“简单啊，先画家系图，然后用分离定律算概率...”他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把考场上看到的解析过程复述了一遍。
有些专业名词他自己都不太懂，但说出来特别唬人。
李明听得一愣一愣的，小眼睛瞪得溜圆。
“卧槽，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上次模拟考你理综不是才90多分吗？”
“那次是失误。”
柯小凡摆摆手，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其实他理综从来没上过三位数。
“我最近开窍了，突然就啥都会了。”
他说着摸出手机，屏幕上是班级微信群。
已经有同学在讨论今天的考题了，哀嚎声一片。
“看这个。”
柯小凡飞快打字：“理综最后大题其实不难，找准方法五分钟搞定。”
发完还配了个咧嘴笑的表情。
“你疯啦？”
李明抢过他手机想撤回，可惜超时了。
群里安静了几秒，然后炸出一堆回复。
“凡哥牛逼啊！”
“真的假的？
我连题都没看懂...柯小凡你该不会作弊了吧？”
最后这条是班长发的，后面跟着个怀疑的表情。
柯小凡脸一热，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你才作弊，我这叫厚积薄发！”
发完他就把手机塞回口袋，心跳得厉
